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當齊遠醒來的時候,感覺胳膊上一陣刺痛,他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在抽血,他晃了晃腦袋,還好沒有頭疼,自己是在哪裏呢,為什麼有人無緣無故的襲擊他,麵無表情的護士把抽好的血灌進各種試管走了,齊遠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這時有個坐在輪椅上,帶著麵具的人進來,“你還好吧,感覺如何。”“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齊遠問,“下午我們就能知道我是誰,你是誰了。”說完那個帶麵具的人嘎嘎的笑了起來,聲音非常刺耳,齊遠忍不住想把他踹出去。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是被綁在床上的,齊遠直接怒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綁我幹嘛。”“以你現在恢複得能力,你是可以從這裏逃走的,所以隻能這樣子待你。”帶麵具的人回答著聲音沙啞到了極點,齊遠放棄了掙紮,看著那個麵具人:“你把我弄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我對你們有用嗎,我已經失去記憶,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這又有什麼,正好我和你之間不需要記憶,我和你的故事從現在才開始。”說完他就離開了剩下齊遠一個人幹瞪眼,不知任曉和爸媽,岑子會急成什麼樣。真見鬼了,怎麼什麼事我都能碰上,好像這就是傳說中的綁架吧。齊遠自嘲著無奈的歎息著。

過了不知道多久有人進來把吃的東西放在桌上,在他的腳上上了鐐銬,把他從床上解放了出來,說:“吃飯吧。”他也不理人直接就吃了起來,味道還不錯。直到他吃飽穿著白大褂的方佳進來齊遠愣住了:“怎麼不認識我了,這才出院多長時間。”“方醫生怎麼會在這裏。”齊遠奇怪了。“我受雇於人,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你知道吧?”這時齊遠終於明白了,“你在醫院給我做理療師的時候就是有意在接近我。”“你很聰明,但是有些東西並不是你聰明就能把問題看透了。”齊遠冷哼了一聲就不理他了,方佳看他這個樣子也不理他,直接叫人按住了齊遠,不管他是否掙紮,直接給他打了一針,齊遠又一次失去了知覺。

黃昏的時候,齊遠醒過來,他感覺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他轉過頭看了看窗戶外估計現在自己離開家有兩天的時間了,岑子和老爸肯定已經報警,任曉肯定在家陪老媽,老媽肯定淚流滿麵,任曉肯定也是傷心到了極點。“對不起,如果這次我不幸沒被上帝眷顧,離開了你們,老媽你別想我,任曉別難過,老爸多安慰安慰老媽,齊岑送任曉回家吧,以後再也不要讓他踏入齊家一步,因為她的一生被齊家男兒傷害。”齊遠沉思著,連門開了都沒發現。想到任曉齊遠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我曾經想保護一生一世的女孩呀,對不起了。”“在想什麼,這麼激動。”齊遠愣了一下轉頭發現,方佳推著那個麵具男已經在房間裏了,齊遠不想理他們就閉上眼睛。“你現在身上應該一點力氣都沒有,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閉著眼睛。”那個沙啞的聲音響起,“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無奈,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會如願的,但是你不去爭奪搶,那你永遠都是輸的哪一個,在我的字典裏沒有鬱悶這個詞,你也不可以有。”齊遠可以說是一個挺沉穩的人被他這麼一說也不由得生氣了:“你無緣無故把我綁架來,難道就是要聽你說教的嗎,人家都說盜亦有道,你不會是無恥吧。”“我們老大好好的和你說話,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沒等那個麵具男說話,方佳就對著齊遠開罵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插嘴。”麵具男對方佳說道。方佳趕緊閃到輪椅後麵。“也許接下來我做的事,你就不會罵的出來了。”接著隻見一群的穿著白大褂的人進來,一進來就動手扒了齊遠的上衣,齊遠無力反抗隻好任由他們來,可能是氣急了,頭又開始劇烈的疼起來了,他不由自主的掙紮著那群人以為他要反抗,就發狠的壓住他把他的雙手拷在一起鎖在倆側的床杆上,令他陳一個大字型躺著,齊遠覺得頭疼得一直痙攣著,身體不住的抖著,所有的人都以為他是害怕死命的壓住他,穿白大褂的人毫不憐惜的給他的皮膚消毒將骨髓穿刺針固定器固定在適當長度穿刺針接觸到骨質後則左右旋轉,緩緩鑽刺骨質。整個過程沒有用一滴的麻藥,痛得齊遠渾身不自覺的顫栗著,額頭上的冷汗一茬接一茬的湧上來,順著鬢角滑過耳際,落到枕頭上,齊遠大口的喘了幾下,壓抑住不斷上湧的痛楚,終是慘嚎出聲,“這就是你應該受的刑罰。”當那個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時,被劇痛掩埋的齊遠沒有聽到。他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眼前的世界漸漸變暗,堅毅淡然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不為人前的軟弱。他忽然很想笑,笑自己的狼狽不堪,可是他張了張口,沒有聲音發出,身體卻在此時激烈的一震,他的瞳孔猛然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