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玄想要轉身去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突然一隻碩大的牛頭犬猛的撲了過來!他情急之下險些一拳砸向它的腦門,好在那個打瞌睡的老太太及時的一聲斷喝:“巴蒂!”
那隻小牛犢辦碩大的牛頭犬立刻乖乖的縮到了一旁,老太太鬆弛的老臉上擠出一點點笑容:“不要怕,小子!這隻狗隻喜歡舔人的鞋而已,它沒有惡意的!”
陳玄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右腳從狗舌頭的包圍中抽出,此時他的這一隻皮鞋很明顯的比另一隻皮鞋要幹淨的多。
他癟頭癟腦的在昏暗的走廊裏摸索著前行,走廊裏的燈四個壞了三個,剩下的一個還忽明忽暗,搞的跟鬼片一樣有氣氛有壓迫感。
此時天蒙蒙亮,正值黎明前的黑暗,陳玄摸索著前行,有些懊惱挑了這麼一家旅店,但是他心裏卻很踏實,因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那裏,他的敵人更是無從追蹤他的蹤跡。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不在敵人預想到的地方露麵,不張揚,不顯山露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那神仙都不可能找到你。
他把自己臉上化妝用的小胡子小心翼翼的拔掉,黏住那小胡子的膠水把他真正的胡子粘掉好幾根,疼得他呲牙咧嘴。
“媽的!這膠水,也太強力了吧?”陳玄罵道:“回去再找那個奸商算賬!”
拔掉胡子,他開始用一塊濕毛巾慢慢的擦拭自己的臉龐,隻見一層黑呼呼的加深膚色的特殊顏料被濕毛巾一擦就掉了下來,鏡子裏臉立刻白了很多。
陳玄掃了一眼屋裏,隻見隻有一張被單淩亂的床和一個滿是塵土煙灰的垃圾簍,在床的旁邊還有一個櫃子,小櫃子上還有一部電話。
在屋裏呆呆的坐了一會兒,他感到十分無聊,便拿起桌子上的電話來:“喂,請問你們這裏有什麼客房服務嗎?”
“這裏不是妓院!”那個老太太忿怒的掛掉了電話,搞得陳玄很鬱悶很委屈:“日,老子隻是想問問你們這裏有浴室和電腦沒有……”
此時那股剛進屋的新鮮勁過去了,他大腦皮層內積攢的所有的疲勞感一下子湧了上來,也顧不得管床單換沒換過幹淨不幹淨,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起來了!換床單的時間到了!”
一個尖厲的聲音把陳玄從沉睡中喚醒,他睜開沉重的眼瞼一看,隻見一個奇醜的小姑娘似乎是懷好意的斜眼看著他,她的兩隻眼睛似乎是一直大一隻小,醜陋中帶著幾分恐怖。
“我想,你進來時應該敲門。”陳玄想多說她幾句,無奈自己的英文水平實在有限。
“到時間我就整理屋子!這是規矩!”那個醜姑娘目光炯炯的掃視著陳玄僅穿著一條短褲的下身,驚得他不由得把身子緊緊一縮!
“出去!goout!”至少在這一瞬間,陳玄的發音無比標準,並且厲顏正色,嚇的那個醜姑娘瞬間消失了。
就在陳玄與小旅館的險惡環境殊死搏鬥的時候,米國情報局的探員卡馬克也已經順利的來到了猶他州,平穩的過了一個結婚紀念日之後他的工作熱情有所高漲,坐在特製的情報局提供的車子裏,他運用設備在監聽著不遠處聖地亞哥和他的手下們的情況。
卡馬克的工作隻有一個,他能進情報局的原因也隻有一個,那就是超強的個人作戰能力,這個能力是很不吃香的,因為情報局的探員們最被上司看中的是潛伏能力和搜集情報的能力,像他這種隻靠戰鬥吃飯的武夫還真是過的蠻憋氣的。
他的工作是‘清除者’,清除掉那些對國家安全,國家聲譽有威脅的人,這些任務有時候很不方便讓警察,特警,或是特種部隊去執行,情報局隻好自己招徠了一些擁有強力執行力的手下,卡馬克就是其中之一。
卡馬克喜歡這個工作,不用多動腦子,隻要知道目標,將其消滅就可以,讓後就會有大筆的獎金打在自己卡上,然後他就可以給身為超模的妻子去買各種禮物,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他的這種工作雖然跟殺手很相近,但是他本隻想還是一個比較淳樸的男子,並且對待鄰居很熱心,他的妻子和鄰居都認為他是一個好脾氣的保險推銷員。
卡馬克知道,自己是有執照有身份有後台的殺手,跟那些個散兵遊勇亡命之徒可是不一樣。
他是受法律保護和許可的,執行特殊任務的國家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