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行啊,還能找到理由卡那小子一回啊。"
"那是,這種靠著關係走後門的公子哥以前又不是沒見過,往年老徐他們那邊碰到個硬的搞不了,咱們這個軟的還不能捏嗎?"
訓練時間結束,讓這群學生休息一會再繼續練著端磚罰著站,兩教官湊到了一起看著嘀咕著。
"哎,可惜那小子不受激呀,我說如果那小子真的站了怎麼辦?還有啥招不?"
"這我還沒想呢,走一步算一步嘛,實在想不到也就讓他去就是了。鋼鏰你小子不會又有啥歪主意了吧?"
狗子,也就是白昊的教官斜著瞄了眼鋼鏰,自己這戰友他知道,心黑得很,隊裏幾人以前幹的“好事”基本都是他出的注意。
“嘿,哪能啊,我怎麼會有什麼歪主意。”拍了下狗子,鋼鏰摸著下巴接著道:“最多就是把助退器的口子堵住而已。”
“你小子還真能想啊,那可是會蹦槍的,一個不好那臉可是。。。”
聽著鋼鏰說的那歪主意,狗子嚇了一跳,要這麼整肯定要有人受處分的,槍就先不說了,那人要出事了可是大問題。
“著急什麼呢,又不是全堵上,最多就是氣體往後麵倒而已,也就把人嗆幾下,再說了,那小子不是不上當嘛。”
“就你心黑。”狗子也沒多說什麼,反正現在就是自己哥倆在這瞎琢磨。
時間過得很快,下午的訓練項目和早上是一樣的,本來那狗子是想讓白昊去練那端磚的。白昊那姿勢他早上看過,硬是沒有挑出個毛病,而且看他那樣子也挺輕鬆的,但這可不合他心意。
“報告,我身體不舒服,堅持不了。”
“。。。到那邊站軍姿去。”
“報告,站不了,頭暈。”
“。。。”看著白昊那有些發白的嘴唇,狗子也是一陣氣悶,不按劇本來啊這小子。
“到一邊呆著。”
沒有理會教官的鬱悶,白昊走到樹蔭下坐了下來,嘴唇發白是白昊自己弄的,從小練到大的功夫雖然隻是強身健體的把式,但對身體的掌控能力還是有的。
下午一切無事,白昊知道那教官想要對他下絆子,但隻要自己不給他們機會便相安無事。閑暇時老朱他們問過白昊為什麼那麼倔,對於自己的這幾個舍友白昊沒有隱瞞的意思,而且他也想有人幫他想象問什麼自己會被那教官針對。
“針對?會不會是錯覺啊?不過如果真要針對你的話估計也是因為你小子從第一天起就沒有參加訓練吧,不過你小子怎麼練的?居然能扛那麼久的槍,夠持久,難不成是看片看出來的?”
“真的?看片還有這用處?白昊你是看了多少練出來的這手腕的,快給哥幾個透漏下。”
“對,這個可以有,趕緊的說說。”
朱展書前幾句還好,但後麵那句就直接把本性給露了出來,加上旁邊兩人的瞎起哄,讓白昊直翻白眼,大呼受不了他們。
不過自家老大的話是有些不靠譜,但前麵那句想想還是有可能的,反正白昊是把這理由當真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來有啥地方得罪過那教官,自己可是這兩天才回這隊伍的。
估計是狗子對白昊的不滿程度增加了,晚上那集合哨的次數明顯比昨天頻繁多了。
“嗶嗶~~~”
集合哨聲再次響起,白昊睜開雙眼,卻是沒有馬上出去集合。身邊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仔細聽著外麵的聲音,一切顯得那麼靜謐。
今天晚上集合哨很頻繁,但白昊隻要一合眼,就不會聽到哨聲就馬上起來,都是聽到身邊那吵雜的動作聲和有人喊他才起來。
知道沒有人喊他,白昊打算繼續躺著,可剛合眼就感覺被拍了一下,睜開雙眼便想往身後看去,誰知這眼睛一睜,眼前又是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訓練場。
往身後一看,那少校就站在他身後看著他,與四周的士兵一樣,麵無表情。
訓練的項目和昨天一樣,隻是槍的型號換了。有了昨天的經驗,白昊這次進行得很順利。
躲開眼前直刺而來的匕首,一個掃腿將白昊弄倒,然而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白昊倒下時腰身發力,將手中的匕首扔了出去,正中對手,從下巴向上匕首直接沒入。
這回白昊身上的傷口沒有那麼多,也沒有那麼重,但此刻也隻能躺在地上。太極在白昊手上是養生的功夫,要想轉化成殺敵的武器憑這兩次廝殺並不現實,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武功再好一槍撂倒,這兩句話雖然不太對,但在白昊身上卻也恰好。平常那樣一招一式擺下來還不如幹淨利落的一刀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