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頤隨之倒在地上,已經精疲力盡,左肩流著鮮血,右手流著鮮血,脖子也流著鮮血,全身基本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終於殺死你了!”
如果完全躲避第一顆光球,第二顆光球便會直接殺死自己,真是險呀!付出了近兩條手臂重傷和靈神耗盡的代價才殺死這頭二品餓狼。
這是程頤踏入靈神修煉以來最慘烈的一戰!
忽然那頭餓狼變成了數字一飛進了他的心間,他先前殺了兩頭一品餓狼也出現了這種情況,隻不過那次是數字一百和數字一百零二,他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雖然他知道在這裏進行著狩獵大會,但具體的細節他不了解。
上次數字一百和數字一百零二飛進了他的心間,他沒有什麼感覺,可這次數字一飛進了他的心間,讓他感覺他的靈神正在恢複,而且才幾秒鍾,就已經恢複了五成靈神。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神奇!”
“自己終究還是沒有攻擊靈技呀!沒有攻擊靈技就是被動,剛才要是我有攻擊靈技,就不需要近它的身作戰了,直接用靈技遠程攻擊,就像這頭餓狼一樣,更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程頤在心裏想到,忽然他想起自己有一套攻擊靈技,從那自稱王家天驕那裏得來的,隻是來不及修煉。
程頤躺在地上看著夜晚的天空,月亮在飄渺的烏雲中忽明忽暗,帶著一種神秘的色彩,它那清冷的月光灑下大地,給茂密的森林披上了一層銀裝,四周是那麼靜謐,他從來沒有發現原來這裏的夜色是這麼的迷人。
“真是讓我好找呀,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了你這個麵具人。”忽然從茂密樹叢裏傳來一道聲音。
“沒想到你實力這麼強,竟然殺死了序號一的二品餓狼。”程頤立即站起身來,看到從茂密樹叢裏走出來一個身披“王”字服徽黑色袍子的男子,正是當初差點侮辱蝶舞的那個男子王長喜。
“我問你,你把方蝶舞藏到哪裏去了?告訴我的話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下,你要是不說,我便讓你嚐嚐我的厲害。”他站在那裏開口道。
“你有哪個本事嗎?”程頤說。
“我不得不承認,你實力確實很強,換成是我,絕對不敢一個人麵對序號一的二品餓狼,並且成功殺了它。對你,我確實有所顧忌,可你為了殺死二品餓狼而消耗了大量靈神,並且還負了傷。”
“你說現在的你,我還有所顧忌嗎?我看你兩條胳膊都快廢掉了,我還怕什麼呢。”
“你倒是來試一試啊!”程頤站直身體,鮮血染紅了他的全身,看起來像一個從血池裏剛爬出來的魔鬼。
“我倒是想看看麵具下的你到底是什麼樣?”話音剛落,王長喜飛速奔來,一掌打在程頤的胸口上,程頤剛剛大戰一場,早已精疲力竭,哪裏受得了他靈幼後期修為的一掌,直接飛了出去,砸在身後的石頭上,石頭當場粉碎,他口噴鮮血,染紅了地麵。
“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還是乖乖的告訴我方蝶舞在哪兒吧?順便自己把那破麵具給我摘下來。”他站在那裏居高臨下,不可一世。
“你知道上一個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後來怎麼了嗎?”
“被我一拳砸碎了腦袋,就像這頭餓狼一樣。”
“那是他不自量力,我可跟他不一樣。”
“你怎麼知道你跟他不一樣呢?”
“我……我可是王家最強的天驕,還有看看你現在的慘狀,你覺得還能像剛才大戰餓狼一樣嗎?”
“你可知他麵對我的時候做了什麼?”
“他做了什麼?”
“他跪在向我求饒,求饒不成就威脅我說他是王家的天驕,還是王家的三公子,大哥和二哥是王家靈幼後期的天驕,是靈幼後期的最強之人,還說什麼爺爺是王家的家主,殺了他,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甚至大言不慚的說什麼到時候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他口中的大哥還是二哥?”程頤發現眼前身披黑色袍子的男子是靈幼後期的王家之人,聯想他在小木屋那裏殺的王家之人所說之話,推測出這人的身份。
“他可真是廢物,實力弱得不行!”程頤此刻便是要激怒他。
“我三弟竟然是你所殺,真是可惡!”果然他憤怒極了。
“王家之人很牛嗎?不能殺嗎?”程頤輕蔑的說道,用語言刺激他,讓他失去理智。
“找死,給我拿命來!”王長喜憤怒的向程頤殺去。
這一刻,程頤麵臨著前所未有的生死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