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第10種好習慣:讓孩子體諒幫助特殊群體(1 / 3)

習慣點滴

一項最新研究數據表明,中國罕見病人群占總人口的千分之一!看到這個數據,你是不是會大吃一驚呢?不要以為這是聳人聽聞、故作玄虛,事實確實如此。你可以閉上眼睛回想一下,那些與你同窗求學的同學中,是不是總有一個人永遠默默地坐在教室的一個角落,回答不上老師的問題,或是嘴角流著永遠擦不淨的口水,或是永遠不能在體育課上做運動,或是不能在座位上端坐半個小時,或是手腳不方便,或是肥胖不同常人,或是……想到這些,你還記得大家是怎麼對待他們的嗎?嘲笑?譏諷?起侮辱外號?欺負他們?漠視?

沒錯,生活中有形形色色的人,那些能夠健康成長的人,著實應該慶幸!但是如何麵對特殊群體,卻是每一個人都要學習的課程。現在健康,不代表不會變得殘缺。生活就像一場玩笑,開得過頭的玩笑隨處可見,不是嗎?

讓孩子學會體諒幫助特殊群體吧!或許,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或許,是一位孕育生命的孕婦;或許,是一位罕見病患者;或許,隻是一位被嘲笑慣了的同學。

習慣故事

讓·路易·傅尼葉是一位在法國文壇和電視圈知名度很高的人物。大家每每都會被他的靚麗光環、自信樂觀的公共形象所吸引。但是,陽光總是和陰影相伴相生。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都是黑暗的領地。

讓·路易·傅尼葉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殘障兒馬締約,一個是殘障兒托馬。如果說擁有一個殘障兒是世界末日,毫無疑問,對於讓·路易·傅尼葉而言,他經曆了兩次世界末日。

或許你會說:殘障兒的故事有什麼好講的?他們那麼蠢,比豬還要蠢。豬還知道自己吃東西呢,殘障兒卻連什麼東西應該吃,什麼東西不應該吃都不知道。沒錯,殘障兒是很蠢,比豬還要蠢上一百倍,一千倍。馬締約和托馬就是這樣。

馬締約經常把自己當成一輛汽車,嘴裏發出“呼隆、呼隆”的聲音。他看《勒芒二十四小時》(一本汽車雜誌)的時候最讓人受不了,因為他會整夜不停地模仿汽車聲,而且是不帶消音器的汽車聲。不管身為爸爸的讓·路易·傅尼葉工作了一天有多麼勞累,馬締約永遠都不知道應該給爸爸端上一杯茶,或是給爸爸唱首歌,捶捶背,他隻知道“呼隆、呼隆”地吼著,更要命的是,他還不知疲憊。托馬也好不到哪兒去。托馬想要自己穿衣服。他穿上了襯衣,卻不知道怎麼係上襯衣的扣子。敞著扣子,他開始往自己身上套羊毛衫。羊毛衫上麵有個破洞,他笨拙的雙臂扭動著,卻怎麼也找不到可以把頭伸出來的地方。他不知道衣服的領子有什麼作用,他也不知道手臂應該從袖子中伸出來。他歪著腦袋思考這個深奧的“哲學命題”,頭究竟該往哪兒伸?為什麼衣服上會有洞?為什麼這個洞這麼小、這麼緊?終於,費盡周折之後,他把頭從羊毛衫的洞中“唰”地一聲鑽了出來。那個洞本來隻有五厘米,卻耐不住焦急的托馬一次一次不懈的實驗。當頭成功地從洞中鑽出,他的臉上滿是笑容。

托馬視力不是很好,他不得不整日戴著眼鏡。紅色的鏡架,配上藍色條紋的背帶褲,從遠處看來,托馬特別像一位大學生,嬌弱而文雅。他的爸爸曾經以為配上眼鏡之後,托馬就可以自由地看書了。但是,這件事情恐怕在夢中都不會出現。托馬永遠都不知道紙上一點一點的、像螞蟻一樣的東西會有什麼意義。這樣說本來就存在問題,因為托馬的腦中,根本沒有“意義”一詞。他的腦子裏麵裝的是草,你難道指望他像牛一樣可以擠得出奶嗎?他還會想為什麼這些螞蟻都不害怕他,用手怎麼戳,螞蟻都不會跑掉,真是膽大妄為啊!如果哪天你看到托馬拿著一本書,端坐著看,你也不用開心。因為,下一秒,你就會發現,托馬手裏麵拿的書是倒著的。在托馬麵前,永遠都不會感受到做父親的喜悅,生活就像一條直線,永遠不起波瀾,人生沒有希望地向前。

馬締約也是如此。他喜歡玩皮球,但是隻限於把球扔出去,僅此而已。皮球跑出去之後,他顫顫巍巍地走到爸爸麵前,嘴中“烏拉烏拉”毫無意義地吆喝著,拉著爸爸的手,指指皮球滾過去的方向。然後,讓·路易·傅尼葉隻能被這隻小手牽著,走到皮球前,撿起球來還給他。幾分鍾之後,馬締約又會成功地把球扔出去,然後不厭其煩地重複著扔球——牽手——撿球——扔球的動作。但是對他來說,一切都是新鮮的,一切都如初見。

馬締約和托馬永遠都不會長大,他們隻是衰老了。他們被人嘲笑,被人同情。可是嘲笑和同情都不是他們想要的。或許他們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夢想:親愛的爸爸,隻要把我們生成正常人就可以了。可是,就連這麼一個簡單到單純的夢想都是奢望。不能長大並不是他們的錯,惹人生氣也並非他們所想,給大家添了麻煩,也不是他們的願望。可是一切就這麼發生了。他們是命運開的玩笑,本想用一遍一遍的重複幽默逗笑周圍的人,誰知,這個玩笑開得過了頭。他們成了命運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