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回來的第一天。2(2 / 2)

這件事一度讓我耿耿於懷到不能釋懷,還好後來小飛主動承認錯誤表示他一直以為吉野家是台灣的飯店否則他當時不用等到我的到來自己就可以把吉野從他的家裏揪出來暴揍一頓讓吉野無家可歸。

一直學校門口,我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這其實就是我的母校,倘若吉光這時對我說,嘿,你的學校,我一定對吉光說,不,是大刀的學校,按照大刀的性格,大刀一定會說,愛他媽誰的學校就是誰的學校,估計小飛這時會站出來說,是我的學校。因為這幾個人裏就小飛在這裏留下了相對美好的回憶,當然這個回憶還是西貝給她留下的,並且美好也隻是相對的,相對於在這所學校裏經曆的東西來說,西貝留給小飛的似乎還真是美好的多一些。

學校已經擴建,最明顯的就是校門,仿古的風格,設計的複雜繁瑣,就像古代大地主的城樓,整體來看氣勢磅礴,似乎有著和鄉鎮市政府叫板的決心,比較一下到底是學校通過學生賺學生爹娘的錢好賺,還是鄉鎮市政府直接賺爹娘的錢還賺,估計學校要略高一籌,因為這個年代,雖然公務員已經造反成為了我們的爹娘,但是誰都有孩子,孩子到最後才是真正的爹娘,學校最牛比的地方就是能夠輕鬆賺到爹娘的爹娘的錢。可見勝利來的是多麼的容易。

我在學校的大門口站了一會,看著A市第十一中學的大牌子,腦子裏還記得一句英文,南波一來文米豆死苦。南波一來文這個國家賣的米豆死苦,想著想著自己都笑了,不知自己能夠清晰記住這句話是應該感謝自己的英語老師還是自己的語文老師。

我站在門口傻笑的時候,已經從城樓裏走出來了兩個保安,一個保安手裏緊握著一個警棍,這個動作我很熟悉,這兩個保安我看的也有些許麵熟,轉頭看大刀,大刀已經沒有了兩年前的閑心雅致,衝我點點頭說,還是兩年前那兩個貨,連人都沒有變。

大刀說完我竟然還有些溫暖湧上心頭,有一種上去打招呼的衝動,大刀擺擺手,說,走吧,高中要走後門。

我對大刀說,大刀,真沒想到保安隊伍裏還有這麼堅持不懈的人才。一幹就是好幾年。

大刀說,廢話,你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有多爽,工資比我還高,每天的工作就是欺負女學生,或者看到男學生欺負女學生的時候假裝欺負男學生,欺負完男學生再繼續欺負女學生。那個握警棍的,聽說去年還讓一個女初中生懷孕了。

我驚訝到,這怎麼可能,這麼個危險人物怎麼還能在這裏當保安。

小飛在旁邊笑,說到,你這兩年裏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你一定猜不到這個危險人物為什麼還能在這裏當保安?

我說,這有什麼,不外乎這個保安是校長的二舅或者校長是這個保安的三叔。

小飛哈哈大笑,說,你還真猜對一點,還有一點打死你也不知道。

我說,你說說看。

小飛說,那個保安讓一個女初中生懷孕之前,保安的三叔也就是校長剛剛讓這個女初中生的老媽懷孕了。

我大喊一聲我草,這麼說這個保安不就是這個女初中的堂哥麼?

大刀說,他們沒有血緣關係,校長也不是這個女初中生的爹,這下你明白了?

說實話這裏麵的關係我半個小時之後才明白,吉光對這些事情向來不感興趣,聽都沒聽,徑直往高中部的方向走去。

高中部在學校的老車棚後麵,臨著一條小胡同,本來學校擴建之後要拆的,但是這個車子棚和高中部挨的很近,於是學校裏本著對高中部學生的關懷和愛護,為了讓高中生們每天能夠節省幾分鍾時間,於是在車子棚的後麵又開了個校門,這個校門比學校的廁所門還要小一些,勉強過兩個人,還得是一男一女一對兩個人,兩個男同學就會過的很艱難。高中部的學生對於學校的這個舉措是極為滿意的,為他們節省了路程的時間,更節省了上課的時間,換到誰心情不好,打了上課鈴就可以自行下課堂而皇之的同時又悄然無息的繞小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