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人帶來了!”這時候,猩王腋下夾著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少女,鱷神麵無表情地跟在身後,最後就是王朗,這家夥滿眼的不忍,畢竟這個少女跟他剛剛失去的女兒相差無幾,看到這個少女就想到他那可憐的女兒。
看到這個少女的出現,中年老外竟然不再覺得自己的傷口有多疼,開始在惢的控製下拚命地掙紮著,大叫著:“不要,不要,不要傷害她,她是無辜的……”
“嗬嗬,看來還有更好的人質,那這個也就沒用了。”惢是笑非笑著,手裏的刀鋒劃過中年老外的脖頸,一股鮮血噴出,她將屍體朝前一推,整個人轉身拔武器,對著後麵的窗口連續扣動扳機,接著整個人就撞了出去。
“鱷神,別讓她跑了!”福東來大喝一聲,鱷神點了點頭,緊跟著就追了出去。
“大哥!”看到中年老外倒在了血泊當中,血色伯爵幾乎從刑椅上跳了起來,眼前全都是凶殘,恨不得從鏡頭那一邊鑽過來,而現實顯然是不可能的。
福東來沉住了氣,讓猩王用床單把少女捆起來,然後丟在了沙發的角落裏邊,將巨大的耳麥戴在了頭上,他淡淡地說道:“伯爵,我們天門的情報部門不是擺設,連那種女人都能查出你親大哥的地方,我們自然能查到其實他是有個女兒的,而你從這個女孩兒出生之後僅僅見過一麵,那時候她應該是七八歲,現在你還有印象嗎?”
“天門的,你,你動她一下試試!”血腥伯爵激動的暴怒起來,咬著牙說:“我相信那個女人跟你們天門沒關係,但她還是個孩子啊,因為我的關係,我大哥都沒有見過她幾次,你們這些畜生!”
“看,人都是又軟肋的,從的語氣就能肯定,你對這個小侄女更加重視,或許你大哥曾經跟你說過,如果有一天仇家找上門來,你們兄弟兩個都不能說出你們還有這麼一點兒血脈,現在你大哥死了,而她也沒能逃過我們這種人的視線。”
福東來跟著耳麥中的音樂輕輕搖動著腦袋,然後朝著少女笑了笑,就像是鄰家大哥哥一樣,說:“小美女,還認識你這個叔叔嗎?”
“叔叔,爸爸死了,你救救我,我害怕!”少女被捆在沙發的角落瑟瑟發抖,嘴裏驚恐地叫喊著。
福東來笑了笑說:“不要害怕,你叔叔雖然很殘忍,但我覺得他沒有殘忍到連自己大哥最後一絲血脈都不保的地步。”
手機另一邊的血色伯爵,幾乎用一隻眼睛貼在了鏡頭上,眼中滿是猩紅的血絲:“你們要是敢碰她一根汗毛,我要窮盡一生將你們天門每一個都用盡所有殘忍的手段折磨到死,我血腥伯爵以魔鬼的名義發誓!”
福東來給了猩王一個眼神,後者便是明白過來,搓著那大手,露出了壞壞的表情,坐在了少女的身邊,舔了舔嘴唇:“少爺,真的嗎?這麼潤的外國小女孩兒就便宜了我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嘛?”
“哈哈,大不大粗不粗,等一下我會問她的!”福東來說完,便把目光放回了手機上,對血腥伯爵說道:“就像剛才說的,我本來可以保證你大哥生命安全的,結果是因為你的不配合,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能保證你這個小侄女不被任何人碰……”
“給我用最殘忍的手段折磨這三個人!”可是,不等福東來說完,血腥伯爵已經暴走了。
“你……”福東來真搞不懂這家夥的腦袋裏邊到底裝的是些什麼東西,簡直就不可理喻,這樣也意味著,威脅對於血腥伯爵是沒有用的。
資料上顯示,血腥伯爵比較殘暴無情,沒想到會到這種地步,碰到這樣的家夥,看來尋常的恐嚇和威脅根本就沒有用,福東來已經意識到,自己用錯了方式,這可能也是因為中西方的差異,也可能是因為血腥伯爵常年從事的職業有關,才導致事情並沒有朝著想象中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