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成了……”李小壞說。
“嗯，不過，不過有一步很關鍵，那就是得先脫光。”福伯笑了笑。
“為什麼？”李小壞有些不解。
“因為你注定是要讓曉燕驚覺的，如果你穿著衣服，她說不定會大叫起來，相反，你脫了衣服，把男人最偉岸雄壯的地方展現出來，一下子就會轉移了她的注意力，這種情況下，你覺得她還會叫嗎？”福伯得意的說，“這也是我在家也經常脫光衣服的原因，你想，如果有風流的女人剛好經過看到了，不就是很容易水到渠成？”
“高，真他媽的高。”李小壞不得不由衷感歎。
“嘿嘿，我們就在她家的牛車上完成了一切。”福伯嘿嘿的笑了。
“旁邊那麼多人，確定都睡著了？”李小壞已經墮入了當時的畫麵當中了，不得不問了。
“嗬，我當時也還擔心驚醒其他人呢，可周圍愣是沒人反應，靜悄悄。還認為幸好沒驚醒其他人，要不那樣傳出去對曉燕肯定不好，可我錯了……”
“又有啥錯？”福伯的這一轉折讓李小壞覺得奇怪。
“我後來知道，當時至少有三四個女人醒過來了，不過就是沒人敢聲張而已。那些女人後來都跟我在山坡上或者牛車上睡過。那段日子真的太讓人畢生難忘了。可惜後來有一夜李伍子媳婦被蛇咬了，從那以後就沒人再敢上山坡了。嗬嗬……不過那時候我的影響力已經在那些女人當中極度的擴大了，所以隻要我需要我願意，已經有一大群女人可讓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了。”福伯手舞腳踏儼然一個花花公子的得意神態。
“福伯真是神人啊，我不得不佩服，人生能風流如此，夫複何求？”李小壞發出了詩人般的感歎。
“嗬嗬……小壞啊，你也別以為福伯是吃素的。你福伯我，也讀過高中，而且讀書的時候考試成績一般都是全校第一的，或者可以說是在你之前的鄉裏的第一高材生呢，隻是由於有一次偷看女老師洗澡被退學了，才沒機會去讀書了。讀書的時候都有女孩子喜歡我了，隻是我那時我看不上她而已，你福伯我還是我們村那一輩中第一個進城淘金的，我曾經在城裏做過水泥工、搬運工，在三星級酒店當過廚師，也做過銷售，懂得什麼叫開發客戶什麼叫維護客戶。能得那麼多女人的歡心，福伯可也是費了好多心血的。”福伯仿佛說起了正經的事兒，模樣挺認真的，“當然，這一切風流史是從那次假中獎開始的，蠻慶婆娘和四姑娘讓我了解了女人的需求，而且我對女人還是挺大方的，不像黃超，媽的以進城為理由騙了人家四姑娘的第一次，到最後竟還是我帶著她進城完成了她的願望。我一直這麼想，女人既然願意為我獻出身子，我不付出點什麼怎麼忍心呢。看吧，為了一條內褲我都願意掏幾百塊。所以可以說福伯也是被女人害慘了，如今才這麼浪蕩，而且家徒四壁身無分文。我想，我當時的才華要不是全花在女人的身上，如今肯定不是這般光景。女人啊，禍兮福兮？”
福伯說著臉上露出一副凝重的神情。
“原來這樣啊？”福伯發出這樣的感歎是李小壞始料不及的，像土皇帝般快活的他背後竟也有無奈的另一麵。
李小壞也短暫沉思了一下：同樣讀書的時候是個天才，同樣是因為女人讀不了書，我會不會是第二個福伯？有那麼多女人卻又沒有一個屬於自己，還害得家徒四壁，是禍還是福？
“福伯是不是還有很多事情不堪回首？”有了這麼多的共同點，李小壞就更加想多了解福伯的過去了，是想接過他的班再顯風流，還是想避免重踏他的“覆轍”李小壞也說不清楚，他隻是感覺到福伯的事情能讓他感興趣的越來越多了。他也想起了上學時候老師的一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有屬於自己的傳奇。
即使是農民，也有農民的傳奇。
“沒錯，要真正說完我這些年以來發生的事情，那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的。倒是這一生中有兩件事情讓我印象最深刻。一件，最可笑最值得玩味，就是跟那位讓我退學的女老師之間；另一件呢，是跟兩個女大學生之間失之交臂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