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她就失去了意識。
等醒來的時候,她正衣衫不整的和一個護衛躺在軟榻上,那護衛意圖非禮她,她又驚又嚇的又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這死牢裏。
“如此蹊蹺?”曾正盛說道。
“二叔,我也搞不明白,我明明是想誣陷喬玉妙與人通奸的,怎麼反倒變成了我自己?而是後宮嬪妃與人通奸是死罪,二叔,你救救我吧。”曾莞婷殷切的說道。
曾正盛麵露不悅:“為了幫你正寵固寵,你問家裏要的,家裏都給你了。你要迷藥,家裏給你找來了上好的蒙汗藥,連你要一個死士,我也給你安排了。你想讓死士做的事情,我也吩咐他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了。”曾正盛麵容陰沉,眉毛一沉:“浪費了人,浪費了物,你竟然把自己弄到了死牢裏。一名死士,就這樣白白沒了,你以為養一個死士容易?”“二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二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陰差陽錯?”曾莞婷見曾正盛冷著聲音,支支吾吾,唯唯諾諾的說道。
“哼,”曾正盛冷哼一聲,“家裏為你提供了這麼多,無非就是為了讓你成為寵妃,成為皇上身邊說上的話得人,你倒好,問家裏要著要那,爭寵沒有爭上,倒是把自己弄到牢中。”
“二叔,二叔,我有法子的,我有法子的,”曾莞婷見曾正盛麵帶怒意,便連忙說道,“我有法子,我隻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皇上,那我就不用死了。”
曾正盛聲音一沉:“全部告訴皇上?”
“是啊,”曾婉婷說道,“我去告訴皇上,我沒有與人通奸是清白的,我隻是想陷害鎮國公夫人,但是沒有成功罷了,我沒有與人通奸,曾正盛的臉色越發陰沉下來:“你要告訴皇上,那你怎麼跟皇上說曾家養了死士,你怎麼跟皇上說曾家養死士是為什麼?”
“這……,我……,我,”曾莞婷結結巴巴的,不知該如何回答。
“還有,”曾正盛一頓,咬著牙說道,“你怎麼跟皇上說,我們曾家的死士竟然混到了皇宮之中,成了皇宮的侍衛?”
這……我……,”曾莞婷突然說道,“可是,二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該不到十八歲,二叔,我,我怕,我怕……”
曾正盛陰著臉不說話。
“我一定要告訴皇上,這是我唯一的生路了,”曾莞婷喃喃說道,“這是我唯一的生路了,這是我唯一的生路了。”
說著,曾莞婷眼角便嘩啦啦的留下了眼淚:“我不想死,二叔,我隻能說,二叔,救我……”
曾正盛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寒光,他的聲音如同從冰窖深處傳出來:“是嗎?”
曾莞婷淚眼朦朧的點點頭。
突然她覺得自己腰間一鬆,她抬頭一看,隻見曾正盛手裏握著她的腰帶。
“二叔,”曾莞婷剛想問曾正盛抽走她的腰帶做什麼,突然喉頭一緊。
她的喉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她窒息的感覺隨即襲來……
曾莞婷猛的睜大了眼睛,伸手去握住綁在她脖子上的腰帶,想把這讓她無法呼吸的腰帶從脖子上扯下來,但是她扯不下來,力氣也越來越小。
掙紮了許久,她終於沒有了動靜,四肢癱軟,沒有了鼻息。隻一雙大眼瞪得正圓,裏麵是不解,是恐懼,是絕望。
曾正盛鬆了手,在牢房裏布置了一番,才離開了牢房。
——
“皇上。”盧得富輕聲的喊了一下。
“事情辦好了?”景宏低著頭,看著手中關於北方大旱的折子。
“皇上,老奴帶著毒酒去地牢的時候,曾嬪已經死了,”盧得富說道,“是自盡的。”
景宏放下手中的折子,抬頭說道:“自盡了?在牢裏?”
“回皇上,自盡了,用腰帶掛在鐵柵欄窗戶的鐵柵欄上,是掉死的。”盧得富說道。
景宏有些驚訝道:“掛在窗戶的鐵柵欄上?”
“正是皇上,臉上還掛著淚水,眼角都是淚痕。”盧得富說道。
景宏眼中浮出幾絲厭惡的神色:“丟到亂葬崗去,讓她和她的奸夫,湊到一起去吧。”
“是,皇上。”盧得富應道。
——
出了這樣的事情,喬玉妙也沒有心思留在宮裏,和景丹悅玩耍,隨便找了個借口,告退出了宮。
喬玉妙回到鎮國公府之後,命人給北城門外的齊言徹遞了個口信,讓他晚上盡量早點回來,她有事要跟他商議。
喬玉妙本想著,讓齊言徹稍微早點回來,不要等到子時才到家,那樣太晚,她也沒有辦法好好的跟齊言徹講今天發生的事情。
倒是沒有想到,齊言徹吃過午飯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