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到什麼最新的線索了嗎?”我試探性地問默橙,默橙搖搖頭,說:“沒有,唯一知道的有用線索就隻有於誠獻曾經為陸權水做過無罪辯護而已,這個於誠獻做事很周全,當初陸權水的案子做得天衣無縫,即便是翻案重查都不一定能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了,更何況事情過去那麼久,想要找到也是難上加難。”。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於誠獻和陸家兩兄弟都有直接關聯的吧?”我細細地回想起那一晚在默橙舅舅家裏他們說過的人物經曆,默橙點了點頭,又一次把檔案上寫著的資料複述,她說:“他先是幫陸權水打過官司證明陸權水無罪,結案結果是無罪,後來又幫陸權山打了經濟糾紛的官司,結果也是勝訴。”。
陸家兩兄弟和於誠獻早有關係,我隱隱覺得這其中與陸權水和於誠獻勾結吞並遺產有關係,會不會是陸權水和於誠獻早預謀好了要搶奪陸權山的遺產呢?
“默橙,陸權山的資料裏有說明死亡原因嗎?”我緊盯著默橙,心裏撲通撲通直跳,不知道為什麼,像是電視劇裏才會上演的大膽劇情在我的心底裏冒了出來,合謀陷害的情節在數不勝數的影視劇裏都有現身,隻是現實裏鮮少有人真的敢這麼做,我嚐試否定自己,卻又另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鮮少而為不代表沒有。
默橙緊皺著眉,很奇怪地看著我,搖了搖頭說沒有,緊接著又問我怎麼了,我抿抿嘴沒有把自己的陰謀論告訴她,我細細地回想著除了陸權山、陸權水兩兄弟、於誠獻以外還有可能參與到這件事情裏的人物,隱約中總記得有一個不起眼的人,提及過名字卻好像和所有事情沒有關聯。
陸權水的妻女有嫌疑,於誠獻早年建立的法上事務所的員工有嫌疑,除此之外還能有誰?
張高陽!
我猛然抬起眼看著默橙,默橙像是被我突如其來的認真嚇了一跳,連忙問我怎麼了,我躊躇著不知道該問什麼,支支吾吾地開口,問道:“在所有案件裏似乎都沒有出現過,也沒有直接關係的,有一個人,你還記得嗎?”。
默橙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隱約記得舅舅提到過,好像是一個叫張高陽的人吧?”。
“這個人有調查過嗎?”我問。
出乎我預料之外的,默橙並沒有去調查過這個人,但是默橙舅舅在給我們於誠獻的資料時,連帶著張高陽的資料一同發送到了默橙的手機上,默橙忽然驚醒手機裏有這個人的資料,連忙掏出手機打開了保存下來的文檔,果然,在文檔的最下邊就找到了張高陽的資料。
事關多年前的案件,說不得玩笑,默橙把陽台的門打開示意讓白秋過來一同商量,白秋一看我們倆嚴肅的表情瞬間就收斂起那張委屈的臉,沉聲問我們怎麼了,默橙搖了搖頭,說:“歲歲說要看一下張高陽的資料,看她的樣子總覺得有什麼發現。”。
白秋挑了挑眉頭,湊過來看了一眼手機,問道:“歲歲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緊盯著手機屏幕裏密密麻麻的文字,字裏行間全都是官方的個人簡介,沒有什麼值得留意的,但是當我劃到張高陽的畢業院校時,我又退出檔案打開了於誠獻的檔案,如默橙舅舅所說的一樣,兩個人的確是同班同學,如果兩個人是同學關係,而且還是堂兄弟關係,那張高陽在這些案件裏應該都有一定的位置,即便不是全部,那陸權山的案件中,他一定發揮了一定的作用。
“歲歲,怎麼了?”白秋把我扭轉過來麵對著他,我放下手機,皺緊眉,我說:“發現的話說不上,但是我覺得這個張高陽和陸權山有一定的關係,還有就是……陸權水和安家的關係。”。
“陸權水和安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