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第10種好習慣:讓孩子體諒幫助特殊群體(2 / 3)

讓·路易·傅尼葉——兩個殘障兒的父親。照顧兩個殘障兒本已辛苦非常,可是還要應對擁有兩個“殘品”的心理和精神壓力。

既然在這兩個特殊兒童的生命中誰都沒有犯錯,他們為什麼要承受眾人的側目和指責呢?

他們隻是兩個斷了翅膀的天使,他們隻是有點兒恐高的小鳥。在我們的世界中,他們隻是和別人不太一樣。請體諒他們。

教育良方

不要對他們“另眼相看”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它透露出各種幽微情愫。特殊人群在心理上本身存在一定程度的自卑感,他們擁有的是一顆易碎、但卻明亮的“玻璃心”。如果你在路上偶然遇到一位特殊人士,對他側眼相看,你的眼光已經像銳利的箭矢,穿過他的“玻璃心”。留下的傷疤,是沒有辦法抹平的。你需要做的,隻是靜靜走開,這是對他們的尊重。

不要嘲笑他們的“短板”

“每個人都是一塊殘鐵”,史鐵生這樣說過。對特殊人群而言,隻不過是殘缺的那一角多了一點。“屋漏偏逢連夜雨”是讓人難以承受的,在他們對莫須有的錯誤承擔著生命的責罰時,你卻來雪上加霜,對他們,你沒有做到公平與尊重。這樣的侮辱,其實侮辱了自己。

默默地幫助他們

慈善,慈善,既要“慈”,也要“善”。上麵兩點要求大家做到“慈”,這一點則要求大家“善”。這類人群中的大多數,可能終身需要藥物維持生命,他們可能屋簷破敗,債務累累。這時,希望你有財出財,有力出力。懷著尊敬與理解的心態伸出你的援助之手。

延伸閱讀

這本書的名字是《爸爸,我們去哪兒》,它源自一個真實的故事。讓·路易·傅尼葉是法國知名作家和電視劇編導。他曾獲得多項國際藝術電影大獎。從?1992年開始,他開始創作。關於自己的兩個孩子,一直是傅尼葉避免談論的話題。直到2008年,在他七十歲高齡的時候,才出版《爸爸,我們去哪兒》這本書。他說:“過去不提,不是因為怕丟臉、怕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而是無法麵對說了之後難以承受的痛楚。”“同前書,封麵語。”

有人說:“這不是一部搞笑書,卻處處引人發笑。這不是一部悲痛書,卻讓人欲哭無淚。這不是一部勵誌書,卻充滿生命力量。”或許這樣的評價是準確而恰當的。正如葉兆言所講:“在生命的傷痛與困境麵前,微笑像鮮花一樣盛開,幽默成了對付痛苦時的利器。”“同前書,第? 2?頁。”幽默是一種智慧,而麵對困境時的幽默,更是人生最大的贈予。

一本幽默的書

麵對兩個殘障兒,你還能幽默得起來嗎?可是,即使這樣的生活,也得繼續。既然如此,何不幽它一默?幽默與嘲笑是不同的。幽默是一種生活態度,並不是每個人在困難麵前都能保持這樣一種姿態;嘲笑卻是一種為人處世的態度,是不能正視自己和他人的愚昧。大智慧的人有大幽默,就像錢鍾書一樣,他的《圍城》中處處都是巧妙的幽默。

讓·路易·傅尼葉的作品可以歸入“黑色幽默”一類。對於自己生養了兩個殘障兒這一遠遠低於彩票中獎的概率的現實,他說:“每次生育就是一次冒險,並非每次冒險都能成功,但人們卻還是樂此不疲。在地球上,平均一秒鍾就有一個嬰兒誕生,‘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那位正在生孩子的母親,勸她千萬別把孩子生出來。’幽默大師補充道。”“同前書,第? 9?頁。”在作者眼中,每個人生長得這麼健康,本身就是一種幸運,一種得來不易的幸福,這種幸福,值得珍惜。身為父親的他時時刻刻都在思索著兩個兒子的事情。他會忍不住思考“這兩個小淘氣的腦袋裏到底有什麼?肯定沒有弦兒。除了稻草之外,大概沒什麼東西了。充其量還有個小鳥的大腦,要不就是有一台老舊的收音機,或是不能用的無線電接收器。外加一堆焊得亂七八糟的電線、一個晶體管、一個左右搖晃、時亮時滅的小燈泡,還有幾句錄好的話,翻來覆去地播放著。”“同前書,第?91頁。”哪個家長會冷冷地拿自己的孩子打趣呢?他的作品中這樣的黑色幽默隨處可見,他講著一個悲傷的故事,卻苦笑著把沒有故事的故事一點一點地,壓抑著自己的感情講下去。他可以隨意調侃國家對特殊人群的製度。他說:“殘障兒有選舉權。托馬已經成年,可以投票選舉了。我敢肯定,他已經考慮成熟,權衡過參選雙方的利弊,仔細研究過他們的競選綱領和經濟政策的可信度,還盤查過雙方政黨的幕僚班底。但他還在猶豫,還在舉棋不定。到底選史努比呢,還是選米盧呢?”“同前書,第? 150?頁。”托馬是永遠都長不大的,這是一段無路可走的人生。但是,每一個走在這段人生路上的人,卻是認真的,也是幽默的。這,是一本幽默的書,一本洋溢著生活智慧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