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帕克的房產地契。
我驚奇的發現,地契的有效麵積是1245㎡,但院子裏整體麵積最多700平米的樣子,兩者相較,差距很大。
咦,這地圖……好像是,包含了後麵的公園麵積,熊的,幾個意思啊?
意外的發現,讓我驚喜的同時,更加的疑惑不解。
心中暗想:為嘛這塊地可以公用呢?不是說,資本主義國家,私人財產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嗎!
“嗨~…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需要我幫忙嗎?”
一張俏臉,闖入了我的視線,我突然覺得,人家喬大小姐不但能作,貌似還有點特工的潛質,而且更長有一張挨呲不夠的二皮臉。
這才一頓飯的工夫,人家似乎很聰明的,想明白是咋回事,並悄無聲息的潛回,貌似學會了裝作無事,學會了腆著笑臉,學會了裝傻賣呆的湊了上來。
“你…算了,自己看吧……”過猶不及,我還是懂的。
何況,了解真相後,再跟小女子一般計較,顯得我不夠男人,沒有素質。
“這有什麼?土地還是你的土地。瞧見沒,這裏有附屬的文件……”
經過喬妮“熟練”操作和“專業”的講解,我搞清楚一些原先不懂的地方。
就比如說:帕克的地契,估價40萬美刀,已經用於抵押貸款,先期交付高額的遺產稅。
而後麵成為“公用”的小花園,是因為老爺子與當地政府簽訂了協議,十年之內,不準更改公園地表的現狀。
老爺子提供場地,用於周邊老百姓的休閑。
政府方麵,免除每年400美刀的地稅,而且地契範圍內的其他房屋,也享受公共設施維護和地方政府公務支出的補貼。
說白了就是,政府借地,用於裝臉麵。
老爺子貪小便宜,似乎本末倒置的吃了大虧。
好在,十年契約,即將到期。再想續約的話,鎮政府管理者啥的,可就得看我的臉色行事。
沒個好價錢,哼哼,老貓聞鹹魚——休想!
“知道嗎?這塊地契上,最值錢的不是房產,而是這個花園……”
“花園?有花嗎……”
“嘻嘻,想不到吧?其實花園也不算什麼,價值最大的是花園裏你私人擁有的幾顆大樹……”
“就那幾棵樹?能值多少錢?”
“很值錢!沙漠裏的百年大樹,可都金貴的很,其具體價值,不可預估!我可是聽說,當初戴伯伯之所以買下這裏,就是看中了這些顆大樹!”
“哦,還有,你可能不知道,你在美國所繼承的所有地契,都屬於絕對所有權的土地。知道什麼是絕對所有權嗎?”喬妮說得很嗨,自問自答的說道:“按照法律規定,這些土地的地表和地下資源都是屬於你的,而且沒有時間期限,永遠屬於你,或是你指定的繼承人。”
“要知道,當地政府對這裏可是覬覦已久。沒有錢,咱們可以想辦法,但你千萬不要有拍賣這塊地契的念頭?它真正的價值,在我看來,最少是估價的雙倍,也就是八十萬美刀,甚至更多……”
我突然發現,喬妮也有財迷的屬性。
當然了,不喜歡錢的,我認為都是傻瓜!
什麼?聖人!你見過活的嗎?侮辱我的智商,鄙視你!
…………
當天下午。
回歸農場後,我重新認識了農場裏的十位成員。
老管家-勞爾,全能手-佐羅,都是從南美就跟隨伯伯的老人,十七年的形影相守,已經超脫了雇員的範疇,說是家人,一點也不過分。
對此,我很是珍惜。
至於其他六位男性雇員,有兩位跟伊芙一樣,都是印第安混血,但他們更在意自己印第安人的特征和習俗。
而其他四位,則是純粹的納瓦霍人,也就是電影《風語者》中使用的納瓦霍語的印第安密碼員—風語者。
這六個人,很難得的“從一而終”的生活工作在農場,幾乎都是在十六歲從業,和諧相處,十年有餘,現如今,仍是些快樂的單身漢。
他們待人熱情,但卻從不鞠躬致禮。
他們很在意自己的印第安身份,他們為自己是印第安人而自豪,他們崇奉萬物有靈的圖騰信仰,他們更保有著印第安人隨性的名字。
比如:瘋牛和紅杉,擅長農務和飼養家畜,馬術最好的兩個;煙袋和伊,擅於農田工作,也是農場裏最忙碌、最勤奮的兩位;小母牛,佐羅的徒弟,是個什麼都會卻又一瓶不滿半瓶晃蕩的懶散家夥;而投擲手(印第安人爭取榮譽的名字),是學曆最高(高中未畢業)最聰明的一位,一些常規的機械都是由他跟管家勞爾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