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5年的遺憾(1 / 2)

“天鑲,讓我好好照顧你好嗎?”章啟月用手抹了一把老淚,“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天人她已經......”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不相信這是真的!”說完餘天鑲起身摸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往章啟月的方向劈去。說時遲,那時快,花夏飛身往前,閃身與這股夾帶著淩厲的怨氣刀風相錯,飛起一腳將他踢的滿地打轉,暈頭轉向。晁郗看到這一幕,緊張的大喊了一聲“花夏”。看到花夏安然無恙才作罷,奔到花夏麵前,將她擋在身後。

姒城也為花夏的“見義勇為”驚恐不已,幸而她沒事。

可是餘天鑲將刀鋒一轉,正麵對著姒城,他趁著大家還未做出反應,舉著匕首往姒城右肩砍去,姒城一個側身,他落了空。姒城專注破案和心理學研究,不喜歡學防身術,什麼跆拳道、散打、武術......無數個教練,其評價皆為“勤奮不足,學藝不精”,但足以自衛。

花夏感到這人的無厘頭,怎麼見人就砍,晁郗和一幹警員、保衛人員還沒有出手。花夏將姒城一拉,想要將他拉到安全地帶,不料花夏絆到桌角,人沒拉好,兩人雙雙摔到地上,倒地時姒城反身包住了她的腰肢,轉個圈,重心不穩,轟然倒地。姒城在上,壓住花夏的身體,兩人的臉部距離隻有咫尺。花夏羞紅了臉,姒城的臉上更是紅的像蘋果。

“你,沒事吧?”花夏柔聲說。

“沒......沒事。”姒城的聲音也不再冷漠空靈,心靈的距離好像和他們現在身體的距離一樣近。

“那,那你還不起來!你知道你多重嗎?”花夏在他耳旁吼道,嚇得姒城緊張地爬起來,順便將花夏也扶起來。

此時警員們已經將餘天鑲製服。晁郗看到花夏和姒城這尷尬的一幕,悵然若失。

“你們不要抓天鑲,要抓就抓我吧!”章啟月哀求道。

“不要你可伶,我恨你!”餘天鑲邊掙紮邊恨恨地說。

“餘天鑲,你不要這麼執迷不悟了。”白馬崠倚著牆在旁邊看著這場戲,讓他來說句公道話,畢竟前麵那人有恩於他,現在該是他“表演”的時間了!

“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沒有接受你的妹妹。”白馬崠嗤笑,“因為你不懂感情,你就以為所有人都不懂嗎?愛情是不能強求的,她是你妹妹,我也把她當妹妹。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喜水嗎?因為你妹妹!不要誤會,不是因為我喜歡她,是因為有人請我——來的!那就是我未來的嶽父大人——章啟月。”

“我小時候和你妹妹是玩伴,他一清二楚,後來我被人收養又被人拋棄,我的日子沒有比你們更好。是他找到我,一直支持我。他知道我喜歡美術、喜歡設計,就投資了大筆錢給我辦畫展,搞設計,參加比賽。可是他有一天竟然要我到他的公司上班,後來我才知道他的用意,是為了讓我取悅你妹妹,接受她的感情。但是他不知道,我早就愛上了他的女兒,他的安排,我沒辦法接受。沒想到,後來,他,哈哈,他倒想自己照顧你妹妹,哈哈哈,太好笑了。”白馬崠邊說邊哈哈大笑。

“你們把我妹妹耍的團團轉,你們豬狗不如......”在餘天鑲眼裏,他們都是殘害他家人的凶手,他的身心早就埋上了惡的種子,他無法接受這些事實。如果他帶著自己的妹妹一早就遠離這個是非之地,該多好!至少,他在世界上還有一個親人。

“啊——”餘天鑲大叫一聲,掙脫了兩名警員的束縛,往旁邊的大理石柱撞去,沒想到瘦弱的他竟然那麼大力氣,直把自己的頭顱撞得鮮血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