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樓離岑記藥鋪不遠,三人走著就過去了。
正說的起勁,幾個帶著棍棒的人衝過來,圍住三人。
這裏雖是集市,可這種事情沒人敢管。
“就是他。”
倉厥的樣貌跟中原人明顯不一樣,方公子的手下很好辨認。
這種時候,根本來不及解釋詢問。
岑蓁一看架勢,不可能不出手幫忙。
六個人都拿著棍棒,而他們隻有三個人,還都是徒手。
倉厥首先挨了一棍子,可那棍子打在他的手臂上也斷了。
“奶奶的,你們是誰?”
倉厥罵道。
“哼,得罪了方公子,有你好受的,給我打。”
這些人習慣了報上名號,在鳳凰鎮,誰人不知方公子。
“倉厥大哥,你怎麼得罪姓方的了?”
“姓方的是誰?”
倉厥到現在還沒弄清楚這些人為何來尋事。
“先打了再說。”
岑蓁正好手癢,拿這些人練手。
石墨寒教給她的招式,她還沒有實戰的機會呢,今天正好驗證。
倉厥一看,哈哈大笑起來,“岑東家好身手,給我留兩個。”
走南闖北不可能沒兩下子,若沒兩下子,豈不是早就被人打死。
張合根本不用出手,六個人不夠兩個人打的。
最後被打的哭爹喊娘的跑了,放下狠話,“你們等著。”
三人在醉香樓的包廂坐下,岑蓁這才問道:“倉厥大哥是怎麼得罪方公子的?”
“剛剛那些人就是方公子的人?可我沒得罪方公子啊,方公子是誰我都不知道。”
倉厥搖頭,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什麼方公子。
張合有點擔心,倉厥得罪了方公子恐怕有麻煩。
“倉厥,你來鳳凰鎮有沒有接觸過方府的人?”
“方府?倒是沒有,不過前幾天有個婦人找過我,我沒看到她的樣貌,不過看她的派頭應該是個大戶人家的太太。”
倉厥想了想,他來鳳凰鎮沒幾天,應該沒有得罪什麼人。除了那個婦人,他還沒有接觸過別人。
“她找你做什麼?”
張合問道。
“她找我買墮胎藥。”
岑蓁正在喝水,聞言抬頭,“倉厥大哥,這墮胎藥可不是好東西。這是缺德事情,你怎麼還賣這種藥。”
倉厥性格直爽,並不在意岑蓁的直言,笑道:“我是生意人,有人買,自然就賣。這沒什麼。”
個人觀點不同,岑蓁也不好說什麼,繼續低頭喝茶。
“那個婦人可能就是方太太,大概是你賣給她的墮胎藥出問題了。”
張合又說道。
“不可能,我的墮胎藥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誰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找我麻煩,不用理會他們,我倉厥走遍天下,從未懼怕過誰,何況一個什麼方公子。”
“倉厥大哥,你還是小心點,方公子他爹是鳳凰鎮的地頭蛇,官府都要給他麵子。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孤身一人,還是小心為妙。”
岑蓁提醒道。她都差點吃虧,如今有底氣,是因為她背後有石墨寒。不然以方大金的勢利,還不想把她怎麼樣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