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佩佩聽完後,猛地站了起來,怒氣不減說:“不是因為她,還有誰?啊,除了那個狐狸精,還有誰能讓你這麼念念不忘,魂牽夢繞?”
“羅佩佩,你說話注意點,到底誰才是狐狸精?”
沈蒼海將煙憤怒的扔到了地上,大聲的質問道。
“哦,我是狐狸精,是吧?好,我是狐狸精,當初你就別在柳雅風出差的時候爬上我的床啊,**別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啊,當初是不是你口口聲聲說對我負責?現在又說我是狐狸精,你是不是人啊。”
羅佩佩像發了瘋一樣,謾罵著開始撕扯著他的衣服。
沈蒼海自己站在那裏,任由她發泄著自己的怒火。他的身體在撕扯中不斷的搖晃著,等到羅佩佩癱倒在的腳下,抱著自己的大腿時,他衣衫淩亂的斜著身體,眼淚不停的從臉上滑落,那絕望的表情,好像代表著過去的某個故事。
“佩佩,這麼多年了,我們一直都在回避那個問題,我怕問了,你會受到傷害。可是如果不問的話,我就會繼續煎熬下去。特別是對雅風太不公平了,她看起來很堅強,好像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其實她的心裏早已經遍體鱗傷了。那怕你曾經騙我千百次都沒關係,我隻想要那一個真相就夠了,可以嗎?”
羅佩佩起來後坐到了沙發上,用手揉了幾下頭發,然後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她此刻看起來,似乎蒼老了很多。
“問吧,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問的,隻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早。”
說完後,她又猛吸了幾口煙,嗆得咳嗽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有沒有對你做出那種事?”
盡管這個問題在沈蒼海腦海中,演習了成千上萬次,可是說出來的時候,心裏還是那麼緊張。
羅佩佩仰望著天花板,吐了長長的一口煙後,腦袋側了過來對著沈蒼海,臉上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你喝醉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沈蒼海聽完後,一臉的震驚和惶恐。
“那,那醫院打掉的那個孩子是?”
羅佩佩又給自己點上一根煙,吞雲吐霧起來。
“我也忘了,大概是和酒吧裏的一個男人的。”
羅佩佩眼神呆滯的盯著房間某個角落,指尖的香煙還在燃燒,遠遠望去,她好似一個非常逼真的雕塑。
沈蒼海蹲到了地上抱頭痛哭,即使在小區樓底遛彎的人,也都能聽見這所房子裏傳出的悲涼,大家都在駐足遙望,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能讓一個男人哭的這麼傷悲?
沈蒼海在痛苦中掙紮的跑出了家門,他慌張的掏出了手機,播出了那個無比熟悉的電話號碼。可是他不知道,在掛斷羅佩佩的電話後,我就已經將他放到黑名單裏了。
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刹那,羅佩佩麻木的臉上,又恢複了幾縷表情,她自言自語道
“雅風,我也隻是想擁有一個溫暖的家,從未想過要將你傷害的那麼深,對不起。”
如果她真的是一個騙子,那麼沈蒼海永遠都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在我眼裏,羅佩佩隻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我從未恨過她。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遠在佛山的吃泡麵的我,自然什麼也不知道,等我知道的時候,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吃完泡麵後,隔壁小孩的鬧騰也不是那麼折磨人了,我趕快在網上預定了去溫州的機票,這次定的是夜間的航班,便宜嘛,所以,我大概也就隻剩下一個洗澡和收拾東西的時間了,處理好一切就要再次出發。
夜間的航班除了要跟自己的瞌睡蟲打架外,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不用摩肩接踵,也不用排隊上廁所,非常方便快捷。
等在飛機上找到自己的座位時,已經淩晨一點多了。起飛前,我將目的地的酒店已經訂好了。
到達溫州永強機場後,手機叫了一輛順風車去市裏,找到下塔的酒店後,什麼也沒做就悶頭大睡。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跨過了早餐到了午飯時間。匆匆忙忙吃過後,直接坐車趕往金華市。
也許是昨天的選擇,導致生物鍾完全的紊亂掉了,一路上我都昏昏欲睡,最後到金華監獄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由於已經造訪過一次監獄,所以這一次沒有特別的慌張,都是按部就班的根據程序規定在前進。
隻是這一次不知道又該見到一個什麼樣的人,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遠在他鄉的我又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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