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溫雯的婆子來的很快,看到溫雯的時候卻是一愣,好半天才有些躊躇的問道:“哦,您是來看望咱們家夫人的,請問您是那家的姑娘?恕老婆子眼拙,不認識姑娘。”
“我是溫家的,不過我們是才從江南回來的,所以沒多少人認識。”
江南溫家,溫家從江南回到京城,還一下成了三品大員,很是吸人眼球。
“您是溫家的姑娘,您....。”
“家父溫世閔。”
名字對上了,知曉溫雯是溫家的姑娘,婆子頓時很高興,才來京城就派人來看望他們家夫人,這讓這婆子也與有榮焉。
“原來是溫家的小姐,您快請,我家夫人身子不適,隻能讓婆子我帶著您去內宅了。”
溫雯對這婆子笑了笑:“不用如此客氣的,就是因為知曉了劉夫人身子不適,小女才特意過來看看。”
溫雯跟著前麵的婆子走進劉夫人的院子,隻見十米見方的屋子裏,這會兒已經站了好些人,一位穿著粉衫的丫鬟,正將一碗藥慢慢的喂給劉夫人。
“別喝”溫雯想也不想的阻止,溫雯並不會看病,但是卻也是知曉藥物相克的事情,這藥中有一味藥和劉夫人平常吃的藥物相克,才導致劉夫人年紀輕輕就去了。
“你是何人,為何要阻止我們夫人喝藥。”
“這是溫家小姐,聽說夫人病了,特意過來看看”見丫鬟不知,婆子連忙解釋道。
聽到溫雯是溫家小姐,這丫鬟的臉色好看了不少:“良藥苦口,我家夫人已經習慣了。”說著,又開始喂藥了。
溫雯看著躺在床上的劉夫人,這會兒也是一副病怏怏一句話也不想多說,有藥就喝的模樣,溫雯也急了。
“那藥喝不得”哪怕最開始在馬車裏,溫雯都已經準備好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可是真到了這時候,溫雯卻是裝也裝不出來了。
“哼,那裏來的黃毛丫頭,老夫行醫數十載,卻是沒有見過誰病了不喝藥的。”
“怎麼說話的呢,我家小姐豈能是你這大夫奚落的?”曉畫見有人說溫雯,頓時不樂意了,隻是一個連太醫都不是的大夫,憑什麼說她家小姐。
就在曉畫和這大夫說話的這段時間,劉夫人竟然是不聽勸告,竟然真的將那碗藥給喝下去了。
溫雯一驚,連忙看向臥榻劉夫人,卻是一碗藥下去,劉夫人的麵色更加慘白,虛汗連連,竟然疼痛的更加厲害了。
“這,這是怎麼了?”給劉夫人喂藥的丫鬟看到劉夫人的模樣,頓時嚇了一大跳。
幾個老大夫這會兒也是驚詫莫名,明明不算是很重的病症,怎麼劉夫人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