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來到堂屋點亮油燈隻見宋瑜渾身是血,腹部更是有一把匕首早已全部沒入,真不知宋瑜怎麼堅持回到家門口。
“夫君,夫君,你醒醒,你醒醒啊”宋瑜之妻哭訴,而此時宋鞏早已飛奔至藥鋪,郎中更是被宋鞏連拽帶拖拉向家裏。
當郎中看到宋瑜之傷時搖頭不已,最多隻能讓宋瑜支撐一個時辰,好好留些遺言。
“小神探,令尊已傷及肺腑,即便華佗再世亦無回天之力,有什麼話就盡早說吧。”郎中交代。
宋鞏之母早已哭昏了過去,宋鞏強撐身體,知道這時自己萬不可倒下,把母親扶到床上,來到父親宋瑜身旁,不多時父親悠悠醒轉。麵色蒼白不堪。
“父親,到底是何人所為,?”宋鞏顫聲問道,淚水無聲流下。
“吾兒莫哭,此乃命數,隻是不能為皇上偵破此案,由愧對好友之托呐,”宋瑜此時虛弱不堪,說不出地惆悵惋惜。
“父親莫要如此,等身體養好再去京城也不遲,”宋鞏出言安慰,可連自己都不能相信。轉身用衣袖擦幹眼淚,不想讓父親難過。
“鞏兒,莫要再安慰為父,為父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如若不是為父強撐著一口氣,回來見你們娘倆最後一麵,隻怕早已死去。為父死後,你娘親就由你照顧了,”宋瑜微笑安慰。隻是眼裏有說不出地惋惜遺憾。我還沒有把懸案偵破完,我還沒吃夠妻子包的餃子,我還沒看到鞏兒娶妻生子啊。。。。
“父親放心,孩兒記住了,”宋鞏泣聲道。繼而問道
“父親大人,到底是何人所為,為何殺人,”
“此事,鞏兒莫再問,就當為父身染重病,不治而亡就好。”宋瑜不想兒子涉險說道。
“父親大人,您曾言,若有冤假錯案,不論險阻,吾必破之,孩兒一直謹記此言。亦照做。父親可曾記得,?”。
“鞏兒覺得行刺父親之人與京城兵部尚書一案必有牽連。還請父親詳細告知孩兒。”宋鞏沉聲問道。心裏卻早已下了決定。
“哎,不知道告訴你是好是壞,一切看天命吧,為父今日趕往京城,傍晚剛出建陽,路遇一孕婦臥於路邊,身邊還有一十歲左右孩童哭泣不止,孕婦早已昏迷不醒。為父雖有皇命在身,但做不得那見死不救之事,隨上前欲施救,誰知婦人突然醒轉,一刀刺向為父,為父欲躲,可被那十歲孩童抱住,動彈不得,腹部被連刺兩刀。”宋瑜說道今日傍晚之事不知言語,
“為何十歲孩童會有如此大的力氣,連父親都掙脫不開?”宋鞏問道,不怪宋鞏有如此疑問。十歲孩童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控製住一個成年男子,更何況宋瑜捕快出身,身手亦是不差。
“是為父大意了,等為父掙開孩童才看清,那是一個成年男子,隻因個子矮小才被誤以為孩童,二人配合默契,手法老練,為父認為二人是一對殺手組合。二人看我已是如此,亦沒有繼續追殺,立馬離去。幹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