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娘引著喬子木一路走到了後麵相較於客棧裏,顯得冷冷清清的院子。
兩人一路往裏走去,來到酒窖之後,馬三娘從寬大的袖炮裏,掏出了把鑰匙,將酒窖門打了開來。
等到酒窖裏的濁氣散去了大半之後,馬三娘才拿過一旁的火把,用火折子將其點燃,引著喬子木下了酒窖。
喬子木和馬三娘借著手中火把的微弱光芒,順著石梯想下麵走去。
走到一半,喬子木便開口說道,“我都回了這麼久了,也沒見著莎莉啊?”
馬三娘開口了,語氣中帶著些無奈,“她那個人,你也知道,就是個倔脾氣。還不愛那吵吵鬧鬧的。你也不想想,這客棧當初沒我倆的時候,可不就是個虛有其表麼,冷冷清清的,沒點人氣。”
喬子木想了想,倒也是這個禮,隨後又借口說道,“可這,畢竟也是特殊時候了,她還一人在外麵這般晃著?”
馬三娘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擔心,她不過是去後山練劍出了,好歹也是七劍傳人之一,按你的說話,也沒人會平白無故的去招惹她。”
馬三娘的話讓喬子木放下了心來,在這方世界中,莎莉那一身的紫雲劍法,可算是頂尖的站立了。一般人也不是對手。
兩人說話間,便來到了儲酒的地方,喬子木微微扇了扇風,仔細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味道,順著味道向著一壇子大酒缸走了過去。
邊走還便問著旁邊的馬三娘,說道,“三娘可知道,現在到了什麼時候了?”
說到這,馬三娘倒是來了性質,對著喬木笑道,“虹貓和藍兔剛好做著那孔明燈從那玉蟾宮逃了出來,想必現在正在向我這裏趕來了,也就這一兩天的事了。”
喬子木有些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難怪今日我回來之後,多了不少生客,想來總有我們要等的人吧。”
“那可是真的不少,莎莉的紫雲心法,紫雲劍法,我的招魂引,失魂丹,可都有不少人在盯著呢。莎莉便是因為扮成啞女也不得安生,特意去了那紫雲劍所在的山洞,躲清淨呢。這可倒好,全部來為難我這弱女子了。”
喬子木可不信這馬三娘的滿口鬼話,她這分明就是因為戲耍他人,正感到開心呢。
“找到了。”
喬子木穿過了一壇壇酒缸之後,在一處停了下來。
俯下身子,在憑空用力的吸了吸氣,回身對著馬三娘說道,“這壇紫雲醉,今日可以出酒了。
既然是客棧新酒,自然是要讓我們的客人沾沾光了。”
馬三娘聽了喬子木的話後,更是笑的全身都顫動了起來,嫵媚的用一根手指在喬子木身上輕點了一下,說道,“果然還是雲兒有辦法,這好酒嘛,當人是人人有份,特別是新來的客人,可不得我這個做老板娘的和你這個釀酒師給親自送了過去,才能體現出我們的誠意麼。”
“三娘倒是想的周到,既然這樣,我們就出去開酒吧,我這壇紫雲醉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呢。”
說完,喬子木,輕悄悄的將那大酒壇子,就這麼一隻手輕輕的舉過了頭頂,慢慢的往上走了去。
馬上娘見狀也是跟了上去,嘴裏說道,“你也是白長了這張好看的臉,總做些這麼不著邊際的動作,不過你那築基之法倒是好用,雖然有著諸多限製,不過我家阿木如今倒是過的輕鬆了些。”
喬子木對於自己這彰顯自己力量的做法,並沒有感到什麼違和啊,畢竟單身狗,不都是能自己換桶裝水的神奇存在麼。
“怎麼了,想自家那小屁孩了啊?”
馬三娘臉色難得的帶上了一點憂鬱,說道,“可不,這都出來這般久了。也不知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喬子木也是有些神情懨懨的說道,“快了,按我的推想,要是這次計劃能成的話,你們就能真正的脫離了這種日子了。”
想到這,馬三娘也是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再次出現了那種魅惑的笑容,隻是眼神裏帶著點陰狠,說道,“這道也是,要知道我馬三娘也不是個什麼好人,這都被殺了多少次了,總得收回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