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大刀正在旁邊穿衣服,邊穿衣服邊喊小飛起床,我問道,大刀,你要幹嘛?大刀說,我已經派阿強帶人去醫院照顧大剛,這件事還沒有完,我們該走了!我問道,往哪裏走。大刀說,你別管了,跟著走,他們已經到了。
護士小妹妹還有點依依不舍,把我和大剛小飛送到門口,剛剛推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四個人都愣了一下,小飛扭頭看了看護士小妹妹,邪惡的一笑,問道,你還覺得我們是搶劫團夥麼?小妹妹使勁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不覺得了。
就在這小門診門口,已經排了一條汽車長龍,各種顏色,各種款式,打著雙閃,一眼望不到頭,倘若這是一場婚禮,那麼這不算是風光的婚禮,倘若這是一次行動,那麼這已經是A市那些年裏比較風光的一次行動。我問道大刀,你這是要幹什麼?大刀一臉木訥的說道,你別問我,問金良,我隻是告訴金良我們被砍了,金良說你別管了在門診等我。就這樣,他就這麼來了。小飛也是有些迷糊,問道,他這樣來沒事,但是他準備這樣去哪裏?
三個人站在一條汽車長龍麵前,都有點不知所措,稍微靠後的一輛車門被打開,我看到吉光和包皮從車上下來,衝我們招招手,三個人也聽話的衝吉光招招手,隻是動作稍微僵硬一些。金良的奔馳車這時排在第一個,後座的玻璃緩緩的降了下來,金良連車都沒有下來,衝大刀喊道,大刀,帶他們上車。
大刀坐在副駕駛,我和小飛金良坐在後麵,垃圾在開車。大刀扭頭問金良,我們這是要去哪?金良悶悶的說道,先找羅漢,然後再帶著羅漢找原明。大刀說,我草,你說的到容易,我剛才還和羅漢在一起呢,小飛把他打的爹媽和他都互相不認識了,誰知道羅漢現在跑哪裏了?金良微微一笑,說道,你不是告訴我,你們是被地下出警隊砍了麼?我說是啊,我草,說起來很丟人的,被幾個年輕人砍掉了。金良說,你們不是丟人,你們是相當的丟人,就砍你們的那些隊員,都是A市的小混混,按輩分來說,垃圾都是他們的祖宗。
垃圾在旁邊開車開的異常憤怒,罵道,草他媽,憑他羅漢什麼,他以前就是他媽太子的一條狗,現在還出來當大哥!我草!這時我才恍然大悟,說道,垃圾,你說的沒錯,羅漢現在幹的工作和他以前的工作應該差不多,都是狗。以前是太子的狗,現在是原明的狗。
小飛這段時間似乎很忌諱原明這兩個字,皺著眉搖頭說道,事情沒有徹底搞清楚,羅漢也沒逮到,不一定原明是幕後吧。
金良的表情有些恨恨的,說道,我想事情已經搞清楚了,大刀給我打電話說正被出警隊追著砍的時候,垃圾就已經聯係上了出警隊裏的一個隊員,否則你們以為誰會那麼好心給你們報警,就是垃圾的那個熟人小弟偷偷打的110.要不是他,等到我帶人趕過去的時候人家羅漢早就他媽給出警隊發開工資了。
小飛的表情一片陰霾,問道,金良,原明他到底想怎麼樣啊?
金良問垃圾,垃圾,你打聽的怎麼樣,原明他到底想怎麼樣啊?
垃圾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隻打聽出羅漢現在在外麵跟了個大哥,聽說還是個很拉風的大哥,我的這個小朋友也沒見過這個大哥,隻知道他的名字叫原明,有一個酒吧,這不能再說是巧合了吧。
小飛這下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他多麼想這件事跟他沒關係,多麼想這件事即便和他有關係也和他周圍的這些人沒關係,可惜,這件事,在這個時候,牽連了每個人的關係。小飛長歎了口氣,說道,這下我們真的有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