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圖佐夫立刻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真是沒譜!去年你還吃飯了那!今年不給你飯吃行不?”
那個女教徒隨即不說話了,她這個月剛剛從男爵的織網廠跳槽過來,老板發話了,吃人家的嘴短她當然不好再說什麼。
“一定要在下一次的教務會上一起提名反對!”庫圖佐夫雖然口號喊得山響,但是連他自己都沒大有底氣。
他心裏有數,雖然自己舍得糟蹋幾個騷錢拉攏點牆頭草,但是阿蘭德.雪伯特畢竟是在小鎮生活了幾輩子根深蒂固的大家族,並且在摩門教裏一直是很有聲望,雖然自己最近占盡上風,但是人家就像是一隻長著巨大硬殼的海龜一般,擁有巨大的人氣人脈作為護盾。
“除此之外,一定要嚴密的監視!”他壓低了聲音對自己的幾個親信說道:“千萬要主要他們的動靜!若是那個男的從古堡逃出來往外走,立刻抓住!不由分說先上刑!處理了那個男的,他女兒就……嗬嗬……”
此時的陳玄正在一個勁的琢磨自己改如何搞定門前的幾個陰魂不散的“眼睛”。
這幾個家夥似乎是在輪班,當間諜當的十分職敬業,不管是是半夜夜深人靜還是中午烈日當頭,都像一隻壁虎一般死死的趴在外麵。
陳玄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在露台上往下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眼沒看見別的玩意,密密麻麻的都是監視自己的眼睛。
他無比的煩躁,真想大喝一聲:“有種給爺滾出來!”但是又怕出來的人足以踏平整個西伯利亞。
此時黑寡婦那倔強的樣子在陳玄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他就像是有一百隻耗子噬咬著心尖,他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耽誤了。
約瑟夫的狠辣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沒有人可以在他麵前談條件,除了自己。
看著下麵那些躲躲閃閃掩飾功夫極為笨拙的間諜,陳玄氣不打一處來,他抄起桌子上的一個盤子不由分說的朝外麵的草叢擲去!隻聽黑暗中有人悶哼一聲!聽的陳玄心裏放煙花。
突然間陳玄想明白一件事情:其實現在自己和男爵麵前的並不是整個鎮子的居民和教徒,隻是庫圖佐夫一個人而已!自己隻要想辦法把他搞定,就沒有人敢拿這個說事!
想到這裏他的思路突然清晰起來!既然那個家夥這麼卑鄙的那別人的女兒作要挾,自己又何必跟其客氣?
第二天一早,當老索德來到陳玄的屋子送早飯的時候,卻發現屋裏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啊?這小子跑了!?”老索德嚇得屁滾尿流:“怎麼可能!我是眼都不眨的在樓下守著!”
陳玄不見了的消息使得整個古堡炸了鍋,男爵在極度恐慌之中下令全家手勢細軟,準備跑路。
就在男爵家裏一片沸沸揚揚雞犬不寧的時候,他的死對頭——庫圖佐夫的家裏也同樣是非常熱鬧!
庫圖佐夫有一個比他小四十多歲的老婆(罪過啊),但是他人老心不老,沒事的時候還是要去鎮子裏的煙花之地流連,他的老婆是斯洛法尼亞來的,語言不是很通通暢,並且家境貧寒,一家人全指望庫圖佐夫這個超齡的大女婿接濟,所以他老婆有時候明知道他拈花惹草還是三緘其口,有的人是敢怒不敢言,她是不敢怒也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