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姑姑的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諾舞被她蒙在鼓裏,傻乎乎地以為真有這麼一回事,臉紅紅的,雖然她和羈王不知道“睡”過都少夜,但當著王府上下這麼多人的麵,讓她去履行暖床的職責,實在是太窘了。
姚姑姑趁熱打鐵,不由分說地拉著諾舞,往水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吩咐道:“以後每天晚上,都要將自己洗的幹幹淨淨的,最好是花瓣浴什麼的,弄的香噴噴的,再睡到床上去,還有,千萬別睡著了,一定要等著主公回來。”
諾舞越聽越覺得,自己怎麼跟侍寢的妃嬪一樣,還得洗的香香的?
姚姑姑是王府裏地位最高的侍女,一眾侍女見了她,無不規規矩矩的,姚姑姑一吩咐:“打些熱水來,讓這位姑娘沐浴,再拿些花瓣放在水裏。”
侍女們紛紛散開啊,不一會,一桶冒著熱氣的花瓣浴湯便出現在諾舞眼前。兩個才十二三歲的小侍女將諾舞脫了個精光,姚姑姑一聲令下,就把諾舞丟到了木桶裏。
這樣的陣勢讓諾舞有一種不和諧的錯覺,她還是個侍女嗎?被人服侍著,洗的幹幹淨淨的,再送到羈王床上,如果再和羈王圈圈叉叉,那和侍寢有什麼區別……
不一會兒,在幾雙稚嫩的魔爪下,諾舞的老皮都快被她們搓了下來,姚姑姑滿意地看著諾舞又滑又白的皮膚,說道:“抱起來,帶到主公的房間裏。”
於是乎,諾舞被她們用布帛包的像個粽子,丟在了羈王的床上。
姚姑姑臨走前還不忘叮囑她幾句,“一會主公回來了,要好好地侍奉她,知道嗎?”
諾舞很想說“不就是暖床嘛,難道還有什麼後續不成”,但迫於姚姑姑的淫威,她隻得說道:“我一定好好地暖床的!”
姚姑姑笑眯眯地離開了房間,變成粽子的諾舞動彈不得,呆呆地睡在床上。
在極度無聊加舒服的刺激下,她將姚姑姑的叮囑拋到了九霄雲外,很快就去調戲周公了。
另一邊,羈王正在嫣華的房間裏,這麼久沒碰女人了,每天摟著嫩草,想發揮又不能發揮,可憐的羈王糾結了快一個月,才終於回到幽州,這不,當他正想懷抱美人,好好地抒發一下的時候,他的眼皮忽然跳了起來,隱隱覺得有什麼怪事發生,尤其是一想到消失了一下午的諾舞,他心裏就有些不安。
嫣華正為羈王更衣,一看羈王神色有變,停下了動作,關切地問道:“王,是不是有事?”她在羈王身邊待了多年,最熟悉羈王的喜好,可謂是羈王身邊的解語花。
羈王抱著嫣華,剛躺下去,又覺得不太舒服,便說道:“本王先回去一下。”
“嗯,晚上露重,王回去了歇下吧,免得一來一往的染了風寒。”言語間,無不透露出深深的關切。
羈王握著嫣華的手,說道:“你也早點安寢。”
當羈王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時,紅紗幔帳內,殘餘著男子的陽剛氣息,嫣華枕著那熟悉的味道,淺淺入眠。
羈王還沒進門,就發現守在周圍的侍衛們神情曖昧,他冷聲問道:“你們一個個都丟了魂?”
侍衛長說道:“啟稟主公,有個姑娘在你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