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嘴裏叼著煙,臉上全是得意之色,還向誌遠擠了擠眼睛,意思說:“哥們混的可以吧”
誌遠笑著搖搖頭,看著眼前這壯觀場景,像是看古惑仔電影一樣,心裏也有一股熱血湧動。
“兄弟們,別閑著,把家夥(武器)都整出來”虎子嚎了一嗓子,手下的兄弟立刻收到老大的指示,一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昂首挺胸,一臉的臭屁,邁著八字步從下水道管子裏提出幾大包水泥袋子,等把這些水泥袋子打開,全是明晃晃鋼管。
誌遠好笑,難怪在外麵租房的同學都抱怨這片的下水道老堵,敢情原來是藏鋼管堵得。
虎子瞅著誌遠那表情,笑著吐了一口煙說:“嘿嘿嘿,沒辦法,現在警察查網吧很嚴,要是把這些鋼管刀具放在網吧裏,指不定那天被發現,發現了也無所謂,我虎子你也不是不了解,會怕那些條子麼?開國際玩笑,我才不怕呢,就是……。”
誌遠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笑著說:“我知道你怕老爺子和老太太知道,哈哈哈”
虎子也不難為情,也跟著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虎子手下的一個小弟說:“虎子哥,鋼管砍刀都發下去了,咱們什麼時候去?”
虎子說:“不急,砍刀都開刃了麼?”
手下的小弟畢恭畢敬說:“虎子哥,咱們砍人從來不拿鐵片子,都是開過刃的”
虎子聽完一臉的臭屁,笑著對誌遠說:“咱們什麼時候去,就等你發話了!”
誌遠聽完,毫不猶豫說:“走,現在就去!”
說走就走,一行人手裏拿著鋼管和砍刀,趁著夜色,黑壓壓地大軍偷偷砸開學校的柵欄,溜進操場,等著放學堵陳威一幹人,就在眾人暢想如何整陳威的時候,王耳鼻青臉腫地跑了過來。
誌遠瞪大了雙眼,看著滿身血汙的王耳,吃驚地問:“耳哥,怎麼了?”
王耳渾身血汙,眼睛紫了,鼻子裏還留著血水,看起來是被打的,誌遠不用問就知道,他心裏立即升起了一股火,但還是問明詳細情況,王耳說:“呸,麻辣隔壁,陳威那個孫子帶著人上寢室打咱們,還好我拚命跑出來了,但強子,華子和雪峰,被那個婊子養的帶到了學校後山,強子為了掩護我,被打的……”王耳說著哭了起來。
誌遠聽完心裏的火急劇升騰起來,男兒有淚不輕彈,何況還是寢室裏麵的的老大哥王耳。陳威真實欺人太甚,今天上午誌遠幾個人都沒惹陳威,陳威就沒事找事扇了誌遠兩個耳光,王耳一腳,還是在學校操場,同學都在看著呢!;再說本來就是陳威仗著自己牛逼,認識社會上的幾個人,就飛揚跋扈看誰不順眼就打誰,可你打了就要做好被打的準備,這是無可厚非的,可冤有頭債有主,你為什麼還要去寢室打雪峰,強子?他倆一心學習又沒惹你,你何必把他們帶到學校後山,又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寢室打人,這不是****裸地打臉麼!?
一股暴戾的情緒排山倒海地從誌遠的內心裏湧出來,但誌遠表麵上還是看不出有什麼變化,隻是誌遠手上的指關節握得發白。
“tmd,真不要臉,殺人不過頭點地,當眾打臉,還去寢室打你們,這不是讓全校都知道你們被陳威那個雜碎打的麼?以後還怎麼混!“虎子憤憤不平地說,看得出來,他對陳威的做法很不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