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
沈莫安轉頭,看著麵前的長發女子,想了想,開口問:“我們認識嗎?”
錢小誰覺得許唯琛其實真的一點都不毒蛇,他跟菩薩一樣有顆慈悲的心腸,世界上最狠的莫過於沈莫安此時的這句話,在兩個人見了兩次麵,對方還把名字告訴了自己,結果,現在他表情真摯的問“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這句話,錢小誰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沈莫安點了點頭,就這樣輕飄飄的擦肩而過,忽然又轉頭說了一句讓錢小誰幾乎羞憤而死的話。
“小姐,你肩膀上的帶子最好遮一下。”
錢小誰扭頭看去,天啊,為什麼會發生這麼糗的事情呢,趕緊將帶子拉好,在抬頭的時候,隻看見沈莫安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最後,盛老大是否有把那女的勾搭到手,錢小誰已經不關心了,她幾乎是失魂落魄的飄出咖啡館,末了還沒有忘記拿著打包好的栗子蛋糕到許唯琛家裏。
打了個電話給許唯琛。
“喂,阿琛,在家嗎?”
“廢話,你打的我家的座機,我怎麼可能不在家。”許唯琛右腿微曲,對著看不見的某誰翻了個白眼。
“啊!原來我打的是座機啊,你在家就好,我上來給你和陸臻帶了點東西。”
“什麼啊?”
“栗子蛋糕。”
“我不愛吃甜的,你給陸臻吧。”
“別呀,我剛在咖啡館嚐了一下,不甜的,還不錯,你試一試,真的不錯,哦,給我開門,我到了。”
許唯琛起身開門,錢小誰將蛋糕舉到頭頂晃了晃。
“哈嘍,蛋糕送上門了,請簽收!”
“進來吧。”
關門,錢小誰自己將一雙粉紅色的專屬拖鞋拿出來換上,腳丫子得到徹底的解放了。
看了看,錢小誰問:“陸臻呢?”
許唯琛打開冰箱,倒了一杯大麥茶遞給錢小誰:“這幾天有事,都沒來。”
錢小誰喝了一口,說:“我說你們兩幹脆住一起的了,省得人陸臻大熱天大冬天的跑來跑去。”
“管你什麼事,你少操那麼多閑心,自己一個人的事情還弄不來呢。”
錢小誰癟癟嘴:“人家那不是關心你嗎,怕你吃不好睡不好,大熱天的還凍著!”
“謝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就行。”許唯琛將一個東西扔給錢小誰,錢小誰接住,打開一看,是他許唯琛家裏的鑰匙。
“幹嘛啊,給我這個。”
“拿著,省得你老打電話,打擾我休息。”
“這樣不好吧,我拿著你家的鑰匙那像什麼話啊!”
“就你,你都在我家窩了幾禮拜了,陸臻也有一把,你拿著,以後我不在就直接進來,我要是忘帶鑰匙陸臻又不在就去你那兒拿了。”
“那。。。好吧。”
將蛋糕放在盤子裏,遞給許唯琛。
“好吃嗎?”
許唯琛吃了幾口:“還行。”
“那再來一塊?”說著,錢小誰就要再添上一塊,許唯琛擺擺手示意不用。
錢小誰有點為難:“還有這麼多,怎麼辦啊?”
“先放冰箱裏麵,陸臻應該明天中午就會回來,到時候有他在,你還擔心吃不完啊!”
“可是,明天中午就不夠新鮮了。”
“吃不死人就好,沒事。”
錢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