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頓了頓,說道:“不過……我還是挺在乎她的,昨天看到她哭得那麼厲害,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很難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和我有什麼……但我真的不想看到她那麼痛苦。”
上官葵捂著嘴,淚水一滴滴地滑落,一直滴到南宮瑾的臉上。
諾舞現在打心底裏地佩服南宮瑾,隻用一夜的時間就能研製出這麼神奇的藥丸,一連聽到這麼多勁爆的八卦,諾舞感慨不已,這兩個人,一定要靠“實話說說說”才能讓他們正視自己的心意嗎?
諾舞悄悄地朝外走去,但願南宮瑾和上官葵能夠重歸於好。
藥性散去後,南宮瑾迷迷糊糊的發覺自己的臉上怎麼涼涼的,他緩緩地睜開了眼,引入眼簾的,就是上官葵淚眼婆娑的模樣。他不禁頭皮發麻,怎麼會是上官葵?諾舞不是明明說好由她來問他嗎?南宮瑾很快意識到諾舞對他略施小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他即使後悔萬分,也隻能認栽,他心裏冷哼一聲,等會再來收拾諾舞。
上官葵見南宮瑾醒來,又喜又羞,支吾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醒來了,呃,我……”
上官葵反常的表現讓南宮瑾不禁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惡言道:“死女人,你哭什麼哭?我死了,你高興還來不及呢!”
上官葵止住了哭泣,邊抹眼淚邊說道:“你說話怎麼這樣!剛剛明明還說……”上官葵臉一紅,不敢往下說。
南宮瑾頓時臉一黑,他更加確定他昏迷的時候一定說了什麼話,才會把像隻野牛的上官葵刺激地像隻溫順的兔子。
他一下翻身起來,匆匆地朝外跑去,諾舞正樂嗬嗬地在水潭邊逗著小寶,南宮瑾連樓也懶得下了,運氣輕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疾奔至諾舞跟前,一把將她拽了起來,吼道:“死丫頭,虧我還相信你,你居然和上官葵合夥欺騙我?”
諾舞不爽地白了南宮瑾一眼,小腳在半空中悠哉悠哉地晃著,“大師父,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師父同流合汙了?我問你話的時候,師父她剛好醒來,自然就聽到了一些。”諾舞在他們兩人的調教下,融會貫通地學會了他們的無賴招數,說起謊來也臉不紅氣不喘的,反正這是善意的謊言。
好在南宮瑾一直認為諾舞為人老實,這才沒有繼續懷疑她,他也很好奇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什麼,低聲問道:“親親徒弟,剛才我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諾舞笑眯眯地看著南宮瑾,說道:“大師父,你好歹也要把我放下來吧?我還是喜歡腳踏實地的感覺。”
南宮瑾方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像拎小雞一般地拎著諾舞,他將諾舞放在了地上,說道:“這下可以告訴我了吧?”
其實諾舞剛才也沒聽到多少,隻得故弄玄虛地說道:“大師父,我就避重就輕地說一些吧,萬一你承受不了,氣出病來,我可會很傷心的。”說罷,諾舞還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