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伍:吉光和大虎。(1 / 2)

在回去的路上,我略帶些醋意的對吉光說,吉光,怪不得阿強一如既往的跟了你那麼多年,原來跟著吉光大哥不光有肉吃,還有肉摸。

吉光沒有說話,臉色沉悶。

我繼續故意挑逗吉光,說到,吉光你昨天晚上在野地裏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麼?你現在這個表情應該發不出昨天晚上那種義憤填膺的聲音的。

吉光終於有了反應,罵道,你他媽能不能少說兩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縣裏的人民現在的生活竟然是如此豐富多彩的。

我說,吉光你別鬧了,你今天睡的可是人家大虎的女朋友。瞧你這待遇,人家縣裏的朋友實在不知道怎麼招待你。隻好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

吉光低下頭就啐了一口,說到,什麼他媽女朋友,那女的開始的時候因為長的好看一些被包皮看上了,後來淪落成一個站街女,因為這件事我還削過大虎的腦袋,差點就要了他的命。

一提到包皮,氣氛頓時沉重了很多,因為在吉光提到包皮的這個時候,包皮已經死了很多年了,那個以前帶著人圍追堵截我和大刀的混混現在已經長眠於地下,已經腐爛成一堆白骨,靈魂早已成了空氣。

我扭頭看吉光,問道,吉光,這麼多年,我們隻知道你在市區外麵和十三太保、下縣五虎這些人彼此熟悉,可都不知道你還是大虎的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吉光問道,誰他媽說我是大虎的大哥的?

我說,是大虎的女朋友說的,她說大虎對她說你永遠是他的吉光大哥,我草,你說大虎會不會是同性戀,要不人家也不會拿自己的女朋友來招待你啊。

吉光又啐了一口,罵道,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那個女的後來就是在市裏賣的。睡了她一夜不找她要錢就不錯了。

我說,好的好的,就算是市裏賣的,但是你也知道,賣的又怎麼樣,七月也是賣的,現在不也是人家彭鵬的男朋友麼?

一句話說的吉光大腦堵塞,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罵道,現在的人都他媽怎麼了,一個比一個重口味,不是妓女都不要,大虎和那個娘們,小飛和西貝,現在又出來一個彭鵬和七月,我草,想想就惡心。

我正色到,吉光你說這話就不對了,西貝可不是。再說西貝不還是你表妹麼,你說這話不光傷小飛,還傷西貝了。

吉光說你他媽閉嘴,我還不知道你,傷不傷小飛是關鍵麼?

我立刻閉了嘴,趕緊轉移了話題,問吉光,那個姑娘為什麼說你是大虎的大哥的?大虎好像比你還要大幾歲吧。

吉光在車上點了一根煙,簡單回憶了一下,說,你還記得包皮死的那一年麼。

我說,我記得。那時大刀還沒有進去,大家都人心惶惶,不知道該怎麼辦。(之後會用倒敘的方法詳細描述此階段事情,在此隻做概述)

吉光說,包皮死的那年,大虎還隻是在鐵西橋下賣假貨的小混混,雖然他比我大幾歲,但當時混的比要飯的強不了多少,也難怪你們不知道,他之前在包皮的賭博廳裏欠了一筆高利貸,其實也沒有多少,但是因為大虎當時混的實在不怎麼的,所以包皮說什麼也不讓他欠債,追了他很久,後來實在沒有辦法,大虎自己切掉了自己的中指。

我說,我草,我沒注意,原來大虎還是斷指軒轅,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我還真沒有注意。對了,昨天晚上和我們一起喝酒的那五個人就分別是大虎二虎三虎四虎五虎也就是下縣五虎麼?

吉光說,廢話,下縣五虎當然不止五個人了,但是昨天和我們在一起吃飯的這五個人確實是五虎裏說了算的,其實也不是你說的一二三四五虎的外號,五虎裏隻有大虎的外號比較響,其他人各有各的名字,再說你他媽光注意你旁邊的姑娘了。哪他媽還能管那麼多。

吉光一說完我才意識到,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甚至沒有注意一起吃飯的這下縣五虎的五個人的摸樣,甚至都忘了他們在酒桌上都說了什麼,實在是一喝點酒就被情欲所困。

我說,那後來呢,大虎斷了自己的手指頭呢?

吉光說,本來按照道上的規矩,大虎已經主動斷了一根手指頭,按說欠的錢隻要把本金還上就行了,結果因為大虎那時混的實在是不怎麼樣,混到包皮覺得放了他就等於砸了自己招牌的地步,加上包皮心眼本身就小,本來大虎也就欠了幾千塊錢,後來每天一毛的利息楞讓包皮給滾到了幾萬塊,還硬說這幾萬塊是本金,繼續追大虎著要,因為這筆錢我打了大虎十幾次,算上醫藥費都夠了。