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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萊蕾感動之餘,唇角彎起了弧度,“不用負責,那就是免費摸,隨便摸咯,那我可得多吃點免費的豆腐。”伸出調皮的小手在他的胸口處反複留戀,似淺似深,飄忽不定地像隻若即若離迷死人的波斯貓。
蘇言深被她摸得心癢難耐,失笑連連,無可奈何,輕輕地捉著她的手,動情的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說:“天下沒有白吃的豆腐。”
“那我就對這塊豆腐負責好了。”秦萊蕾迎接他幽深而動情的目光,毫無躲閃,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連自己都驚訝,竟然坦蕩得很。
這回倒是蘇言深較真了起來,壞壞地挑起眼梢問:“敢問秦小姐如何對小生負責?”瞧瞧這口氣,這賤樣兒,完全是本色出演。
“本小姐向你求婚以示負責。”她很豪氣地一邊說,一邊解脖子上的項鏈,掏出了戒指。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那枚自己戴了二十多年的戒指,說:“媽媽說,爸爸不配戴她的戒指,所以她死之前問爸爸要回來了。她要我給值得它的男人,我覺得你值得。一路走來,對我秦萊蕾來說,你蘇言深值得這枚戒指。”
蘇言深雖然內心起伏比海嘯更翻湧,卻不急於表露出來,他不心急求證。這些話,從她的嘴裏說出來,沾染了香氣,很輕很淡的花卉味,很甜美,卻總是帶點不真實。他怕他一開口詢問,她便變味。
秦萊蕾看他一臉呆呆的樣子,像是被震懾到了,她在心裏一麵取笑他不經嚇,一麵也被他的神情所打動。
涼涼的金戒指套進他的無名指上,他的不安和懷疑全都煙消雲散,除了喜悅還是喜悅。他想努力看清此時麵前的女人的臉,認清眼前她對他做的事。。。
“怎麼樣,蘇少爺,任你遊走情場多年,也沒見過女人向你這塊免費豆腐求婚吧?真被shock到啦?心髒不夠強,還嚷嚷要我負責,現在好了,戒指也給你戴上了,這個責任可不是說不負就不負的哦。蘇言深,你好歹也得了枚金戒指,好歹也來段感人肺腑的獲獎感言啊,不敬業。。。。”
當秦萊蕾的臉快被蘇言深盯出一個大窟窿,卻遲遲得不到回應,她的心也發毛到了極點。雖說這次行動她表現得大義凜然,但她喋喋不休的嘴泄露了她的不安,他溫柔地勾起嘴角,很認真地笑了一下。
算是他們重逢以來他笑得最好看的一次,活生生地迷暈她,足足愣了好幾秒才找到舌頭問這算什麼?微笑代表默認還是同意?
事實上,秦萊蕾又沒問出口,就已經被蘇言深直接消音了,剛開始有些粗魯地探索進來。可後來出其不意地溫柔了起來,反複地溫柔與粗魯交替,她的舌尖儼然成了他嘴中的玩具,他脅迫她與他作戰。
“我蘇言深這輩子都沒買過彩票,也沒中過獎,”他低音顫抖在她耳邊,激動人心:“你是我生命裏唯一的運氣,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獎品。”
秦萊蕾來不及消化這些話帶給她的震撼力,再次不由分說地被他奪去了舌頭,她舌尖遺留著他剛才的濕濕的味道,本來已經冷卻的微涼甘醇,變得更加甘醇,更加得令人沉醉,沒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