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打開的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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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打開的心

“你和梁帆以前就認識吧?朋友?還是男……朋友?”

“我跟你很熟嗎?”

“不熟嗎?”

“根本不認識!”

“哎!你別走啊,你幹嘛去啊?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滴滴滴……

一陣鈴聲把蕭邦帶回來現實,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飛快的坐了起來,用手敲了敲略帶痛意的頭。他看了看四周,沒錯,剛才那一幕幕情節不是現實,不是拍戲,隻是夢……以前他曾聽說過,如果睡前人們在思考什麼問題,就會把這個問題帶到夢裏,更深入的思考,不知道是哪個磚家說的,但他想確認的是自己絕對沒有想過這些問題,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他回頭看了下床頭櫃上的鬧鍾,19:30整,簡單地吃完飯後,他迷瞪了一會兒,怕自己睡的太沉所以上了鬧鍾,沒想到頭一沾枕頭睡著後會進入這樣的夢境,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有人敲自己房間的門,蕭邦起身開門後,見到的人是梁帆。

“蕭邦老師,我來通知你5分鍾後大廳集合,您先準備,我去叫陳老師。”夢中追問的那個男人就這樣站在了自己麵前。

“你等一下。”

“有什麼事兒嗎?”

經梁帆這樣一問,蕭邦愣住了,是啊,我讓他等一下有什麼事麼?直接問他這樣好嗎?可是當一個人迫切的想知道一件事情時,思想和行動往往是不同步的

“白鴿……你們認識?”

“嗯。”梁帆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問,他試圖揣摩蕭邦的心態,卻沒能得出什麼結論。

“哦,沒事了,一會兒大廳見。”說罷便匆匆的關上了房門。

“你一會兒這樣拿著皮影。”

“這樣麼。”蕭邦擺弄著手裏的皮影掉線。

“對對,就這麼和師傅配合。”

不遠處,攝製組在準備著接下來的拍攝工作,導演與蕭邦還有兩三個人交流著,今晚的拍攝工作是川北皮影。川北皮影是一門古老的漢族傳統藝術,民間流傳為傀儡戲,想要一個晚上學到它的精髓想必是不太可能的,但蕭邦還是盡力的向師傅們求教,以求最佳的拍攝效果。

“他還蠻認真的嘛。”白鴿這樣想著,並沒有專注於手中的畫紙畫筆,精力都投向了攝製組,或者說,是蕭邦和他手中的皮影。

老實說,白鴿對於皮影戲的印象還停留在很多年前,第一次看皮影沒想到會是在日本,那次中日友好交流活動時候,她在日本留學,陪同幾個同學去看的。也正是那次的演出中,在體驗活動時結識了梁帆,其實早先二人在學校就照過麵,隻是從未接觸過,可以說是皮影為他們之間架起了一座通向彼此的橋梁,而梁帆的老家就是在川北皮影之鄉。

“怎麼,還想再體驗一把嗎?”

不知道梁帆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原來他還記得是怎麼和自己熟識的,白鴿微微的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了。”如果當初也是做了這樣的決定,二人之間恐怕就不會有什麼焦點了,隻是,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如果當初呢?

同樣是個夜晚,同樣的川北皮影戲,在不同的時空,不同的地點,為同樣的兩個人交織出了不盡相同畫麵……

“還記得那會兒,早先我也隻是知道你和我是一個國家來的留學生,同係的學妹,要不是皮影也不會和你熟悉。”

“後來……”白鴿剛要說什麼卻停住了。

“後來,我就開始追求你,再後來……”梁帆停住了,他不知道在現在這種場合,再去說交往過這種話,還合不合適。

“對了,今天蕭邦問我們是不是認識。”

“哦?”

“我也沒說什麼,隻是承認了我們的關係。”

“我們的關係?”白鴿笑了,這個男人的言辭不得不讓她笑,隻是是那種不屑的笑“你和我還能有什麼關係啊?還‘我們’?很久不聯很久不見的,近乎於最熟悉的陌生人的關係?”她顯然不喜歡梁帆在別人麵前和自己套近乎,與其說別人,不如更直接的說是不喜歡在他在蕭邦麵前這樣說。

“還是這麼得理不饒人。”

“別以為自己很了解我。”

空氣凝結在這樣的談話之間,有點悶得透不過氣,這樣懟回去也沒什麼不好,白鴿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可是如果真的是痛恨到心底的人,反倒應該一句話都沒有了。

“你先忙,我去那邊看看。”梁帆朝另一旁的工作人員走了過去,臨走前還給白鴿的手裏塞了一瓶溫的紅茶。

白鴿拿著手中的紅茶,又是放到了一邊,她不再喜歡梁帆這樣的關懷,即便是出於對老朋友的關心,她也覺得是多餘的關切。正如當初如果知道今天這份工作得益於梁帆,起初便不會來了,但,真的不知道麼?隻是在急需這樣一份工作的同時,她希望那個人不是梁帆罷了。

工作人員收拾著拍攝完畢後的殘局,燈光架,攝影機,監視器,收音杆……在穿梭忙碌的人群旁,白鴿準備結束手中的畫作,她起身整理下皺著的衣服,伸了伸懶腰,拉拉筋骨。抬起手來看看手腕上的手表23:32分,這個時間收工還真是很早,但說不出的倦意,讓她隻想馬上回去衝個熱水澡後與周公約個長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