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安上山的時候就拿了一根棍子個錢小誰,錢小誰當時還特別白癡的問:“是不是用這個上山打老虎啊?”
現在回想起當時沈莫安的表情也真夠糾結的。
拿著棍子在前麵撥弄著雜草什麼的,順便將一些蟲啊蛇啊什麼的趕走。
走了十多分鍾,終於看見了那片鬆樹林。
鬆樹是一種高大的喬,正所謂鬆樹堅固,常年不死。因其樹冠看起來篷鬆不緊湊,所以被叫做鬆樹。
就像現在,坐落在錢小誰他們麵前這一大片蓊鬱的鬆樹林,陽光懶懶的躺在針尖上,看著及其的耀眼。
“沈先生,不知道這裏會不會有小鬆鼠啊?”錢小誰蹲在地上,問著正在采集新鮮鬆葉的沈莫安。
沈莫安抬起頭,看著錢小誰,溫潤的琥珀色眼睛裏好像有一層流光,盈盈生輝。
“有的,不過我們身上味道太重,它們是不會出來的。”
“味道?”錢小誰抬起袖子問問,一臉不解:“沒有啊!”
沈莫安覺得這個有著長長頭發的女子真是有點好笑,那一直模模糊糊的臉竟然因為這樣一個動作而生動起來了。
“這味道指的是城市的味道,我們不是老於他們,一直生長在這裏,動物的嗅覺很靈,特別是像鬆鼠這種膽小的生物,我們早在山下它們就知道了。”
“這麼厲害,不是說狗的嗅覺最靈敏了嗎?”錢小誰有點驚訝。
“它們自然有自己的法子,畢竟有的時候不這樣做是活不下去的。”說到後麵的時候,沈莫安的眼神已經有點沉了沉,一絲冷光劃過。
錢小誰沒有看到,她隻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采好了鬆葉,兩個人沿著剛剛的小路下去。
老遠就已經看見老於家煙囪裏飄出來的嫋嫋炊煙了。
沈莫安拿著鬆葉走進一間房裏,臨走的時候對錢小誰說:“你去廚房幫幫於嫂吧。”末了又問:“你會吧?”
錢小誰拍拍胸脯,笑著答應:“放心,簡單的還是會的。”
“恩。”
來到廚房,裏麵正有一個老婦人在炒菜。
錢小誰打量了一下,四十來歲,容貌姣好,笑起來很和藹。
“您就是於伯母吧!”
於嫂聽了聲音,轉過頭來,笑著說:“我聽老頭子說過了,你就是安少爺帶來的小誰姑娘吧。”
“恩,是啊,於伯母,您叫我小誰就好,我來這裏幫您做點什麼。”
“不用,這廚房油煙大著,省得嗆著你,出去吧,馬上就好了。”
“於伯母,您不用見外,哪能那麼嬌氣啊,您說吧,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
於嫂見這麵前的姑娘做派一點不嬌氣,長得也討喜,心裏很高興,現下也不推辭了。
“那你就幫我把飯菜端出去擺桌上就好了。”
“誒,好的。”
錢小誰手腳麻利的把飯菜端上桌子,又問了一下碗筷在哪裏,一起擺上了。
於嫂將最後一道酸辣魚盛出來放在錢小誰手上,笑著說:“小誰,去叫一下他們兩個,就說吃飯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