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壹:不要停下來。(1 / 2)

吉光答應了我的條件之後我看著婷婷,婷婷看著我,我對婷婷點了點頭。婷婷沒有說話,但是我看見她的瞳孔有些放大。

這時我堅定的相信婷婷絕對是一個可塑造性人才,因為我從她的眼神中看見了希望,我想這也是婷婷步入社會之後第一次感覺到希望。這一定是飛一樣的感覺,是自由的感覺,就像在灑滿星星的天空迎著風飛舞,憑著一顆永不哭泣勇敢的心。(汪峰-勇敢的心)

其實沒有人想當一塊石頭,被拋棄到角落,也沒有人是一滴眼淚,總是伴隨著悲傷和哭泣,有的人隻是一隻小鳥,飛來飛去隻為尋找家的方向。沒有人是一粒沙子,輕易的被風聲埋沒,也沒有人是一聲歎氣,帶來的都是苦悶的心緒,有的人隻是一個孩子,蜷縮著身體也隻是為了找到愛的懷抱。(根據汪峰勇敢的心延伸)

吉光說,敖傑,從今天開始,我在鐵西的茗茶社就是你的了。我每個月看生意抽提成,盈利的話我隻收一成,虧損的話全部算我的。但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就憑你今天帶給我的這個信息,憑我的感覺,從現在開始,無論什麼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站在我的後麵。

我沒說話,掛了電話。婷婷在床上坐著,還是剛才的樣子,還是光著身子,但我看見她的眼圈似乎有些紅,有一種換了一個人的感覺,這一瞬間我似乎突然領悟了一些佛教的道理,比如慈悲為懷,比如與人為善,比如君子莫大乎與人為善。我做的這件事是不是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做這件事的目的肯定不是君子。

我對婷婷說,婷婷,從今天開始,吉光在鐵西的茗茶社就是你的了。我不抽任何提成,你每個月隻需要根據生意情況給吉光一成,虧損的話就算我的,但是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從今天開始,無論什麼時候,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都站在我的後麵,你願不願意。

婷婷點了點頭。

於是我係上腰帶,轉身準備離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婷婷突然大聲的問道,敖傑,你剛才說的我是你的老板娘這句話算不算數。

我沒有回頭,裝作各種電影裏瀟灑的樣子,說到,你要是願意,我就算數。之後離去。

在出租車上我感慨良多,對自己,對婷婷,對吉光,對老驢,對這個社會,對這個世界,就差對這個宇宙。我記得小時候跟小飛在一起有一段時間就是感慨良多,隻是那時因為小飛總是感慨,於是我隻好配合著他良多,這次自己單獨出來行動,似乎真的開始被動的獨立思考問題。

對於婷婷,我倒還真的有一些好感,本來沒什麼好感,後來和她五安乃因床上之後覺得她給我的感覺似乎並不是我沒有好感的那種感覺,起碼眼神裏不是,加上我一直也沒有一個女朋友,於是隻要是長的看的過去的女孩和我獨處一夜之後我都有好感,我隻是覺得沒有一個人從一生下來就是甘心墮落的,一般墮落的時候,心都已經幹了。

其實關於婷婷這件事並不是整件事之中最重要的,包括我讓婷婷幫我打聽機關的內幕這件事也不足掛齒,最重要的,就是吸收婷婷的加入。雖然她加入之後也仍舊是目前的這個狀態,沒有任何影響力,也是不重要的。

但是這些事之所以是不重要的是因為有著一件最重要的事做前提,那就是在老驢和吉光的問題上,我似乎開始有著傾向於吉光的嫌疑,尤其是在那天從縣裏回來的晚上聽到吉光對老驢的分析。那是關鍵。於是就像吉光所想的一樣,我也需要背後有一個人,這個人看起來並不怎麼明顯,但是關鍵的時候她可能給我答案。甚至她都可能影響到答案,我需要這樣的一個人。

當時我第一個想到的這個人就是婷婷,因為她有著承上啟下的作用,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我也沒個女朋友,一般第一個想起的人不由自主的都是女人。

我長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婷婷這麼順利的就被收買,本來我還以為這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看來老驢也不是每件事都縝密不漏的。想到這裏我又歎了一口氣。

出租車司機問我,師傅,你到底去哪?

這是他第三次問我了,我頭兩次的答案都是,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說,司機師傅,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這不在車上一直想著呢麼?

出租車司機說,年輕人,你這是怎麼了,今天又不是周末,怎麼這麼閑。

我說,你別鬧了司機師傅,我他媽其實挺忙的,我看我在這坐著,其實我腦子裏想的都是事你知道不。

這時我滿腦子都想著我要去哪,要去哪。想了半天,想的腦袋疼,隻好放棄,說到,你就在這停吧,我就在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