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謙掃了一眼他們手中的花籃與果籃,不悅地瞪著他們道,“你們怎麼來了?”
主管副總道,“總裁,我們知道趙小姐病了,特地前來探望。”
何子謙不說話,冷著臉坐到沙發上,將他們晾在一邊。
但是,這幫人雖是何子謙的手下,卻是趙婉清的頂頭上司。
何子謙可以對他們冷眼相向,趙婉清卻是不敢。
如果她出了院,繼續留在君悅工作,還要聽他們的差遣。
所以,看到他們三個人,趙婉清掙紮著從坐起來,客氣地叫道,“李總、部長,你們來啦。”
三人提著東西向室內走去,還沒開口說話,卻被何子謙一把推到邊上。
何子謙眼尖地看到,趙婉清坐起時,由於用力過猛,導致跑針了,血液倒流進膠管裏。
“你激動個什麼!”他一下子拔出針頭,緊張地訓斥趙婉清。
趙婉清愣了一下,沒有說話,默默地垂下了蒼白的小臉。
何子謙拿起床頭上的聽筒,對著護士站叫道,“趕快來人!立刻!馬上!”
三個高管見狀,識相地站到牆邊,安靜地看著這一切。
護士急匆匆地來了,焦急地問何子謙道,“病人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何子謙指著趙婉清的胳膊,“跑針了,要重新紮一下。”
護士沒有立刻回複,目光停留在何子謙的俊臉上,貪婪地看著他。
整整過了十秒鍾後,她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不好意思地垂下頭,“這位先生,不是什麼大事,沒關係,我再重新紮上就好。”
那聲音極不自然,甚至帶著羞澀的味道,說話的時候,臉也跟著紅了。
何子謙對這一切視而不見,冷著臉喝倒,“快些!”
三個高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抿起嘴唇笑了。
他們知道,護士是被總裁的帥氣征服到了。但是總裁卻不解風情。
護士說完,回去拿了一個新針頭過來,用橡皮繩綁住趙婉清的胳膊,找準了血管,紮了下去。
尖而細的針尖紮入趙婉清的筋脈中,趙婉清吃痛,“嘶”地呻吟出聲。
何子謙一蹙眉頭,厲聲斥責道,“你會不會紮,不會給我叫護士長來!”
護士被那淩厲的聲音嚇到了,直直地打了個寒顫,但是手下的針,還是不偏不倚地紮進了血管中。
此後,她用白色膠帶固定住了針頭,叮囑趙婉清道,“病人,您要注意了,不要隨便亂動。跑針了,再重新紮,還要受皮肉之苦的。”
趙婉清點點頭,禮貌地道,“謝謝。”
護士直起腰,在離開前,還小心翼翼地瞟了何子謙一眼,眸光有些膽怯,有些哀怨,還充斥著愛慕。
護士走後,何子謙拿了一個空的輸液瓶,走向洗手間裏,也沒說要做什麼。
三個高官湊到趙婉清麵前,客氣地噓寒問暖。
李總問道,“趙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趙婉清抿起青紫色的嘴唇,孱弱地笑了笑,“沒什麼大事,隻是重感冒而已,馬上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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