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喬玉妙便順時靠到他懷裏,手抵住他的胸口,低低應了一聲。
齊言徹低下頭,把下巴半擱在她的發髻上,手收攏了一些。
喬玉妙趴在他胸口,整個人被他環住,這懷抱她並不陌生,男人的身子緊實有力,靠在胸口結實的肌肉上,說不出的舒服。
眼前是他寬闊的胸膛,掌心是棕色錦袍下緊致的肌肉,她的手便開始不老實了,左左右右,攆來攆去的。
齊言徹身子一緊。
見到她時,就想抱她,抱著她時,就像要做更多的,何況她的手還這麼不老實
齊言徹抬起頭,大手握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看了一會兒她好看的桃花眼,目光慢慢下移,一直挪到紅唇。因為他正抬著她的下巴,手擠著她下巴,使得她的下唇微微嘟了起來,微翹的雙唇,越顯飽滿豐潤,仿佛成熟的紅果,誘人品嚐。
眸光一暗,唇就落了下來。
豐盈、濕潤、嬌軟,相觸的一順,他的唇便有些麻了,他情不自禁的開始吮吸她的唇瓣,手也不自覺的收緊,好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喬玉妙的唇上是濕漉漉的,暖暖的,不知不覺中,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慢慢往上攀,勾上了他的脖子。
沒了那素手的阻礙,兩人的身子便觸到了一起。
齊言徹的手也從她的肩膀,慢慢的滑到她的背上,雙手交叉一收緊,兩人的身子便緊緊貼到了一處。
如今已是夏季,衣服穿的極薄。
齊言徹裏頭穿了一件極薄的絲質中衣,外頭隻有一件質地輕盈的錦袍。
喬玉妙衣服穿得也不多,小衣外頭,就也隻有一件了。不似冬春季的對襟領子或者斜襟領子,今日她的褥子是一字領。
衣服穿的這麼薄,兩人這麼緊緊貼著,除了沒有肌膚相觸,該感覺到的,便全都感覺到了。
柔軟的、妖嬈的、完美的曲線,他全都能感覺到,胸中一團烈火,串到五髒六腑,串到全身經脈,尤其是從心口直往下,一直串到下腹。
呼吸粗重,大手也再次下移,從她的背慢慢滑到了她的腰,手越收越緊,唇也壓得越重。
喬玉妙輕輕的勾著他的脖子,鼻息之間,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粗,越來越亂。
急促、有力、混亂的呼吸,喬玉妙渾身酥麻,她從來不知,男人情動時的呼吸,也可以這麼好聽,這麼誘人。
許久,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他低頭看著她,見那紅唇被他吸的有些微腫,雙頰泛著桃紅,他如墨般幽暗的眸子裏,那春情都要滴出來了。
鳳眼急忙垂下,不經意間,目光撞到了她的前胸。
她的胸口和他的擠在一起,一字領的領口因為擠壓而皺了起來。
他自上而下看去,正好可以看見她大紅緞麵滾邊的小衣。最要緊的是,那小衣似乎也開了一條小口子,他一時忍不住,重重一口氣便噴了出來,噴在她胸口。
“言徹。”喬玉妙忍不住輕喚了一句。
齊言徹把頭擱到她的肩膀,心中的火,串得更旺。
“嗯。”他輕哼了一聲,側了身,把懷中的人兒壓到了軟榻上。
“妙妙。”他在耳邊低喃了一句,沒有動,隻趴在她身上喘氣。
掙紮了許久,他終於慢慢的起身。
見他起來,喬玉妙便勾了勾他的脖子:“是不是很難受?”
“恩,”齊言徹應了一句,聲音沙啞的一塌糊塗。
她勾住他的脖子,他就定在那裏。
喬玉妙咬了咬唇,又用舌頭輕舔了下唇,齊言徹連忙別開眼,不敢去看,卻隻聽她說道:“左右婚期都已經定了,你若是實在難受,實在難受的話,我……我,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願的。”
齊言徹一滯,她說的意思,他自然明白,閉了下眼,卻是說道:“婚期已定,卻還有兩個月,你若是有了身子……。你我身份本就尷尬,為了這樁婚事,你已遭了多少非議,若是在成親前兩月,你就有了身子,豈不是坐實了那些長舌人對你我的誹謗,日後,你又該如何自處……不過兩月而已,我如何忍不得了?”
喬玉妙咽了口唾沫,把手從他脖子上放了下來。
齊言徹站起來身來,在屋子裏看了一圈,這廂房家什簡陋,除了軟榻什麼都沒有,自然也沒有裝著涼茶的茶壺讓他喝,於是,齊言徹就急急忙忙往屋子外麵走。
喬玉妙看著他高大寬闊的背影,突然出言道:“言徹,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