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都把公司的錢花在女人肚皮上了。”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富二代就沒好東西。”
“以前隻是聽說那些有錢人如何砸錢玩女人,沒想到咱們老板竟是這種人,真是瞎了眼,被他蒙騙了,我還傻啦吧唧拚命幹活。”
“他怎麼能這樣。”
“敗家子,一看就不是好玩意,我們都被蒙在鼓裏。”
“他不怕天打五雷轟麼。”
下麵的工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有的開始吐吐沫,盡都是一臉的鄙夷。
“他用我們辛辛苦苦掙的錢逞一時之快,說不定玩的正是咱們老百姓家清清白白的姑娘。”錢鬆一看激起民憤,趁機添把火,推波助瀾。
“打死他,為民除害,他根本不配當咱們老板。”
“道貌岸然的敗家子。”
錢鬆的一句話,徹底將導火索點燃了,下麵的工人頓時不幹了,一個個怒不可遏,民心開始沸騰,洶湧彭拜,隨時要爆發。
“別聽他瞎說,錢鬆在造謠。”李鬆濤咽了口吐沫,意識到不妙,錢鬆顯然是在斷章取義,混淆黑白,在誤解工人,往溝裏帶。
“你就說你是不是把錢花在美女直播平台,聽說上麵的姑娘,一個個穿著暴露,在直播間說些汙言穢語,在勾引小孩子給打賞,這比鴉片還要喪心病困,荼毒小學生的心靈。”錢鬆根本不給李鬆濤反駁的機會,直接扼住要害,開始一連串發問。
“我是把錢用在美女直播平台,但是為了投資,並沒有錢鬆說的不堪。”李鬆濤急忙解釋道。
“他都承認了,打他。”藏在人群後麵的短小精悍男子抓起石頭扔過去。
這一下,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工人們洶湧而至,憤怒的情緒已經達到頂點,就等著有人牽頭。
錢鬆心裏樂開花了,瞅準時機,對,就是這個時候,第一個拿著木棒衝上去,將李鬆濤拽下來,一棍子砸下去,嘴裏喊道,“打他,不僅糟蹋姑娘,連小孩都不放過,這就不是人,是個畜生。”
眨眼間,李鬆濤的身軀就被淹沒在失去理性,隻知道發泄的一大群工人裏麵。
一個個拳打腳踢,爭先恐後的往前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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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一輛商務轎車駛進來,林毅還沒下車,就看到了一個這樣混亂的場景,甚至懷疑走錯地方了,太亂了,可以說是烏煙瘴氣。
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才確認沒走錯,一顆心頓時懸在嗓子眼處,仔細尋找李鬆濤的身影,愣是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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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不遠處,有一座高樓,在二十層有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拿著望遠鏡,欣賞的著院子裏亂作一團的場麵,臉上露出一絲快意的笑容,“李鬆濤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這才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麵,我小馬哥說過,一定會讓你們後悔。”
“小馬哥,何必如此麻煩,讓我上去直接打殘多省事。”在其旁邊有個一身腱子肉的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不著急,鈍刀割肉才爽,一下子整死就不好玩了,何況一會還有個叫林毅的小子過來,這才是罪魁禍首,你是大將,需要壓軸,等會林毅一出現,你就用雷霆手段擒住。”
小馬哥哈哈大笑,臉龐卻極度扭曲,心裏幾乎在怒吼,林毅,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仗著家裏的保鏢欺負我武力不行,沒想到吧,你把我弄進監獄,我卻因禍得福,在監獄認識了打黑拳的泰戈爾,這可是一個殘忍的家夥,曾經在擂台上硬生生將對手撕裂,一身力氣更是恐怖無邊,你不是身邊保鏢多麼,我就不信你手下的一幫膿包軟蛋敵得過曾經無敵的泰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