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長喜不顧一切的向自己衝來,程頤笑了,由於他的臉上已經布滿鮮血,臉色早已蒼白,看起來陰森恐怖,像一個索命的魔鬼。
“等的就是你這一下!”程頤用盡了所有的靈神,把全部靈神彙於右手拳頭之上,乘他向自己衝來時十分憤怒,失去理智而沒有防備的接觸瞬間,上身向右輕微一挪動,右勾拳從下往上一拳直擊他的下巴,同樣王長喜的全力一掌也打到了程頤的左肩之上,本來王長喜是向他的頭打來的,被程頤輕微右移躲掉了,但還是打在了他的左肩之上。
王長喜直接飛起,數顆門牙嘣出,在空中翻來一個後跟頭,隨後重重的摔在地上。程頤被打得轉了好幾圈,旋轉著向後摔去,直撞在石壁上。程頤的左肩本就被餓狼的光球擊成重傷,現在又被他一掌打到,此時他感覺左肩已經廢了,而他的傷勢也加重了。
這一切隻在霎那間結束,兩股靈神極其恐怖,破壞力驚人,山石破碎,草木盡毀,四周早已被破壞得觸目驚心。
程頤用唯一還有點力氣的右手靠著石壁,緩緩地站了起來,看著遠處摔在地上的王長喜,他重重的摔在地上,還無法起身,卻沒有死去。程頤的嘴裏流著鮮血,臉色蒼白,帶著森然的目光,看向遠處的王長喜。他的白色麵具已有破碎之痕。
“你個小雜種,老子今日不但要殺了你,還要鞭屍,把你大卸八塊,丟給餓狼吃!”王長喜慢慢爬了起來,嘴裏布滿鮮血,憤怒的眼神盯著程頤,尖銳的開口。
王長喜心裏想著這雜種真可怕,竟然故意激怒自己,利用自己的憤怒失去理智的刹那間重擊自己,真是陰險,竟然再次算計自己。他的心機真是可怕,細思恐怖,這雜種不除,將是我的心頭大患,更是王家的災難。
這一次王長喜冷靜了下來,沒有近身去戰,他已經吃了一次虧,不想再次上當,盡管程頤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可他心裏還是有些忌憚他的算計。隻見王長喜雙手舞動,在掌中有靈神彙聚,掌四周的空氣都發出“哧哧”的撕裂之音。
程頤看著王長喜手中的靈神,想到了上次那人摧毀小木屋就是用的這種靈技,那一瞬間就把木屋粉碎成一推木屑,可想而知這種攻擊靈技的可怕,可王長喜運用這種靈技給他的感覺更加恐怖。
程頤的靈神已經耗盡,從序號一得來的全部靈神用於剛才的一擊,隻可惜沒有殺死他。現在不僅靈神消耗殆盡,連身體都失去了力氣,站都站不穩,整個人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隻靠著一絲絲意誌勉強支撐著。
程頤知道王長喜的這一擊自己已經躲不了了,一旦擊中自己,自己也就完了,眼看著這種處境卻無可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啊!一種滄桑無力的感覺向他襲來,那種感覺讓他看起來老了許多。
“攻擊靈技啊!沒想到我終究還是栽在攻擊靈技上,如果我有攻擊靈技,隻怕剛才的一擊便殺死了他,哪會淪落到現在的絕境?”他無奈的低聲開口。
想起自己即將死去,再也看不到山洞裏的絕代佳人方蝶舞,還有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小灰,心間不由感傷起來,一種孤獨的感覺彌漫心神,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將自己拋棄。
“不得不說,你是個妖孽,年紀輕輕便已是靈幼後期的境界,還比一般的靈幼後期強大,更可怕的是你的心機,可謂恐怖。在這一輩中,你是第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人,不由得讓我佩服!”
“但你引餓狼攻擊我,害我受了傷,還殺了我三弟,擄走方蝶舞,所以你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