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窩在藥圃裏忙活了一晚,天一亮,就神采奕奕地開始研磨起他的特製秘藥。要是讓上官葵知道他糟蹋了她的藥圃一個晚上,肯定會大發雷霆,所以他才會一大早就躲在小院裏配藥,上官葵此時還在和周公糾結,根本沒功夫去管這個危險人物。
不多一會,南宮瑾將數十味藥材混合在一起後,終於製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神奇藥丸,他笑眯眯地拿著這藥丸,往諾舞的房間走去。
這個時候,上官葵剛要起床,一睜開眼就瞧見南宮瑾躡手躡腳地從她的窗戶邊走過,上官葵快步跑到門口一看,隻見南宮瑾手裏捏著一粒黑青的藥丸,推開了諾舞的房門。
她心裏一驚,這老毒物八成要再諾舞身上試毒--上官葵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匆匆跑了過去。
南宮瑾正賊眉鼠臉地哄騙著諾舞,“親親徒弟媳婦,這是我精心為你調製的藥丸,對你的毒大有裨益,來,乖乖的吃了。”說罷就將藥丸放在諾舞的唇邊,諾舞不疑有他,張開嘴,就要服下,上官葵一把奪過那藥丸,“你這個老毒物,肯定想在我徒弟身上試毒,死一邊去--”
上官葵恢複了慣有的霸道,推著南宮瑾往外走去,南宮瑾卻說道:“死女人,你別把我想的這麼壞,這藥丸絕對沒有毒!”
“我呸--”上官葵惡狠狠地說道:“我才不信你會大發善心!”
南宮瑾笑道:“她可是我徒弟的女人,我怎麼會害她?”
諾舞雖然很想反駁南宮瑾對她的稱呼,但眼下他們兩人正吵得厲害,她還是不要加入到戰場中為好。
上官葵柳眉一挑,說道:“別以為說幾句好話就能蒙混過去,剛才你那副樣子,就是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我認識你這麼多年,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南宮瑾冷哼一聲,意有所指地說道:“我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除了會凶巴巴的亂吼,還能哭的那麼……”
“閉嘴!”上官葵滿臉通紅,昨天夜裏的事,她恨不得從未發生過,被南宮瑾看到那麼一幕,真是她一輩子最後悔的事。
南宮瑾嘿嘿一笑,繼續刺激她,“我也有做好人的時候,你不信,就試試這藥丸到底有沒有毒。”
上官葵接過藥丸,她長年親身試藥,體內也有了一定的藥性,尋常的毒藥她吃下去都不會有太大的損害,她毫不猶豫地吃下了那藥丸,當她看到南宮瑾朝她奸笑時,她心中大叫不好,莫非這藥丸原本就是要她吃下的?南宮瑾剛才隻是裝模作樣,以諾舞來激她中計?
在上官葵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的時候,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了起來,南宮瑾那張礙眼的笑臉也越來越大,她的眼皮像灌了鉛似的,怎麼也睜不開,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諾舞和南宮瑾一起扶住上官葵,見上官葵昏迷不醒,諾舞不禁有些擔心,問道:“大師父,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在南宮瑾地威逼利誘下,諾舞不得不叫他大師父,一來,南宮瑾認定諾舞是沐景的女人,二來,南宮瑾和上官葵鬥了這麼多年,時時刻刻地都想壓製著她,所以私底下,特意讓諾舞叫他大師父,滿足他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