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雯知曉,這是劉弦玉回來了。
“怎麼好好的病情就加重了?”劉弦玉一步就邁進了屋內,看清楚劉夫人的樣子,頓時皺起了眉頭。
“怎麼回事,早上不是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劉弦玉質問這些大夫,他這會兒是在忍不住了,劉夫人得了病症,他也請過不少大夫,都說是小毛病,多喝上幾服藥就會好,可是夫人不管怎麼喝都不見好,劉弦玉也急了,現在更是加重了病情,即便劉弦玉的脾氣在好,這會兒也不得不生氣了。
幾個大夫被劉弦玉看的全僵在原地,一個個都不敢去觸劉弦玉的眉頭,畢竟官位越大,手段就越厲害,他們隻是治病的大夫,萬一將自身性命陪上了就不劃算了。
“其實隻要用艾草煎服,劉夫人的病症自然會好。”就在幾名大夫都不敢說話的時候,溫雯卻開腔了,隻是這一開腔,卻是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溫雯身上。
“你是?”劉弦玉也看到了溫雯,剛才他還以為是那家的女子跟著大夫一起來的,可是看溫雯的模樣,卻根本不對。
“溫雯見過劉大人”溫雯說著給劉弦玉行了一個禮。
“溫?可是江南溫家?”劉弦玉不愧是這一代最出色的人物,溫雯隻是說了名字,劉弦玉就猜出了溫雯的來曆。
“是,溫世閔正是家父”溫雯連忙回答道,隻是在說溫世閔是她家父的時候,溫雯還是反射性的一愣,也是這一世上了族譜,不然這話說出來,就會被人看不起。
“你剛才說隻要煎服艾草,我妻子的病就能好?”雖然知曉溫雯是溫家的姑娘,可是他依舊沒忘剛才問溫說的話。
溫雯點了點頭:“是,隻要服了艾草,劉夫人的病症就不會這麼嚴重,至於說她的病,隻要能對症下藥,這病也能治好。”
“我憑什麼相信你!”哪怕現在劉夫人看起來十分危險,但劉弦玉也不會隨便聽一個小姑娘說什麼就是什麼。
“劉夫人懷孕了。”
溫雯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接將在場的人全驚住了。
“開什麼玩笑,劉夫人怎麼會懷孕,她的脈象明明是......”
“假如不看脈象呢,我就不相信憑借幾位的醫術,在不看脈象的情況下,不能看出人有沒有懷孕。”
見溫雯這麼說,幾個老大夫對視一眼,都齊齊的往劉夫人那邊看去,甚至有的大夫更是讓丫鬟按壓劉夫人幾個特定的穴位,這沒往這邊猜測還好,現在有了劉夫人也許真的懷孕了魏前提,頓時幾個老大夫都發現了不對勁。
“真,真的懷孕了。”其中一個大夫說道。
劉弦玉差點摔倒,兩步跑到劉夫人跟前:“大夫,您,您可不要胡說啊,我夫人,我夫人可是前年小產傷了身子的。”
“不會,真的是懷孕了,對了,就是因為懷孕了,脈象才會出這樣的,是,劉夫人平常還吃其他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