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公子。聽說這去大食可要走一個多月啊!況且路上還要經過烏孫、羌等蠻國,要是被他們抓住了!”心硯倒吸一口寒氣,“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我正好可以順便了解他們的情況。隻要看昨天的行徑。我敢打包票,遲早是要他們開戰的!!”張公子肯定地說著,接著回過頭看著心硯,“怎麼!你怕了啊。”不屑地說道,“就知道你小子怕死!
心硯氣呼呼地說道:“我怎麼不敢了,隻要公子你說聲,我心硯刀山火海都敢闖。”
“好!”張公子滿意地一拍心硯,“那明天到了沙州我們就和鏢局的人再見,然後去找這沙州最大的商會打聽下!嗯,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忙呢,早點睡。”
一時無話,心硯伺候公子上chuang後,自己收拾了下,也躺了下去。不過,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忍不住地開了口:“公子,你是不是早就打算這麼幹了啊?”
但是,張公子沒有說話,隻是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心硯見公子沒搭理自己,雖然心裏憋得難受,但也隻能睡了。
其實他家公子壓根沒有睡著,躺在床上,透過窗外那射進來的朦朧月光,他不禁思緒萬千。這次他出奔,正是出於一個很尷尬的原因“逃婚”。
“不知道公父、母親現在怎麼樣了!”想著,他不覺輾轉反側,“孩兒不孝,讓二位老人家擔憂。但孩兒不想這麼早就和一個不認識的人成婚,孩兒隻是想出去遊曆下……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呢!”雖然心裏有很多想法,但還是蒙著頭睡去了。
就這樣半睡半醒很快天亮了,主仆兩人穿上衣服,但是卻沒有聽到外麵有聲音。覺得奇怪,張公子便對心硯說道:“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去看看。”
“是啊,奇怪了!”心硯邊嘟囔著,一邊去開門。張公子邊坐在桌子上喝著茶水,邊看著心硯說道:“不知道烏孫等國的遊騎是怎麼過境,這到是要打探下,否則……”,就看見心硯緩慢地打開了大門朝外望去,身子一顫緊接著就是“砰”地一聲飛快地把門關上。
張公子不悅地數落道:“你這是怎麼了,叫你去看下,發生什麼事了?”就見心硯臉色發白,結結巴巴地說道:“外、外、外麵……”
“外麵怎麼了?”張公子不等他說完,疾步來到了門口,皺著眉頭盯了心硯一眼後,手握住了腰間挎著的劍柄,伸手打開門,才看了一眼,“砰”地也是把門重新關上。
“公父、公父怎麼來了!”張公子背靠著房門,喘著大氣問道。心硯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公爺怎麼來的。”
兩人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出更多的是驚恐,突然同時冒出一句“怎麼辦!”
張公子一咬牙,“我們走後窗!”說罷,就去開後窗,才打開,就見外麵已經被身穿玄色戰甲的騎兵團團圍住了,隻得頹然地關上了。
“還是不行啊。我就知道公爺不是這麼好糊弄的!”心硯歎了口氣,“怎麼辦,公子!我們還是出去吧。”
“也隻能這樣了啊!”張公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不到我們計劃得這麼周密,怎麼還會被發現。”
兩人走出門,就見從門外到樓下都站滿了披盔帶甲的士兵,就見朱老板和風總鏢頭等一群人被擋在外麵看著熱鬧呢。而這些士兵,他們個個是虎背熊腰,頭頂黑鐵戰盔,身穿玄色戰甲,背後一麵黑龍信旗,仿佛黑鐵塔一般,給人一種壓迫感。
“小公爺,公爺的玄武精騎都出動了!看來,公爺真的生氣了!”心硯吐著舌頭,小聲地對張公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