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飯吃了近兩個小時,中間除了打鬧嬉笑,還有蘭茵的一再“拷問”——一會兒考詩詞,一會兒“拜訪”她的家庭成員,一會兒又試探人品。這未來婆婆真是不好對付。姒城幾次想幫一嘴,花夏是誰,這都是小意思,所以總是先他一步對答如流。
蘭茵就差“如果我和姒城同時掉下水去,你會先救誰?”這樣愚蠢幼稚的問題沒問了。剩下的間歇的時間便是下筷吃魚,這三人將餐桌上的美味掃光才滿足地放下筷子。
花夏幫著收拾碗筷,不會做菜,家務活她幹著還是挺順手的。蘭茵將她推給姒城,“小四,帶小花下樓溜溜去!”
蘭茵難得下廚,此次是帶著十二分的興致,還是自己全包幹了吧!她怎麼忍心讓未來兒媳幹粗活呢。
溜溜?溜小狗嗎?花夏直覺得好笑。
姒城謹遵母命,拉著花夏下樓溜去了。
沒溜多久,姒城便哈氣連天,花夏將他的手套帽子圍巾統統摘掉,一陣冷風灌進後背,姒城清醒了不少。
“這麼冷的天,你要謀殺親夫啊!”姒城趕緊帶上圍巾手套棉帽子。
“你還不如我家小豬呢!”現在才九點他就困成這樣,距離跨年還有三個小時!
“你才是小豬呢!”姒城寵溺地刮了一下花夏的鼻尖。他突然想起那天,校圖書館裏“搶書”一幕,他借用了“小豬”的故事,才讓她懷想了幾天,如果沒有“小豬”,她是不是很快會忘記他?
回到房間後,姒城竟躺在床上看起書,他不知道看書會越看越困嗎?
花夏除了以前經常待在晁郗的房間看書寫作業,還真沒到過其他男孩子的房間裏,現在她別扭到了極點。話說,晁郗是和他的幾個兄弟一起跨年的嗎?前幾年,都是他們——花夏、晁郗、魚葦、小詫、木易、鍾吾六人一起跨年的呢,可是今年,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故。
“老婆,想誰呢?”姒城從身後抱住她。
花夏呼口氣,捂住胸口,可不能讓他知道,她想的是晁郗。他會把整缸醋壇子打翻在地。
“你房間怎麼連張凳子也沒有?”花夏自進入房間時便隻發現了一張床以及地上的一床地毯,所以她一直站著窗前往外眺望如墨之夜。
“房間是用來睡覺的!要凳子做什麼?”姒城不懷好意地說。
姒城現在精神頭十足,饒有興致地看著花夏。
睡覺?糟糕!他又要幹壞事了!
姒城抱起花夏,將她放在床上。他側臥欣賞美人,花夏才不會乖乖聽話,她幾次起身,都被姒城強力按下。
“今天讓我們來體驗一番新婚的感覺!”姒城說著已經將花夏壓在身下。
透過薄薄的家居服,花夏已經感受到他滿身的欲望在翻滾。
一場翻雲覆雨的運動開始了。不知是今晚營養過剩還是太久沒有“開葷”,姒城打了一場持久戰,花夏不敢發出太大聲響,生怕驚動同住一屋的蘭茵。
“咚咚咚——”姒城剛剛結束了一場持久戰,現在正躺到床頭恢複體力,一聲高過一聲的敲門聲在恰當的時候敲響了。
不是吧?被蘭茵發現他們在“偷吃禁果”?所以現在來敲門警告?花夏藏進被窩,無臉見人。
“睡覺呢!”姒城打著哈欠,將門拉開一條小縫。
“兒子,現在有一件比睡覺更重要的事!霖江出事了!”蘭茵剛剛接到電話,霖江發生踩踏事故,造成二十幾人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