然後團子搖搖頭又點頭,表情甚是無奈的走了。
最後,另一位穿著西服的男人走過來,把酷似自己的男子攙扶走了。
那個西服男,是len。
靳一言瞳孔一縮,俊臉微變,迅速按下關機鍵,寫下一張支票,遞給團子!
容雪反應稍微慢了些,什麼也沒看見。
“看吧!鐵證如山!五月十號!你說十一號有人生日!”團子接過支票,但嘴還是嘟著,眼神哀怨的看著店長,想起自己受到的委屈了。
聞言,靳一言的臉色逐漸被紅暈替代,耳尖都紅了,故意偏頭看著別處。
店長是個聰明人,眼光一來二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把吵鬧的團子拖走,把空間留給當事者。
容雪有些迷茫。
不過,根據靳一言這一係列開發票的動作,可以推測出團子口中不守信用的人,就是他了。
她低咳一聲,提醒道:“靳少,誹謗罪不坐牢,賠償金額應該不超過五千。”
靳一言:“……”
第四回合,容雪,終勝!
靳一言沒有說話,耳尖有越來越紅的趨勢。
容雪爽了,不憋屈了,點了幾道家常菜。
飯後,靳一言丟了數十張大一百給團子當封口費,團子幸福的捧著錢走了,店長無奈。
這頓飯容雪吃的異常舒暢,連帶眼角都是笑意,靳一言就比較尷尬,雖然他擺出一副很自然的模樣,但緊繃的身體線條讓容雪一眼看破。
兩人異常和諧的沒有再提這個小插曲。
靳一言送容雪回到公寓,容雪懶得拒絕,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如果真的想要這麼做的話,不會給她商量的餘地。
直到容雪所在的樓層燈光亮起,靳一言才在路燈下慢慢返回。
容雪去飲水機旁倒水,飲水機又正好在窗子跟前,自然而然看到了樓下的靳一言,路燈將他本就挺拔偉岸的影子拉的更長。
街上空無一人,倒是有些蕭瑟。
容雪收回視線,眼神冰冷。
樓下,靳一言走了幾步,就覺得內腹翻湧,還沒走到車前,就嘔出一口血。
一直等候在暗處的len遞上絲絹,語氣有些心疼,“靳少,您為何不告訴容小姐,您之所以當時沒救她,是因為您帶著我們解決了王漢安排的近百個伏兵,剛把二少送上車就昏迷暈倒,和二少一起進了急救室?”
一個月前的那場綁架案,靳一言按照靳一樓遺留下來的懷表,從南郊的另一方抄過去,遇到王漢安排的後手。
王漢作為靳默的得力下手,行事不是隻靠衝動,他綁了容雪之後,就給靳默發了訊息,安排了人等在後方,爆破聲一響就殺過去,來個措手不及。
王漢向白玉之提出見靳一言,也是為了在魚屋把他殲滅,那不隻是一場簡單的綁架案,王漢最終的目標是靳一言,而不是容雪。
把唇邊血跡擦掉,靳一言坐進車內,把襯衣解開,在旁邊撕下一方假皮——他靠這招在拍賣會的時候,還騙過靳默。
假皮地下,是一個還未痊愈血窟窿。
len連忙翻出醫藥箱,“咱們當時四十個兄弟,中彈的死了十七個,這彈藥表麵有毒,傷口難以愈合,好在您撐了過來,隻是,還是要好好休養,不出半月,應該要轉好。”
男人任由len替他擦藥,突然想到在燭光餐廳的那件事,他不自覺的抬起手,手背貼住鼻梁,遮擋住雙眼。
“太丟人了啊。”
容雪的生日,是五月十一。
十號那日,他陷入了反複的糾結中,不知到底該不該給這個女人慶祝生日,他沒忽略她那段時間帶著期待的目光。
但一方麵他覺得自己該果斷拒絕,一方麵又不知為何動了惻隱之心,以至於到最後,明明決定了不予理睬,卻喝醉了,跑到燭光餐廳耍酒瘋,吵嚷著要給她過生日。
結果宿醉之後,什麼都忘了。
還是覺得……太丟人……
len一抬頭,就見他們的王唇角帶笑,有些羞赧的模樣。
跟隨靳少的這些時間裏,他見過很多模樣的靳少:冷靜、睿智、狠厲、肅殺、殘忍、嗜血等等等等。
這樣的羞赧,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也是這樣的靳少,才最真實。
他很希望,容小姐,能與靳少走到最後。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過段時間再爆更。關於靳一言是不是渣男這個問題,我希望大家慢慢看下去。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