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發什麼呆?”蘇言背著清晨的雙肩背包,撐著清晨的行李箱,慵懶的靠在門邊,陽關從打開的窗戶斜斜的射進來,照在蘇言的身上,為他周身鍍上一層淡淡地金色光圈,使得本就像不識人間煙火的他更加虛幻,仿佛下一刻他就會拋棄這紛紛擾擾的塵世,回到屬於他的一方淨度之上,有一種羽化而登仙的味道。
“小白癡,口水要掉下來了,”蘇言無奈,這丫頭一天到底得對他發幾次花癡才行啊。
“蘇言,”清晨忽然大叫一聲,跳起來一把抱住不知什麼時候就到了自己麵前的蘇言,蘇言一驚,即使冷靜自持如他,也被清晨嚇了一跳。
“怎麼啦?”蘇言趕緊把趴在他懷裏的清晨拉了出來,在對上她紅紅的眼睛時,內心一陣緊縮,“乖,發生什麼事了?”蘇言雙手捧著她的臉柔聲問道。
看著蘇言近在咫尺的俊臉滿是擔憂與關心,清晨一下子回過神來,老天爺,她這是在做什麼呀?
難倒要她跟蘇言說“剛才那個畫麵太過美好,以至於我以為自己在做夢,你是假的,隻是我太過想你而虛幻出來的人物,你早就跟那個壞女人出國了,獨留我一人,守著無窮無盡的寂寞與孤苦。”她要是這麼說,那蘇言不得、不得笑死她啊,不行不行,清晨腦海裏麵的小清晨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堅決不能說實話,得快想辦法想辦法。
“清晨,清晨,”蘇言再次放緩了聲音,心裏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爬,“說話呀,恩?有什麼事我幫你解決。”
“我,我,我這不是見到你太高興了嗎?”清晨又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
“顧,清,晨,”蘇言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輕放在清晨臉上的手也立馬進化成爪,狠狠地**她的臉,居然敢編這麼瞎的話騙他。
“啊,疼疼疼,”清晨大叫,趕緊把蘇言的手往外拉,“人家就是太激動了?對不起啦,絕對沒有下一次了。”清晨立馬舉手保證。
蘇言不理她,鬆了手就去幫她整理行李。
看著蘇言埋頭鋪床,明明麵無表情可清晨就是感覺得出他在生氣,可他這個樣子擺明就是不想再和她說話,清晨嘟了嘟嘴,隻得悶悶的去把背包裏的衣服掛進衣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