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哥,接著!”忽然,惢將手機丟了過來,在福東來接住的同時,便聽到了一聲慘叫響起,隻見惢用手裏的短刀,硬生生地從中年老外胳膊上削掉一塊肉,那肉足有巴掌大,傷口直接見白骨,鮮血洶湧不止地噴射而出。
“啊啊啊……”中年老外一句話都說不出,劇痛之下,讓他鼻涕眼淚一起流下。
“天門的,放了我大哥!”血色伯爵在電話那邊大叫著:“不然我將我們剛剛抓獲的天門三個家夥都殺了,並且現在我大哥受到的痛苦,我會在他們三個每一人身上十倍百倍討回來,而你們天門也會因為這件事情,得罪整個世界。”
“我們會怕得罪世界嗎?”惢不屑地笑道:“現在拿著手機的,就是我們天門十三跳舞阿來,天門夏家的乘龍快婿,你問問來哥他怕你嗎?”
福東來淡淡地說道:“說實話,我並不怕什麼世界,但是眼前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說著,他把鏡頭轉向自己,麵對著鏡頭另一邊的血色伯爵說道:“放了我們天門的人,我保證你家人的生命安全。”
“法克,用我的家人威脅我,又怕得罪世界是不是?你以為我們世界的人,會吃你這一套嗎?那你太不了解世界,也不了解我為什麼叫血腥伯爵了!”說著,血腥伯爵對身邊你的手下打個一個眼色,後者立馬從刑具架上麵,將一把半臂上鋸子放在了他的手裏,並將唯一的女人黑玫瑰帶到了他的麵前。
對於間諜、犯人,血腥伯爵手段極具殘忍和血腥,被提過來的黑玫瑰那可是經曆過嚴酷訓練的女人,可即便是這樣,經曆過一次折磨之後,她看到血腥伯爵都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那種痛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這就是死亡監獄的恐怖之處。
“把她的胳膊給我撐直了!”血腥伯爵雙眼赤紅地喊著,等到手下按照他說的那樣做了之後,他開始將鋸齒鑲進黑玫瑰的肉裏,就像是鋸木頭似的開始來回地拉扯,期間不難聽到鋸東西的聲音。
可能是因為福東來的存在,黑玫瑰強忍著劇痛,嘴裏隻是發出悶哼聲,她怕是已經想好了,肯定不可能活著走出死亡監獄了,否則也不會叫死亡監獄,所以不管怎麼樣,也要保留最後一絲尊嚴,這就是替天每個人心中最後的支撐點,支撐了一代又一代的替天成員。
最後,實在忍不住這一下下的劇烈疼痛,黑玫瑰整個人在昏死之前,發出了一聲慘痛的叫聲,神誌不清地把頭歪到了一邊。
手裏的鋸子當啷一聲丟到了一旁,血色伯爵用盡所有的力氣對著話筒大吼道:“天門的家夥們,你們給我聽好了,再敢我大哥一下,我讓他們生不如死,不管他們是男還是女,我會用全世界最殘酷的手段,把他們一點點的折磨到死。”
“草!”看到這樣的場麵,福東來直接暴怒:“伯爵,你給我聽著,這件事情跟我們天門沒關係,這個女人是乾門的,她在栽贓嫁禍我們天門,你要是再動我的人,我保證讓你找不到你大哥的全屍。”
“我最不怕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威脅,要不然我也不會成為世界的監獄長,這種場麵我見的比你多的多。”血色伯爵心裏想著自己大哥可能是凶多吉少了,他自然不會放棄給予敵人更加痛苦的心靈摧殘:“給我挨個動刑!”
嘩啦!
隻見一把滿是鋼釘的鞭子甩在地上,幾個獄警在鐵人的身上澆了一桶濃鬱鹽水,開始抄起鞭子對著鐵人抽打起來,即便他就是真的鐵人,在鹽水澆灌之後也會生鏽,更不要說他本就是血肉之軀,僅僅是皮膚比一般人抗打一些,但是在這樣的抽打下,加上鹽水流到傷口,也是疼的他麵部扭曲,整個人幾乎抓狂。
點了一支雪茄,血腥伯爵坐著一把刑椅上,狠狠地抽了起來:“我知道我大哥到你們天門手裏,肯定是活不成了,但是他活不成,你們的人也別想好好活,雖然他們一直不開口,但我伯爵不信邪,我到時候要看看他們的骨頭到底有多硬,如果你不乖乖放了我大哥,就等著他們把你們天門的事情全部交代之後,然後讓世界滅了你們天門,到時候你們和他們去地獄見麵,全部給我大哥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