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言徹喉結滾了滾,剛剛喝交杯酒的時候,他的心頭便已煨了一團火,早也情動的他,壓著性子,完成了結發之禮。
現在,看她被大紅嫁衣裹著的妖嬈身子,安靜的躺在他的帳子裏,想到過一會兒將會發生的事情,他的心頭火,便劇烈亂串,一陣一陣迅速往下,他的身子已然蓄勢待發。
齊言徹迅速走到床邊,正想上塌,卻被喬玉妙突然抵住了他的胸口。
“紅燭啊,紅燭還沒有熄。”喬玉妙嗔道。
齊言徹滯了一下:“這就去熄。”
他返身撩開帷幔,走出帳外,吹熄了蠟燭。
蠟燭一熄,洞房之中,便是一片幽暗,隻餘床頭一支小蠟燭還燃著隱隱綽綽的暖光。
重新走進帳子裏,幽暗中的美人,更顯出幾分神秘感,也更惹得人想去一窺究竟。
喉結滾了一下,齊言徹大步走到了床邊,沒有給喬玉妙反應的機會,就直接上了塌。
她側躺著沒有動,齊言徹半躺在她旁邊也沒有動,她看著他,他就也凝著她。
凝了一會兒,他便忍不住往下看,目光挪到她的紅唇,挪到她的胸口,挪到她的小腰,挪到她的豐臀,留戀的來回。
喬玉妙看到他的目光仿佛燒著火,烈火熊熊,仿佛要立刻把她拆吃入腹。
難耐的喚了一聲:“妙妙。”
他磁性低沉的聲音,沙啞的,在幽暗的帷幔之中,帶著誘人的蠱惑。
“恩。”喬玉妙嬌嗔了一聲,桃花眼微微彎著,媚眼如絲,看著勾人。
終於無法忍耐,他的手觸到她的肩膀,慢慢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他的上半身湊到她的上放,在她唇上吮了起來,薄唇含著她的唇,手探到了她的腰間,在她腰上繞了一圈,迅速找到暗扣。
暗扣解開,襦裙便也鬆開了。
打開她的嫁衣,打開她的中衣,裏頭的小衣便露了出來。
他盯著,看她穿小衣的模樣。
她已是他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看她便是明目張膽,肆無忌憚。
小衣也是大紅色的,一字領領口繡的花紋和襦裙是一樣的,也是折枝牡丹花紋,折枝牡丹的花紋之上,便是一片潔白的肌膚。
這小衣是喬玉妙特別改過的,領口是開低了的,腰是收緊了的。
一字領之上肌膚勝雪,白中透著粉色的嬌嫩,在肌膚臨近領口的交界處,還有小片的隆起,中心亦是一小段溝塹。
溝塹連著小片的隆起延伸到小衣之下,可惜都被惱人的大紅小衣遮住了,看不真切……
齊言徹半趴在喬玉妙的身上,重重呼出一口氣,熱氣噴到她頸間的肌膚。
喬玉妙身子一酥,嬌嗔了一句:“言徹。”
聽到身下佳人嬌媚婉轉的聲音,齊言徹迫不及待的把她的嫁衣連同中衣一塊兒剝了去,隻留下小衣。
兩條玉璧便露了出來,看到那晶瑩柔軟的手臂,大手便握了上去,拇指來回撫動。
唇貼到手臂上,親了一口,目光又重新回到那小衣,想去解她的小衣的係帶。
喬玉妙手抵住了他的胸口:“你的衣裳還穿的好好的呢。”
齊言徹聞言,便迅速除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胸膛和緊實的小腹。
喬玉妙見他赤著身子,臉便是一熱,手身到他的小腹,繞著他的腹肌打了圈
……
慢慢的往下,尋到他的人魚線,小手攤開,沿著他的人魚線的線條往下滑。
一寸,一寸……
她抬頭,眼見他的眸光,從灼熱到哀求,從哀求到更灼熱
……
“妙妙。”
他喘著氣喊了一聲,一把扯掉她的小衣,覆身而上。
……
仿佛一生之中,所有的暢意都彙集在今天,周身俱是酥麻和愉悅,三魂七魄中的二魂六魄,都離了身軀,飄然若仙。
——
婚後第一日。
喬玉妙在晨光中醒來,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他的懷裏。她的腦袋在他的臂彎裏,手放在他的胸口,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肌膚緊緊相貼在一起。
她腦中突然出現昨夜兩人行房的情景。
他亟不可待,他小心翼翼,他趴在她身上,在她耳邊急促的呼吸,間或的叫上一聲“妙妙”,那低沉沙啞的聲音,直接喚到她的心尖上。
他的熱氣迅速的占滿她的脖頸,他的氣息包裹著她,他的人也占滿了她。
喬玉妙臉上不由的一紅,耳尖也燙了一燙,她抬起頭,想看看齊言徹醒了沒有,卻撞到了他溫柔的鳳眸。
他抱著她,臉也微微有些紅,似乎也在回憶昨夜的事情,也有些害羞。
“玉妙,醒了。”齊言徹說道,清晨初醒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恩,醒了。”喬玉妙點點頭。
“夜裏,睡得可還好?”齊言徹問道。
“恩,睡得很好,大約是因為累了,睡得倒是香。”喬玉妙道,在他懷裏睡,睡的也安心,“我這麼壓著你睡,你是不是沒有睡好?”
齊言徹輕笑一聲說道:“你才多大分量,自然不是因為這姿勢。”
喬玉妙抬了抬眸:“沒睡好?”
齊言徹沒有直接回答喬玉妙的話,喉結滾動了一下,卻是說道:“昨天夜裏辛苦你了。”
喬玉妙嗔了他一眼:“盡胡說。”
“妙妙,身子還疼嗎?”齊言徹說道。
喬玉妙窩到他懷裏,小聲說道:“休息了一晚上了,已經不疼了。”
大手突然探到了她懷裏,輕柔的撫著,他啞著聲音說道:“妙妙,我昨兒夜裏沒有睡好,這般抱著你的身子,隻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