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罌粟的毒是鮮豔的(1 / 2)

人們最大的問題,就是不斷製造出一些連自己都控製不了的東西,還企圖用其來控製別人。——血梟

安恒知道他自從第一次接觸,黑暗的世界。就再也回不了鮮花縈繞的天堂。他並不後悔,因為凶惡殘忍,本就是他內心極其渴望的,有時嫉惡如仇的他無法裝扮凶殘,甚至會去幫助他們尋找問題的答案,安恒喜歡刺激,他更喜歡擁有藝術化的殺人手法。他甚至想親手嚐試麻木所帶來的快感。

罌粟花的汁液可以用來提純毒品,在這份鮮豔外表褒禳下,會產生無數的罪惡,在罪惡麵前你永遠做不了天使。甚至你丟失了做人的資格。葛剛從蔡京哪裏知道了他大女兒曾經為何拋棄父母,聽起來可笑,年輕的女孩相信帥氣的大叔是她人生中的伴侶,決定追隨他的腳步,罌粟花曾捆綁過女孩的靈魂,就算彼此如何相愛,也抵不過惡魔親切的召喚,女人跑了出來毒癮發作的她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家。

葛剛從法醫楊哪裏知道這個無頭女人有很長時間的吸毒史,經過dna的對比,確定與蔡京親緣關係的契合度達到百分之九十九,葛剛叫來李蓉月安排道:“現在你去調查一下無頭屍體的主人蔡永麗,出小區門口後又去了哪裏,你查看一下小區周圍監控錄像是否拍到到蔡永麗的行蹤,”葛剛又指著劉順叫到:“現在你找幾個在街上混的小馬仔,仔細的敲打敲打他們,問問他們最近看沒看見買毒品的女人。”看到劉順走遠,葛剛像是猛然間想到了什麼似的衝著劉順喊道:“查查那些“藝術家”們最近有沒有新人加入她們。”

李蓉月不知怎麼了,總是思緒亂亂的,她想起了那個叫安恒的男人,嬉皮笑臉的天天不幹正事,每次見他都莫名其妙的想對他來一套組合拳,可真正把他給傷著了,卻又很過意不去。她想起拿文件夾砸著鼻子的事情,心裏默默想到:“他總不會生氣了吧,畢竟砸的怪重的。雖然當時他沒說什麼不好聽的話,但看當時的表情怕是氣的要死。”李蓉月甩了甩頭,將腦中的憂慮一掃而光。無論安恒是不是生氣,今後的接觸怕是少之又少。

李蓉月來到清河道小區,想到地圖上標示的小區臨近都有六個,隻能一個個的問,一個個的調監控,李蓉月不怕辛苦她怕這次又是無功而返,案情一再拖遲,這不僅葛剛要受到責罵,怕是連局長也得麻煩一番。當她來到第五個小區看到地理位置和蔡永麗所在小區門口隔了一條小道,這條小道幾乎沒人走,她知道這怕是能找到,蔡永麗失蹤的原因。李蓉月慌忙的跑向小區管理室,要求查詢最近的監控,她翻向蔡永麗失蹤的當日,矩形的屏幕上,逐漸的看到一女子沿著小道匆忙的逃離,後麵追著兩名男子,李蓉月看不清他們的容貌,隻能根據大致的身材,和追人的姿勢來判斷兩名男子曾受過訓練,這種訓練大部分是保鏢所具有的基本行為,李蓉月把視頻拷貝下來,發給了葛剛,並把自己的判斷講給以文字的形式發個了他。

這場“節日盛典”所造成的連鎖後果使得安恒大腦處於一種暈眩狀態,視覺刺激的強大之處便是使精神到達一種空洞的情景範圍。有點惡心,卻並不想去吐,多次經曆的安恒仍然受不了這種殺戮。暗網上總有一些人喜歡它們。安恒崇尚罪惡,就像人性中的獸性,光明中的黑暗無不想方設法的去吸引你的矚目。屋子被窗簾掩埋,黑暗直入人心,無論外界多麼光明,你仍有罪惡。“滴...”安恒看到以代碼的形式發來的郵件“朋友,我一直在關注你,我知道你的一切,地獄之門將永遠向你開啟,請叫我s,接下來我會給你一段錄音,請你發給警局的葛隊長,謝謝。”安恒看完信息後,隨之而來的是一段錄音,和安恒坐在電腦前的照片。

你痛苦的時候會哭嗎,你會因自己靈魂處於地獄,而苦於掙紮嗎?在安恒的世界裏,有一直無法脫離的夢魘,躲在床下的他,親眼看到自己的母親開槍殺死了自己的爸爸,爸爸癱倒在地上血流了出來,它沿著不平衡的軌道,逐漸聚向趴在床下的安恒,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腦袋被打穿了,而他的眼珠死死的盯住安恒,他們互相對視著,死去的父親像是在說,“來呀!我想你陪我”再次醒來時,安恒像是忘記一切似的,但是對著鏡子的他,總是撫摸自己的臉頰,像是抹去臉上最後一滴血。

安恒最終還是聽從那個多年的“老朋友”的要求把錄音發給了葛剛。

正在思考著從哪個方麵突破無頭女屍案的葛剛被連續的震動驚醒,他慌忙的拿出手機,以為是手下的警員得到了什麼消息,仔細看後原來是一條陌生的短信,這種感覺使他想起了上一起案子,他打開短信,語音自動播放:

“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