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又遇滕翼(1 / 2)

說著推著聶敬和幾個出了小院。我望著聶敬和幾個背影,心中不覺一陣愧疚,因為我知道,舉報他們的雖說不是我,但和我有很大關係,因為那人肯定是我身後的柏冰,我們曾在動身之初,柏冰講過官就是官,賊就是賊,做為官如果不拿賊,那和賊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在回到濟寧後,我在柏冰的關係下看了看聶敬和,當時我們隔著大玻璃誰也沒講話,隻是在我臨走時,聶敬和向我說了一句:“師弟!其實這個結果挺好,原計劃我想做完這筆買賣就收手,結果——結果損兵折將。”

說著舉了舉腕上的手銬道:“落得這個結果,也是給那些死了的人一個交待,不然我白作人家大哥了!”

聽完他的說話,我隻覺一陣心酸,看著他被看守押走,除了哽咽著說了一句“保重”,竟再也無言可說。

從賓館的存車場取出車,我和柏冰一路直向北京。

由於沒有那個荊鳳鳴的祥細地址,我專門燒符請出了謝隆君,向他打聽出這個北京一帶的活犄角的住處,這人所住的地址竟在北京潘家園內。

讓我想不到的卻是,就在當晚,我和柏冰趕往潘家園的路上,在一處過街天橋上麵,遇到兩個我想不到的熟人。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滕翼與方漸,以前和這兩人交手,我每每都是大敗虧輸,轉身就逃。但自從得到《奇門上清錄》,我一路上盡對著書上所記載的吐納行功、符法訣法、陣法奇門,以及商衝飛劍的應用,都有了更深的理解。

雖說拘神譴將之術我還沒有試過,但符咒之術中的掌心雷法,我卻是屢試不爽。

若不是現在到了京畿重地,眼見荊鳳鳴的黑珍珠已經到手,我早就回去去找這兩個王八羔子了。今天這兩個家夥出現在這裏,我不用猜肯知道,他們是從蔡市長或者姚正鴻嘴裏探知,我要到北京為他們的掌上明珠,尋找療毒奇藥。

這滕翼以前在北京呆過,自然了解這黑珍珠的出處,既然我能知道荊鳳鳴的住處,做為北京地頭蛇的滕翼更知道此人身在何處。

所以找我相當容易,隻在荊鳳鳴所住的左右埋伏,我一定會自投羅網的。

隻是讓他想不到的卻是,隻短短幾天工夫,我早已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了。因為《奇門上清錄》上的東西,以前幹爹都挑挑撿撿地教給了我一些,後來再看根本無須從頭再學,隻是融會貫通而已。

所以就在見麵之初,我還象往常一樣,運用符火穿心箭,隻是我稍稍的改動了一下手法,以前都是一張一張的甩,而這次我一卷就是七八張。

就在滕翼托著奇形河洛圖盤看我訕笑之時,我猛地甩手將符紙擲出,以前火光都不過是碗口大小,這今天這七八靈符相加的威力,竟是以前十餘倍。

靈符脫手,炙熱的符紙陡地一聲轟鳴,刺目的火光瞬地騰起丈餘,十餘步外都感覺臉上的汗毛打卷,皮肉裂疼。

巨大的光焰轟轟隆隆猶如天雷行地,惹得橋上穿行的許多車輛紛紛靠邊停駐,許多驚異的麵孔,抬頭向橋上觀望,一時間人行天橋下方,車燈閃閃,喇叭亂鳴。

而原本成竹在胸的滕翼,本想這用以前的方法,用河洛奇盤在接我的符火,然後以河洛左旋之法,以五行之力將符火轉烈轉大加倍奉還。

隻是他絕沒想到,這回我竟重開機杼花樣翻新。這個徑有三尺,焰長一丈的巨大火球,如同一個帶火流星直撲其麵。

這麼大的火球,不要說用手去接,就是在三四步之內也會皮焦肉爛。眼前這個不大不小的驚喜,讓滕翼微微一愕間,向旁一躍,一把扒住橋欄躲過這一巨大的火球。

就在他麵色煞白從橋欄上跳下,左手托盤,右手舉指想向我還擊的刹那。我早就右手伸出,一商衝氣劍向滕翼點出。

滕翼做夢也沒想到,我們間隔十來米的距離,我不用手槍弓箭,竟能憑空傷他。他還搞清我要做什麼,他的左肩肩膀已經血光四漸,手裏那方河洛圖盤“嘩”地一聲掉落到橋下。

我不用看也知道,這小子的左肩此次不穿也得廢掉。我正要進身,逼滕翼問我幹爹的下落,我卻聽“乒”地一聲槍響,我的身子就象被什麼東西給猛推了一把,隨即肚子上一陣錐心刺骨的巨疼。

“蹬蹬蹬蹬”我身子向後連退了幾步,我用手一摸,隻見右手五指全是鮮血。直到這時我才看清,原來偷襲我的正是方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