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壞在屋後聽得既震驚又憤怒,這幾個女人果然是想拉他後媽下福伯這趟渾水,怪不得他後媽最近如此失常,原來是這班女人在旁不斷吹風啊,源頭果然在麻將桌上。
李小壞氣得恨不得進去把那麻將桌給掀翻了。
“趙娜,你是給福伯當說客的吧?硬是要把人家玉雪給拉下水。”何秀英說。
“福伯是這麼跟我說的。”蠻慶媳婦說,“你們要不信,我們現在就把福伯叫過來。”
“我沒意見。”曉燕很讚成的說。
“我也沒意見。”何秀英竟然也同意了。
“你們還玩不玩牌啊,不玩我走了。整天說男人,真是的。”何玉雪有些不滿的說。
“玩玩……開個玩笑。”蠻慶媳婦笑著說。
“哈哈,你知道我去叫玉雪打麻將的時候,她繼子小壞怎麼說嗎?”何秀英又說。
“那個傻小子怎麼說?”曉燕和蠻慶媳婦齊聲問道。
“他說玉雪跟我們打麻將是玩物喪誌,哈哈,笑死我了。”何秀英一邊說著一邊哈哈笑起來。
“何秀英說什麼呢,他隻是個小孩子,也是為我好的,他擔心我跟你們幾個壞女人玩著也變壞了。你看,剛才還說叫什麼福伯過來……”何玉雪嘟噥著說。
“哈哈,玩物喪誌?我倒覺得應該是玩物失節。”曉燕讀過幾個書,不以為意的說。
“什麼呢。”何玉雪說。
“叫福伯過來,你不就失節了,哈哈。”曉燕說著笑起來。
“暈,你……我踢死你。”何玉雪說,但話語裏聽上去也不是很憤怒。
“別光顧著說男人了,我打了個東風,到你了曉燕。”何秀英打了牌,催曉燕。
“發財。”曉燕出牌說。
“哈,‘杠’一個。”何玉雪捉了個杠,很高興的說。
“才說你就杠上了,幹福伯嗎?”曉燕見自己放了杠給何玉雪,有些惱,又說何玉雪。
“去,就知道想那。”何玉雪也笑著說,可能接著在桌底下踢了曉燕一腳,曉燕哎喲的叫了一聲。
“還踢我。”曉燕吃痛說。
“叫你吵,也不怕隔牆有耳。”何玉雪說。
“怕啥,你們倆早就想了以為我們不知道嗎?隻不過就是以貌取人覺得福伯醜罷了,如果他是個英俊的男人你們早就願意了。其實呀,看男人不能隻看臉,真正讓女人快樂的也不是那張臉。”曉燕依舊笑著說。
“不說了不說了,認真打吧。”何玉雪說。
幾個女人卻沒有罷休,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說越來勁。
李小壞在屋後聽得又是震驚又是憤怒又是衝動,五味雜陳。暗歎,這幾個女人這麼大膽的談論男人,要是被福伯從窗後聽到豈不是要衝進去把她們都拿下一網打盡了。
李小壞沒有繼續聽下去,決定去找朱長貴媳婦張美雲,順便跟她串通好他父親回來的事情。
可走到張美雲家才發現,她家裏黑燈瞎火的,似乎沒有人在家。
李小壞跟上次一樣,在門外小聲的“張嬸張嬸”喊開了,可是喊了很久還是沒人反應。
李小壞想起了昨晚張美雲說今天可能進城的話。
“該是真的進城了。”李小壞失望的搖了搖頭。
這可是李小壞目前為止唯一的女人啊,一旦離開,李小壞就沒人可幽會了。打麻將那四個女人倒是應該很容易上手的,可惜他後媽在裏麵,他沒有辦法進去。
李小壞想到了福伯所說的另一片戰場——供村民們解手的那一大片桉樹林。
碰碰運氣吧。李小壞想到這,決定回家早點睡覺,然後第二天早點起來到那片樹林來一次守株待兔。
李小壞回家的時候還特意經過曉燕家,四個女人還在打麻將,還在繼續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李小壞擔心其他男人聽到了闖進去,隻得站在窗後繼續聽,聽到她們說第二天要趕集,再打一局就回去睡覺後才離開。
回到家,李小壞熬了藥喝完,調了早上四點四十五分的鬧鍾就沉沉睡去。
“鈴鈴鈴……”當第二天鬧鍾響起的時候,李小壞一骨碌就爬起來了。
以前李小壞從來沒有這麼早起床,他是不知道他後媽是幾點起床的。他走出自己房間的時候,對門他後媽的房間燈還沒亮,也不知道是已經起來出去了還是沒起。李小壞輕手輕腳的走到大廳的門前,拿開門插開門,可是門關得太緊,李小壞用力一拉,“吱”的一聲大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