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婦女的民族服裝,就是一塊像被單一樣大的花布,四邊是鎖了邊的。她們穿的時候就是把這塊大花布從腋下開始,從乳房上麵圍過來,一圈又一圈,直到圍完為止,然後把那最後的布角塞進纏在身上好幾圈的布中就行了,兩個肩頭和脖子到乳房一大截是裸露的。男人們在家也是這樣穿,隻不過是在圍身上之前,把另一個布角留在外麵,待把布圍好後,把兩個布角在脖子後麵係上就是了。不同的是,女人用的是大紅大綠大花的布,男人用的是比較素的。
這幾個女人的頭發各不相同,有兩個是她們天生的小彈簧卷頭發,即滿頭像小彈簧一樣的天然卷。有兩個是把這些小卷都拉直了,由於很短,便在頭上梳了滿頭的朝天辮,大約有四、五十個立著的小辮,每個小辮都用各色彩線紮著。
她們極度具備當地女人的身體特征,前凸後撅,而且凸得向前衝,後撅得要朝天,真真就是個大S。
喬杜一看就知道,他遇見了早就聽說過的“土娼”,頭“轟”的一下子就大了。
那四個土娼把喬杜圍在中間,不放他走。喬杜又不敢用手去推,有些驚慌失措的站在當地。
這四個土娼還真是頭一次和中國人麵對麵,而且占絕對優勢,十分興奮,就決心俘獲這個“拆那”人。她們或許對“拆那人”的禁欲好奇,想驗證一下中國男人是不是不能幹那個事。或許隻是想掙一下最難掙到的中國人的錢。
她們見喬杜愣在那兒,其中一個便扭著腰肢向喬杜走近兩步,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拆那,咪咪沙瓦(中國人,我,行嗎)?”
這種和當地拉菲克說話的習慣,喬杜當然熟悉了。他把頭搖的和波浪鼓一樣,連連說:“西沙瓦,西沙瓦。”那土娼臉一沉,拉過身邊的一個往前一推問:“耶耶沙瓦(她行嗎)?”
“西沙瓦,西沙瓦薩娜(不好,更不行)。”喬杜都快崩潰了,大聲喊著。
“耶耶沙瓦?”她又推來一個。她們都笑了,明白了“拆那”害怕,於是索性一擁而上,往喬杜身上撲來。
喬杜大驚,滿頭冒汗,一見這陣勢就急了,也顧不上許多,便摘下望遠鏡,拎著帶子就掄了起來,一邊大聲喊道:“統統西沙瓦!”
那幾個土娼紛紛躲避。喬杜衝出重圍,也顧不得胯下疼痛,一溜煙落荒而逃。
這一幕早被依朗勾他們看在眼裏,一個個樂的抓耳撓腮。突然看見那幾個土娼尾追而來,便大呼小叫迎了上去,大喊:“沙瓦,咪咪沙瓦(好,我行)!哈哈哈——”
那幾個土娼一見依朗勾他們,扭頭就跑了。
喬杜他搓毛豆角,戰土娼,紛紛亂亂。而許靖思這邊卻差點出了工傷。
原來,他們這天負責把電線杆上的橫擔裝到電杆頂部。這橫擔使用大尺寸的角鋼製作,加上每根橫擔上已安裝了8個瓷瓶,很重。要裝到10米高的電杆上,就需要一個人爬到電杆頂部,安裝一個小滑輪,引下一條繩子,在地上由3個人通過滑輪把橫擔拉上去,再由上麵的人把它用螺栓固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