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葵斷斷續續地說道:“他撕碎了我的衣服,和我……行了房,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匆匆離去,不知道該怎樣麵對他。”
南宮瑾撇了撇嘴角,問道:“你為什麼不留下來要他負責?”女人不都是三貞九烈,未出閣前一旦被占了便宜,死活也要男人負責嗎?這般八卦的戲碼,他見過不少。每每見到那一個個黑著臉被迫娶親的男人,南宮瑾就覺得暗自好笑,好好的一個活人,幹嗎要貪圖一時之快,被束縛一輩子?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做出那樣的事……
上官葵說道:“我和他從來沒有好好相處的時候,何必強留住他……就算我心裏再怎麼在乎他,他都隻會把我當做一個惡毒的女人。後來我有了身孕,卻遭到歹人追殺,途中失去了孩子,好在齊瀚收留了我一陣子。”上官葵漸漸口齒不清,南宮瑾知道這是藥力漸漸散去的表現,他臉色不善地走了出來,朝門外喊道:“偷聽的小丫頭,給我出來。”
諾舞不好意思地從牆角走了出來,人人都有好奇心,尤其是在麵對關於南宮瑾和上官葵的八卦的時候,諾舞完全沒有抵抗力。她笑眯眯地看著南宮瑾,說道:“大師父,沒想到你真的行!”
南宮瑾黑著臉,諾舞跟在上官葵身邊,別的沒學會什麼,倒把她阿諛人的本事學了不少,“就憑她一麵之詞,也許我的藥有問題,才會讓這個死女人胡言亂語。”
諾舞提議道:“大師父,不如你也試試這藥,沒準還真的有效呢?”
南宮瑾鼻孔朝天,發出一聲冷哼,其實他自己心裏也沒譜,上官葵說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就算真的和上官葵行了房,總得睜開眼睛才行吧?他怎麼總覺得自己像是睡了一整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諾舞見南宮瑾皺著眉頭不啃聲,便阿諛道:“大師父,難不成你在害怕?”
“小丫頭,當心我毒啞你!”南宮瑾惡毒地說道。
“既然你這麼怕知道自己的真實的想法,那我隻能當你是個懦夫!”諾舞閉上眼,說道:“來,隨便你下什麼毒,反正我也活不長。”
南宮瑾扭過頭,他還沒泯滅人到這個地步,會對自己徒弟的女人下毒,反正他自己也懷疑“實話說說說”到底管不管用,不如自己親身試驗試驗,自見分曉。
念及此,南宮瑾方才說道:“好,我就試一試。”他從懷裏掏出備份的幾粒“實話說說說”,先前他怕上官葵健壯如牛的身體抵抗力太強,一粒藥下去起不了作用,他才預備了幾粒,沒想到現在居然要用在自己身上。
諾舞笑嘻嘻地跟著南宮瑾來到上官葵的房間裏,南宮瑾很配合地躺了下來,吃下了藥丸,不忘叮囑諾舞一聲,“一會可別對我這個美男子起歹念!”
諾舞幹咳幾聲,怎麼會有人不要臉到這個地步……論姿色,他連半個美男子都算不上,年紀又大,已經是歸為大叔級別的人,心裏雖然這麼想,但諾舞嘴上仍舊說道:“放心,我是不會乘人之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