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庫圖佐夫一張老臉由綠變紫,二話不說去摸手槍:“我殺了你!”
但是他的手槍帶著一個結實的皮套裏,由於平時用不著,皮套多年未打開過,套子上的金屬扣已經有些腐蝕生鏽,盡管他憋得滿臉通紅依然是打不開。
“嘿,老爺子,您這麼大年紀,娶這麼年輕的媳婦不怕折壽嗎?”陳玄一邊慢騰騰的穿著衣服一邊故意言語相譏:“這簡直是太糟蹋人家了,還一晚上都不回家,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隻好幫幫你的忙了……”
此時庫圖佐夫的女兒也醒了,見到這幅情景“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這哭聲十分具有穿透力,但是屋外的那些守衛一個個的絲毫沒有察覺,因為他們一個個都已經被陳玄打暈了。
最後倒是左鄰右舍聽著聲音不對頭,一個個的湊過來詢問,庫圖佐夫手忙腳亂的把門反鎖住,粗暴的對前來的鄰居吼道:“我們的家事!不用外人摻和!”
“你們兩個!給我安靜點!去裏屋!”他扭過頭來又對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大聲吼道。
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爭相用這一條毯子將自己身體的大部分裹住,光著四隻腳丫低聲哼哼著朝裏屋竄去……
但是很顯然兩人的默契度不夠高,庫圖佐夫的女兒個子矮一不小心踩到了毯子的邊角,兩個人尖叫一聲倒了下去,全身都曝光在庫圖佐夫和陳玄的目光注視下,四隻白晃晃的大腿格外顯眼。
“你!不許看!”庫圖佐夫手忙腳亂的操起未開打皮套的手槍,對準了陳玄!
“老大爺,您這樣用手槍可不好。”陳玄一邊從容的穿褲子一邊說道:“給您提個醒,手槍的槍管在發射的途中若是近距離的受到阻塞,就會炸膛……”
“少廢話!我一定要殺了你!不行!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不行!我要先把你大卸八塊!然後再放在火上烤!然後再槍斃你!”庫圖佐夫捂著心髒的那隻手越來越近,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停!打住!”陳玄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不屑一顧的說道:“我來是跟你談一個交易,你懂我的意思嗎?喂喂,老伯,別暈啊……”
此時庫圖佐夫冷不丁眼一翻腳一軟“噗通”一聲倒了下去,倒在地上的他嘴裏換在不住的咒罵:“你這個淫.棍!上帝是不會原諒你的!我詛咒你全身爛掉!詛咒你被野豬挖出心髒吃掉!!”
“嗬嗬,別說的那麼瘮人。”陳玄俯下身去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戴上了一副墨鏡:“我是想告訴你,現在你的女兒和老婆都跟男爵的女兒一樣,都被我睡了,你要是再拿這個說事,吃虧的好像是你,我那,出此下策也是實在沒辦法,你逼得我,你們兩個爭權奪勢,幹嘛要把我們扯進來?這事就當給你一個教訓吧,哦,對了,我順便拿了點你儲存在床底下夾縫裏的金條,身上的路費有點緊張,不好意思啊!當我方便的時候回還給你……當然了,前提是你必須還活著。”
“你!”此時庫圖佐夫已經有進氣沒出氣了,整張胖臉憋得通紅!舌頭根子都翻了出來!
陳玄知道這是心髒病的症狀,立刻從他身上搜出小藥丸給胡亂灌了一通:“得,這算是救了你一命,錢我就不還了,就當是我的報酬吧!”
庫圖佐夫吃了藥之後臉上總算有些人摸樣,他一雙爛眼睛死死的盯住了陳玄,看陳玄的眼神就像一個餓了三十天的乞丐看到了一盤燒鵝。
正當陳玄要走的時候,庫圖佐夫突然支起了上半身勉強坐了起來:“哈哈哈!蠢貨!”
“您還笑的出來?”陳玄很詫異:“我真是有點佩服您了,這得多大能耐才能哭的跟笑似地。”
“你就是個蠢貨!”庫圖佐夫嘴角留著白沫喘著粗氣,但是大嘴卻咧著笑道:“你睡了我老婆女兒,那又如何?誰知道?你說?誰相信?出了這扇門,你又能走多遠?我告訴你,我可以裝作若無其事,你脅迫我?小子?你的毛長齊沒有?!”
“啊!”陳玄張大了嘴巴誇張的愣了一下,喉嚨裏發出一個怪聲:“厄……真是尷尬啊,我不得不佩服您的人性,那是相當了得啊……”
“你滾吧!”庫圖佐夫此時已經把槍掏了出來:“我不會讓你死在這裏,但是,你一定會死在我的槍口下!把金條給我放下!”
“是嗎?真是可惜了。”陳玄他突然從懷裏掏出一部小巧的數碼相機:“我以後再也不能免費為令嬡和妻子拍藝術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