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4-7回【三世情緣·民國】(1 / 3)

和穿越到唐朝時一樣,光漸漸散去,白山睜開眼睛。眼前似乎是臥室。

民國。白山想。

“哎哎哎,我的頭發怎麼那麼長?”白山看著耷拉在肩膀上的頭發說。

眼鏡、發箍、長發、電子表,還有民國時期的學生裝。白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莫名發呆:“感覺......自己有點可愛。”

“發箍戴著好難受,還是去了吧。”白山取下發箍,舒服多了。

白山看著去掉發箍的自己,頭發蓬亂,像和人打了架被扯了頭發一樣。

“算了,我還是戴著發箍吧。”白山馬上改變了主意:“這發箍可能是個封印喲~”

“白山。”閆平雪的聲音又出現了,“我來告訴你新的劇本了。”

你說吧。白山想。

在這次。白山和閆平雪還有魏宇是學生,但是魏宇在昨天早上被發現溺水身亡,看似是意外,其實是謀殺案。背後有著很多的故事。在這個時代,白山和閆平雪的目標是找到一個道士,讓他複活魏玄青(就是魏宇),並且理清楚謀殺案背後的故事。

閆平雪是富商家的千金,名叫上官雪雅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家裏有錢。魏宇是普通商人家的兒子,雖然家境不算富有但是魏宇學習好而且聰明。至於白山,她與她的哥哥相依為命,經常與他的哥哥一起待在實驗室,順便一提,她的哥哥叫白海是一名法醫,而白山叫白雪雁,是離水初級中學的一名學生。

“白雪雁,你來找我吧,我就在你家出門右拐的巷子裏。”上官雪雅說。

有好玩的了。白雪雁想。

她高興地跑出去,出門一轉卻正好和她的哥哥撞在了一起。

這一撞居然把她的發箍和眼鏡撞掉了,她的頭發瞬間變得淩亂不堪,她慌了:“啊啊啊,我的頭發,啊啊啊我的眼睛,看不清了,我瞎了嘛!”

“你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白海說,他撿起白雪雁的發箍和眼鏡給她戴好:“你這風風火火的是要去哪呀?”

“找同學啦。”白雪雁摸了一把白海的頭發就跑了出去。

白海和白滄源長得差不多哇!白山想。

白雪雁跑到了巷道裏,看見上官雪雅正靠著牆發呆,白雪雁喊了她一聲,她抬起頭向白雪雁走來:“你知道嗎?明天要屍檢了。”

“哦?那你的意思是說,昨天就把遺體打撈上來了?為什麼今天不屍檢,現在是夏天,萬一臭了怎麼辦?”白雪雁問。

“哎呀!別管了!現在才早上,我們快去調查那件事情,晚上我們去複活魏宇。“上官雪雅說,“今天應該搭靈堂了,明天屍檢,後天火化。”

“是他們家人要求屍檢的嗎?”白雪雁問。

“是啊,有問題嗎?”上官雪雅說。

白雪雁說沒什麼,但是她好像有些想法,但是隻是想法,對她來說就是“解題思路”一樣的東西。

上官雪雅說要帶她去個地方,她拉著白雪雁走在路上,經過一個巷道時,白雪雁看到了靈堂,還有魏宇的遺像,但看了一眼就走過去了。

不遠處,似乎在修路,地麵被挖了約一米深,寬三米左右,長就很長了,仿佛一直延伸到地平線,看起來就是一根皮筋勒在胳膊上一樣。

上官雪雅指著對麵的一個巷道說那住著一位道士,他能夠複活魏宇。白雪雁覺得好厲害的樣子,問她是如何複活的,她搖搖頭不知道。

“話說你說的那個陰謀是什麼?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白雪雁忽然問。

上官雪雅把白雪雁帶到了壩上。

這是離河嗎?白雪雁眺望著靜默的的河水。

河麵上漂著幾葉扁舟。運船不停息地運送著貨物,大大小小的木箱子一個接著一個下了船。也有運人的船,但很少。如果這是離河大壩的話,那河的對岸應該是就皖離市的新區湖上區了。

“白雪雁。”上官雪雅戳了戳看風景的白雪雁。

“哦?哦,我們走。”白雪雁反應過來。

上官雪雅和白雪雁從壩邊的階梯走下去,這個比壩矮的地方大概是為了看潮水建的吧,近河的一側是護欄,兩邊也是階梯,再下去就是河邊了,兩人一直走到一棵樹下,這棵樹正好長在河邊,距離河邊隻有三四米左右。

白雪雁看到樹下有一些車轍印以及一些腳印。左手邊是淮河,右手邊是一個橋洞,洞的另一頭應該是集市,白雪雁想過去看看,但是橋洞內堆滿的很多像垃圾一樣的東西,而且太黑看不清,她怕踩到什麼東西,就算了。她回過身仔細地勘察現場,在草叢中發現了一個錢包。白雪雁不知從哪掏出一副手套戴上,小心拿起錢包翻開。

“天啊!好多錢!白雪雁吃驚地數了數,這至少有十萬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錢,不過會是誰把錢包丟在這裏呢?”

“小錢而已。”上官雪雅看著蹲在地上的白雪雁小聲嘀咕。

白山聽力極好,聽到了閆平雪的話,心想:“是是是,你家有錢。”

突然,白雪雁似乎發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哎,有張紙條,還有一張照片,這個人是誰啊?”

“我看看。”上官雪雅說。

“化學式,你看得懂嗎?”白雪雁把紙條遞給上官雪雅,並回擊她一句,大概就是想表達你有財力我有智力。

“c20h21no4、c17h19no3......什麼東西呀,這個人我也不認識。”上官雪雅小聲嘀咕。

白雪雁滿意地笑著拿過紙條:“這你就不懂了吧,唔......c20h21no4、c17h19no3,罌粟堿和嗎啡,啊咧?罌粟堿和嗎啡?”

上官雪雅疑問地“嗯”了一聲,心想白雪雁也有不知道的東西了。

“這......這些都是鴉片的主要成分。”白雪雁說。

“難道這裏麵還牽涉到毒品交易?”上官雪雅好奇地問。

“也許吧。”白雪雁說,“是在哪裏發現魏宇遺體的?”

上官雪雅指了指著不遠處的棧橋。

上官雪雅說昨天早上一個人在這裏釣魚發現的,魚鉤鉤住了魏宇的褲腿。這個棧橋很少用,幾乎快廢棄了。所以那個人才在這裏釣魚。後來,陸續趕來的人把魏宇移到了樹下,避免暴曬。

“對的,如果風吹日曬可能會長白皰。”白雪雁推推眼鏡,“我估計,今晚一定會有人來找錢包的。”

上官雪雅好奇白雪雁為什麼那麼肯定。

白雪雁微笑著開始了分析:“很簡單,第一,這麼多錢肯定會有人來找,我們能找到是因為他們沒找到。第二,剛才的化學式你也看到了,這一定是肮髒的交易。第三,如果有像我這樣的人知道這個化學式,他們就完了。”

“但為什麼是晚上呢?”上官雪雅問。

“我在從樓梯下來的時候發現台階上有些雜草,那個橋洞口也有些雜草,而且有很多沙子,我猜測應該很久沒有人往這邊走了。我裏這麼遠就能看到橋洞裏有一些垃圾,一般人肯定不會閑得無聊走進那麼髒的地方,也不會閑得無聊繞遠路上大壩再下來。這裏剛發生過溺水案,肯定會有人覺得這裏有些不詳,來的人會更少。這種荒涼的地方如果有人來這轉悠豈不是很奇怪?大白天的如果被人看到了肯定會有些麻煩。”白雪雁說。

“還有,你看這,還有這。”白雪雁指著地上的草說。

“如果人踩踏的話也不過是彎掉或者殘損,而你看,這些草都斷了,我猜可能是有人被拖行,摩擦力把草磨斷的。”白雪雁說,“總的來說,魏宇在這裏被人看到了,然後他們打了他,再扔到河裏的。打鬥時打人者的錢包掉了,既然這樣,應該有一些魏宇的線索......”

白雪雁在附近轉悠,看到附近有一個大石頭,上麵有條裂縫,看起來像個歪掉的屁股一樣搞笑。她走過去,看到石縫中好像有東西,伸手拽出來居然一個筆記本。她戴上手套,小心地翻開,第一頁就寫到:“幫助別人時,你如同春陽一樣溫潤;遇到困難時,你像夏雨一樣急躁......你就是我喜歡的上官雪雅。”

“給你,寫給你的情詩。”白雪雁把本子遞給上官雪雅,“居然落在了這裏。”

“哎?他要塞在石縫裏呢?”

“如果他不塞到石縫裏,那你可能會有一些麻煩哦,上官雪雅是富商家的千金,誰不知道?”白雪雁坐在石頭上,推推眼鏡,盤起胳膊說。

她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離棧橋很近。

“這個字是魏宇的,他曾經在我的本子上寫過字。字形很容易認出來,就像化學反應生成的白色沉澱一樣。”

“果然是書呆子......”上官雪雅偷偷嘀咕。

“我才不是書呆子呢!”

上官雪雅一愣,心想:“書呆子的聽力這麼好的嘛!”

“真是的,我隻不過是把知識運用到生活中罷了!學以致用!不過現在我們的線索斷了,隻能去找魏宇了,但是要到晚上才能複活他,這可怎麼辦,白白耽誤了時間。不知道嫌疑人去哪裏了,至於這個錢包,你收著吧,這可以做誘餌,我丟三落四的,搞丟了怎麼辦?給你。”

上官雪雅覺得白雪雁推理能力很強,就推辭著讓她收著錢包,白雪雁不喜歡磨嘰,於是就收下了錢包。然後推推眼鏡,低頭看了一眼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電子表,發現快中午了,她要去實驗室找白海,和上官雪雅說再晚上見。上官雪雅點點頭,說晚上自己去找白雪雁。然後兩人分開了。

白雪雁走在路上,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實驗室在哪?

白雪雁憑著感覺走,別說,她腦子裏可能有定位係統,迷迷糊糊隨隨意意就走到了一家醫院。想了想,屍檢的話應該是在太平間,但是自己這樣直接進去好奇怪,於是利用風元石升華為氣體飄進醫院。很快,看到了白海。

白海正站在台子旁,台子上麵躺著一具屍體。屍體旁的搪瓷盤裏放著很多解剖工具,白海正一絲不苟地用解剖刀劃開死者的腹腔......

“哥。”白雪雁凝華為固態,小聲喊。

白海一個激靈,回過頭:“你嚇死我了!你來這裏幹什麼?”

“閑得無聊。”白雪雁說,“這個人是怎麼死的?”

“上吊。”白海小心地解剖,“但是他們還是要求解剖。”

“要求?”白雪雁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