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前一天熬夜看小說到淩晨2點才睡覺,第二天中午去開學生會的動員大會時清晨便坐在位置上搖搖欲墜,手撐著頭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地,後來,在輪到學生會代表也就是蘇言講話時,清晨終於堅持不住了,腦袋裏麵像被人塞滿了鉛沉重得快壓斷脖子,再加上耳邊全是蘇言王子清冷又悅耳的聲音,於是清晨幸福的去找周公下棋啦。
清晨“砰”的一聲,一頭栽在了桌子上,很成功的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名字?”蘇言一句話堪堪講了一半便被打斷,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滿,隻抬眸看了左前方的清晨一眼,隨後右手食指有節奏的輕擊著桌麵,發出的聲音清亮而令人心堵。
嘶,真疼,清晨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交疊捂著受傷的額頭。
忽然旁邊伸來一隻小爪子扯了扯清晨的衣袖,清晨無視,這沒良心的丫頭,沒看見她現在身心受創嗎?不來慰問也就算了,居然還打擾她自我安慰。
小爪子的主人陸蝶兒見清晨連甩都不甩她後,瞬間崩潰,死清晨,笨清晨,大難臨頭了知不知道啊,於是陸蝶兒更用力的拽了拽清晨的衣袖。
“陸蝶兒,”清晨“嘩”的一下站起身,椅子大力的倒塌聲配著清晨的怒吼聲,吼完之後,清晨才發現不對勁,因為除了陸蝶兒正一臉“你完蛋了你完蛋了”的表情看著她外,周圍的人也滿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她,仿佛她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糟糕,如果不是腦門才受了重傷,她真想拍下它,她居然忘了現在正在開會。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蘇言冷清的聲音依舊如古井無波,但渾身散發的冷氣已無聲的證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呃,對,對不起。”被蘇言強大的氣場嚇住,清晨連說話都開始結巴,“我、、、、、、”
“名字?”
“啊?”清晨不明所以。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腦袋放娘胎裏忘記帶出來了嗎?”
”顧清晨,”好吧,王子大人果然名不虛傳,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多說一個字,一說就犀利無比。
“傾城?”蘇言幾不可見的挑了挑如墨的眉,嘴角上揚,笑意直達眼底,“你是以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這兩個字的?你這丟在人群中就找不出來的大眾臉也叫傾城的話,那其她人不得傾國了。”
當時她是怎麼回答的,清晨用左手食指刮了刮下巴,哦,當時她看著蘇言那張妖孽的臉說:“這怎麼行,除了你這世上再沒有人配得上傾國傾城這四個字了。
結果可想而知,當時蘇言的臉就黑了,是個男的都不喜歡被人用這等女性化的詞形容,偏偏清晨還一臉認真,不知錯在哪裏,於是清晨被罰掃了一個學期的操場,於是清晨一下子名揚全校,成為眾少男少女心目中的偶像,男生覺得清晨敢公然跟蘇言叫板,霸氣。女生認為清晨說出了她們一直不敢言說的心聲,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