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說,好說。”陳玄在眾人欽佩眼神注視下安然的吃飯東西,帶著幾分得意又到梅薩的大街上溜達起來。
“得找去猶他州的車……”陳玄對著全英文的指示牌暈頭轉向,此時他真有點懷念娜塔莎了:此時要是她在身邊就好了……語言不通還真是個大問題……”
此時一輛車身上裝載著咱七雜八物什的旅遊車在陳玄身邊停住了,一個三十多歲金發的女郎探出頭來,友善的問道:“朋友,尋要幫助嗎?”
“你……你好……”陳玄操著不大純屬的國產英語說道:“我,我想猶他州。”
那個金發女郎似乎是聽懂了“猶他州”三個字,立刻把車後門一開:“請進吧,我正好是要搬家到猶他州去!正好捎著你!”
陳玄不知道那個女郎說什麼,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有免費的車坐了,他毫不猶豫的坐了上去,開始細細的打量起這個金發女郎。
這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白種金發女人,雖然說身材很纖細,沒有米國女人普遍性的那種偏胖,但是歲月在她的臉上還是毫不留情的留下了痕跡,使她看起來很蒼老。
陳玄注意到一個細節,這個女人的手指似乎受過很多傷,粘著很多橡皮膏,同時脖子上也是一塊塊的淤青。
“你的手怎麼了?”陳玄搜腸掛肚的用僅有的幾個單詞結結巴巴的組成了一句話。
“丈夫打的,”那個金發女人麵無表情的說道:“應該說是前夫。”
接著那個女郎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起自己不幸經曆起來,說道動情處甚至直接刷刷的飆起淚來。
很遺憾的是陳玄大部分都沒聽懂,隻是一個勁的點著頭,他覺得自己似乎變成這個女人的傾訴對象,看來這個女人很壓抑,憋了一肚子的話沒地兒說。
一路上居然連停都沒停,伴隨著那個金發女人的嘮叨聲,他們日夜兼程徑直到了猶他州。
陳玄幾乎一夜沒睡,他下車時扭扭自己發酸的脖子,勉強對著那個女人笑了笑。
隻見那個金發大姐如釋重負一般對著他一個燦爛的笑,開了一夜車嘮叨了一整夜居然她還是精神煥發,看來是把自己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好受多了。
陳玄揮手送別了她卻有一種即將崩潰的感覺,如果此時有人偷襲估計他就死定了。
他硬撐著挪著沉重的步子敲開了一家旅店的門,隻見旅店老板是個胖的很誇張的老太婆,她戴著小圓眼鏡警惕的看著陳玄。
“來一件好一點的單間。”陳玄有氣無力的說道:“晚餐給送到屋裏嗎?”
“自己去吃!我們這裏不提供餐飲!”老太婆的態度讓陳玄真有立刻換一家旅店的衝動,但是苦於自己的雙腿就像灌了鉛似地挪都挪不動。
“908號房!在走廊盡頭,自己拿著鑰匙去就行!”老太太把鑰匙往吧台上一丟便又低下頭去打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